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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情夢掛了電話,就背起雙肩包,提起藍色小行李箱,出了客房,在前台退了房卡,就朝大門而去。
白岩山踏進虹橋賓館的大門,剛好看到練情夢提步而來的樣子,他駐足觀看,這樣一位青春貌美的女子,難道真是入不了滕龍的眼界不成,要不怎麼會離家出走的?
“美人兒,怎麼要出發了?”白岩山靜靜等候練情夢招呼他,哪兒想到某人好像根本不認識他一樣的,眼看就要擦肩而過的時候,他出言招呼道。
“白師傅?開工了?”練情夢摘下太陽鏡,瞟了一眼,繼續往前趕路。
“專職的司機,總要做好的,來,要去哪兒?”白岩山要提過行李箱,但是遭到練情夢的反對,她用力抓牢自己的行李箱,意思就是不要打擾了。
“喂,我說美女,總不能太不給人面子的!”白岩山繼續吆喝道,而且提步往前追過來。
“你不要耍花樣好不好?再說你可是我丈夫的情敵,我可不是好招惹的。”
“你不要提滕龍,也不要提她,我們就是好朋友,而且我一定會是一個好朋友的。”白岩山還是堅持要為練情夢提行李箱,他這厚臉皮的功夫,也是越來越有水準了。
“你很空是嗎?你不用做事的?為什麼老是要跟著我?”
“我在追求你呀?你還不明白嗎?”
白岩山藉機把話題挑明了,他就是喜歡這樣即有脾氣又帶著萌萌的傻氣的美女。
“你在這樣,我可就要喊了,喊你非禮了!”
“我怎麼捨得非禮你,我是愛上你了!”白岩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麼順口的說出那幾個字。
練情夢一個踢腿,把白岩山踢得讓某人以後還敢不敢再出言不遜的。
“我說美女,這兒怎麼能亂踢的,要是哪天你愛上我了,這福利受損的還是你自己的。”白岩山繼續耍無賴,他就不幸這位小女子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練情夢這下可真是惱火了,她一直以為滕龍是最無賴的,沒想到比他無賴的人大有人在,看來自己的三觀今天要重新更正了。
“白岩山先生,請不要惹我發火,我要是不念及你是香菱嫂的義兄,我真會讓你爬著回去的!”
“我就是被你打死也是開心的,還有今天我心情好,不管你怎麼樣我都不會生氣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跟我去大理,我要在那兒辦一個畫展,你和我一起去,這樣你可以散心,我可以代替某人看牢你!”
白岩山說出自己心底的想法,他要看看某人是不是真的可以把是什麼事情都可以看淡的,而且還是像十年前那樣可以為了事業放棄夫妻之情的。
第066章 各持主見
“我是不會跟 你去的,再說大理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已經訂好飛呼倫貝爾的機票了,所以請你還要替我保密的。”
練情夢覺得對付這樣 的人,還是要用上新的一套方法的。
“你還是很 信任我的對不對?”
“是,相當的信任,好了,我要趕飛機了!”練情夢露出一個對人信任滿滿的笑容,這笑容真的是很有魅力的。
白岩山見這麼一個充滿信任的笑容,心裡也是非常的開心的,他是畫家,有自己獨特的思想和認知。
雖然他對香菱有著一段讓他難忘的過去,但是他對滕龍更有一段痛恨的歲月,要不是當年滕龍對香菱這麼的冷落,香菱不至於輕身的。
“好,這是我的名片,請收好,有什麼困難可以隨時聯繫我。”白岩山隨手從西服內袋裡取出一張燙金的名片,交給練情夢。
“謝謝,我會記住生命里有你這麼一位朋友的。”練情夢加重“生命里”三字,她加重語氣就是在告誡自己這號人以後最好再也不要遇到,要是還要遇到,就以最快的速度避開,絕不會有來往的。
“我誠心希望我會是你生命里的那個人!”白岩山或許是開玩笑或許是真情流露,他滿眼都是欣賞的笑容,他是真的心裡有感動了的。
倆人來到候機大廳,練情夢再次謝謝某人的好意相助,原來曾經在她的意識里是壞人一樣的白岩山,在他低頭凝眸的時候,也是這麼的深情動人的,難道她真的就這麼容易的遇到了愛情了?
“好好照顧自己,記住只有我們倆,不要有別人!”白岩山輕聲的吩咐道,好像真的在和心愛的人道別一樣的眼神。
這可怎麼好,練情夢在心底嘀咕著,她還真沒有想到愛情來的這麼容易的,可憐的人兒,難道這就是藝術家所特有的魔力不成?
“你說話,好風趣的,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香菱嫂了?”
“沒有,我會在大理等你的!”白岩山大步離開候機處,戴上墨鏡回頭和她揮手告別。
練情夢坐在椅子上,這還是要好好理理自己的,怎麼會這樣的心猿意馬的,這好像不是自己一樣的,她向來就是淡情的人,怎麼會對白岩山這麼三言兩語就給起了波瀾的。
要是被滕龍知道,她真的是水性楊花的,這不就是順了他的本意了,那她自己真的就可以回西山墺提出解除婚姻的約束了嗎?
而作為被人甩的滕龍,人是在半山坡收割著芙蓉枝條,心裡想的都是某位狠心女子的音容笑貌,這說好的約定真的實行起來是這麼的苦楚的。
小純看著哥哥呆呆發愣的樣子,心裡當然是不好受,是她沒有看好嫂子,這小女孩本就是老滕家的養女,所以就特別的敏感的,拿起水壺走到滕龍身旁,低低的喊道。
“哥,喝口水吧!”
“怎麼了?哭鼻子了?”滕龍接過水壺,咕咚咕咚喝下一肚子的白開水,扯起嘴角的一絲微信問道。
“哥,既然村裡的人都這麼說,你要不打個電話,問問白岩山好不好?”
“這不妥的,我們要相信你嫂子的。”滕龍低頭思忖了一會兒輕輕的回道,還不忘安慰一下小純,在她是小臉蛋上拍拍,好似在說:不要多想,嫂子會回來的。
“哥,要是嫂子現在能聽到你這句話,我想她會改變主意的。”
“是嗎?是我有錯在先的,過段日子,會有消息的。”
“你是說嫂子會主動聯繫我們?”
“或許吧,這人只要在地球上,相信哥哥總有辦法的。”滕龍繼續收割芙蓉枝條,今年芙蓉長勢旺盛,枝杈萌芽的特別好,看似只要天空作美,收成一定不錯。
滕龍挑著兩大捆芙蓉枝條來到曬穀場,正好看到婉雲也在曬芙蓉枝條,就走過去問道:“婉雲,還有多少沒有收割?”
“不多了,今年長勢好,我也幫著公公多做點。”婉雲笑呵呵的回道,一旁的海兒也幫著媽媽把枝條擺放好,一順一順的很是有模有樣的。
“馬兒,有電話回來嗎?”滕龍這次讓滕馬出差青島,還是有他目的的,就是要把馬兒支開遠一點兒,按理說滕馬只是西山集團的一個安保主任,說什麼也輪不到他出差跑業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