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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純還是把消息通過手機悄悄的告訴了滕龍,她還是希望哥哥有什麼法子儘快把嫂子找回來的。

    “什麼?夢兒不見了?”滕龍剛起身梳洗好,都沒有來得及換上正裝。

    “哥哥,我想嫂子要是出走也是要來淳城的,要不你先找找?”

    “好,還有你打過她手機了嗎?”

    “打過,通的就是沒有人接。”

    “我知道了,小純,不要多想,我今晚會回來的。”

    滕龍掛了電話,匆忙的選了一見米灰色的西服穿上,拿了車鑰匙,就朝專用電梯而去。

    這時候他的手機鈴音響起,一看號碼,便點了接聽,是老爺子打來電話,這老爺子親自打電話,肯定是有什麼大事的,但作為他本尊就當作還不知道已經發生的事情。

    “阿爹,想我了?還是要來淳城啊?”

    “混帳,人家在火里,你還在水裡?”

    “阿爹,我還是不明白,你老說話太高明了,還請點撥?”

    “沒什麼事情,今天處理好公司的事情,就早點回來,我有話要對你說,記住,早點回來!”

    滕龍雖然在電話里裝糊塗,但是他還是明白了老爹的意思,就是不要鬧得滿城風雨的,這家事還是自家解決,只要在地球上,總歸是能遇到的,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於是滕龍自己開車先後以個人的人脈關係,請求汽車站和火車站售票處幫忙留心一下,一位名叫練情夢的女子,他把結婚證,複印了好幾份,以作憑證。

    可是半天下來毫無音訊,滕龍這心底才倍覺被人拋棄的滋味原來是這麼讓人揪心的痛的,他被練情夢給甩了,這是他找了大半天時間而沒有一點消息的最原始的認同。

    生活的軌跡有時候真如現在滕龍的思想一樣,倒著轉,轉得他自己的都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轉得自己理不清愛恨情仇,轉得自己到底是得到還是失去?

    這淳城回西山墺的路途,他一星期前還自詡就是閉著眼睛也開回去的,可是現在滕龍感覺自己真的是連方向盤左右轉的都把握不好了。

    他再次撥了練情夢的手機號,依舊是那首好聽的《卷珠簾》,對方就是不接聽,不管你怎麼撥打,看來人家是不願接聽的。

    “哥,有嫂子的消息嗎?”小純小心翼翼的問道,她是背著父母自己私下聯繫的。

    因為滕老爺子是不允許的,而且他說過順著練情夢的心意行事,就是要好好教訓教訓自己那位自作孽的兒子。

    滕龍的回答就是默不作聲,他現在感覺自己真是到了四肢無力的地步,為什麼生活總是在捉弄他?

    但今天的練情夢卻覺得什麼事情都是非常順心順意的,先是遇到了順風車,雖然車主她是不見待的,但人家也是處於好意,所以這回她也做了一個退步,就是她出錢,而且還任由對方出價,載她一程。

    白岩山今天一身白色的t恤,清爽乾淨的臉面,鬍子颳得很光溜光溜的,看著好像比前些日子年輕多了。

    “喂,我說美女,不用這麼看著我的?”

    白岩山開始打趣練情夢,這一段路程過來,他心情都是超級好的,現在兩人在高速服務區,點餐吃午飯。

    “這人有眼睛,怎麼就不能看了?”練情夢嘟噥著小嘴反問道,她今天心情也是大好的。

    “我倒是奇怪了,你怎麼說話的語氣和前幾天見到的很不一樣的?”

    “沒什麼好奇怪的,前些天我是西山墺的媳婦,現在我是出門在外的練情夢,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白岩山看著她粉面桃紅的,這女人怎麼看也不像是已婚女子的,這滕龍是怎麼做到的?

    練情夢見他一臉邪笑的樣子,不知道這男人在想些什麼?或許這就是男人所謂意吟的境界!

    她就把自己的太陽帽的帽檐拉低了一點,遮蓋下自己的眼眸,這就是人們傳說中的以葉遮目,淺顯的說就是眼不見為淨。

    “不好意思,剛才想到一點事情,把帽檐拉這麼低幹什麼?我又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的。”

    “我吃好了,可以出發了,駕駛員師傅!”

    “加急催命的,要加錢的!”白岩山還是不忘逗逗美女,真是心情好的沒得說。

    “你以為我是財主,已經一口價談好五百的,做好事就要做到底的,否則菩薩要怪罪下來的!”練情夢這回是低聲懇求道,她心底是這麼想的,這齣門在外還是該低頭的時候要低頭的。

    “夢兒,等等我!”白岩山拿起純淨水,就追了上來。

    練情夢頓了腳步,不會是幻覺吧,這聲音怎麼聽著像某人的,但是她百分之一萬的確定,這聲音絕對不是發自那條龍的喉嚨的。

    “以後記住,不許喊我那兩個字!”練情夢駐足鄭重的警告白岩山。

    “為什麼?人家不都是這麼喊得?”

    “你不是人家,還有我有全名的,你我關係一般。”

    “這人和人的關係哪有一開始就特殊的?”

    “你什麼意思?不要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要是惹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的。”

    練情夢還是真的很在意這稱呼的,因為某人這麼喊她的時候,她會不自覺的想到父母也是這麼喊得,可是今天這位相對來說還是很普通的駕駛員,這麼喊她,就覺得人家是心思不正了。

    白岩山繼續握著方向盤,他還真是服了這位滕龍N任的妻子,怎麼可以這麼前後就像是不同類型的作風的人,她可以溫婉斯文,也可以刁蠻可愛,更可以輕鬆搞怪。

    “我說練情夢,要是真有覃月說的一年之約,要不把我也列入其中,我可以是備胎的角色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污的,當好駕駛員。”

    “我是實話實說,你這麼年輕漂亮,這齣門在外難道不怕被人盯梢?”

    “你不會把我的行蹤告訴給他吧?”

    “不會,我和他是死對頭,我巴不得你現在就和他直接辦手續。”

    第064章 風言風語

    “你這麼一說 ,我還真是要防著你的,你不會和香菱嫂真有過去吧?”

    “請不要提及香菱好 嗎?我和香菱是自小的感情,所以以後要是再遇到,請你不要提及香菱這兩個字。”

    練情夢提到 香菱後,白岩山就沒有後話了,而且安靜的不再發出一點聲音,這樣的氣氛正是有她想要的,但也是不可思議的。

    白岩山把練情夢送到虹橋機場,就轉頭離開了。原來這人和人之間真的是有不同的,想不到這位青年畫家,心底里對滕龍的原配是這麼在意的。

    練情夢心想既然來到上海了,就先在這兒好好玩幾天,這兩年忙於學習工作還沒有很正式的旅行過。

    她可是一位喜歡遠足的足友。這回是沒有目的,沒有拘束的出門,而且她自認身上帶了兩萬六千多塊錢,要是節省一點,應該能玩一陣。

    於是練情夢就在機場附近選了一家賓館入住,雖然上海是出名的熱都,不過黃浦江的夜景應該是不錯的,就為這一點,也要吹吹江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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