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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終於把他請上樓了,可這傢伙不會又逃了吧?
吹風機聲音大,趙楷進來她都沒聽到,從化妝鏡的倒影里看到他開門進來,嚇了一跳。
他身上香噴噴的,原來是回家洗澡了。
他脫掉外套,把帶來的睡衣放下,走到她身後,接過吹風機幫她把半乾的頭髮吹乾。
放下吹風機,他低頭親了親她香噴噴的頭髮,看著化妝鏡中的她滿臉的笑容,心裡暖洋洋的。
她站起來,踮起腳吻他,伸手到他的衣服里,摸著他結實的肚子,真不公平啊,自己被他摸過看過了,她都沒看過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他笑著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雖然沒有腹肌,不過全身上下線條流暢沒有一絲贅肉,尤其是手臂,好結實線條好漂亮,看得她色心大起,一點都不客氣地對他上下其手。
他笑著一手脫她的睡衣,一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去解她胸罩的搭扣,還是解不開,她笑著解開,他把她撲倒在床上,激烈地吻她。
她緊張到渾身發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主導的,終於把他勾引上床了,她緊張到手足無措。
趙楷溫柔地笑著,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親了幾下:“別緊張,交給我。”
她咽了咽口水點點頭,女人在這方面就是弱勢啊,理論知識再豐富,真槍實彈上陣了,立刻節節敗退。
“寶貝兒,抱緊我。”趙楷的聲音變得低沉,她的身體被他完全點燃了,緊緊地抱住他。
她□□著,迎合著他的動作,憑著本能配合他,和他一起探索全新的領域。
趙楷趴在楊景櫻身上,釋放了他全部的熱情,喘息著,給了身下一臉迷醉的女人一個深吻。
小心地處理好保險套,他回到床上,抱住她,看著她滿臉通紅,鼻尖上還有細細的汗珠。
“疼嗎?”他溫柔地問,第一次,不指望她能享受到,不弄疼她,他就滿足了。
“還好。”她依偎到他懷裡,抱著他的腰,心裡不禁佩服人類造詞的能力,做、、、愛,make love,有愛才能如此契合,說實話,她被他溫柔地愛撫和親吻弄得渾身發軟,體驗了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但是他真槍實彈進去了,她除了輕微的撕裂感和內心的緊張感,沒有其他感覺,不過她已經被董瑾教育過了,第一次這種感覺都是正常的,疼得不厲害就忍著點,喊疼的話,男人搞不好就嚇軟了。
他抱著她,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低頭吻她,深情地看著她:“寶貝,我好愛你。”
她笑地嫵媚,回應著他的吻:“我也愛你。”
他低頭親她的胸,非常滿足地拿起他扔在床頭柜上胸罩:“75D。”
“我胖嘛。”她笑道,“以前沒那麼大,胖了才變大的。”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胸部流連:“不胖,正好。”
“討厭,你戀胸啊。”她笑道。
“我沒喝過母乳,我媽沒奶。”他笑道,“所以我從來不欣賞貧乳,心理學家有過結論的……”
她笑著捏他的臉。
他拿起她放在床頭的一隻熊本熊,拿著熊點她的鼻尖,她笑著躲開。
笑鬧著,一室的春意,他滿足地舒了口氣:“寶寶,我好幸福,謝謝你,之前害你那麼傷心,還肯要我。”
依偎在他懷裡,聽著他還沒平復的心跳,她暗暗嘆氣,如果他知道了她心底最不堪的秘密,恐怕不會這麼說了。
趙楷完全沒發現她的異樣:“去洗一下,有了性生活,不比以前,要注意清潔。”
“嗯。”她聽話地披衣下床,他摟著她去浴室,不管她的抗議,幫她代勞了事後清洗的工作。
相擁著回到床上,還不到12點,他倆都有點激動,睡不著,抱著聊天。
“理論知識懂得再多,自己親身體驗,還是不一樣。”趙楷激動地說著,“所有的理論知識,都不比自己體驗一把。”
她咯咯直笑:“處男真難搞。”
他在她肉肉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鬧了一會,他親了親她:“對我的表現還滿意嗎?”
她笑:“男人啊。”
“幹嘛啦。”他略微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還是不放棄,追問著她。
她老實地點點頭:“第一次,說我享受到了,那肯定是騙人的,不過真的沒有想像中那麼疼,沒進來前,還是很有感覺的。”
他得意地笑了:“慢慢磨合。”
她點頭,抱住他,靠著他真的好有安全感:“坊間傳言,處男第一次,總是不太行,地方都找不准,也不太照顧女人……”
他笑,也知道肯定是她的哪個閨蜜跟她說的:“激動,確實會的。”
“那你呢?”她好奇地問,她當然沒有掐表算時間,不過她知道肯定不快,算上前戲怎麼也要40來分鐘,尺寸嘛,她早就見識過了,絕對是合格的。
“首先,性能力大多數還是先天問題,這我就不知道了,我爸媽早就不在了,至於處男容易激動的問題,你老公學醫的,對於怎麼控制還是有理論基礎的;其次,另外一個問題,我學醫的,如果地方都找不准,我怎麼對得起那些捐獻遺體給我們解剖的逝者,他們都要氣地活過來了好嗎?”他笑看她,“至於最後一個問題,我愛你啊,當然要對你溫柔了,第一次,又緊張,又會疼,男人嘛,很容易就爽到了,當然要照顧好你的感受。”
她笑著吻他,她當然感受到了他對她的溫柔體貼,所以她也是照著董瑾教的,盡力放鬆自己,當然他的前戲讓她足夠放鬆。
董瑾和余蕙心都跟她說過,床品反映部分人品,男人是不是真愛你,床上可以看出來,這種事情,需要磨合,但是男人是不是自私光顧著自己爽,不照顧女方的感受,還是能夠說明一些問題的,她覺得自己很幸運。
他抱著她,回應著她的吻,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撫摸著,親密無間了真的好幸福,可以隨意地對她不規矩,不擔心她會認為他不尊重她。
楊景櫻享受著他溫柔地愛撫,咯咯直笑:“假正經。”
趙楷知道她的意思,笑道:“我承認我有點古板,需要一點儀式感。”
“憋得難受嗎?”楊景櫻笑他,這半個月來,他只是很偶爾會掐掐她屁股上的肉,連胸都不碰。
趙楷很老實地點頭:“真的是挺考驗我的自制力的,不過我不喜歡在外面太過分,最多接吻了,跟你回家的話,我肯定是克制不住的。”
“老古板。”她笑。
他搖搖頭:“在外面太親熱,我總覺得好饑渴,像偷情一樣,這種事情,是很私密的。”
她認同地點點頭,她也就嘴上說說,真的太過分了,她肯定會翻臉。
“不急在一時,一輩子長著呢。”趙楷笑著吻她,“我喜歡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楊景櫻壓下心頭的不安,他這就說了一輩子這樣的話了,她不意外,他不是隨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