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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腳受傷了。你送我去醫院。”蘇月一臉理所當然。
靠!
就這點傷還要去醫院?這人腦袋有坑?有病吧?
“你要去醫院不會自己去。”
“我腳不是傷著麼。自己去不了。”說完了,他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低語。“你要是不陪我去,我就告訴大家是你踩傷了我的腳。到時候,你說大家會怎麼對你?”
“你……卑鄙無恥。”夏珊珊氣的咬牙。但奈何被他吃的死死的。她不想招惹他,但這個男人性子惡劣。他說的出就做的到。她不想天天被他的腦殘粉追著煩。
“隨你怎麼說。”蘇月笑的一臉得意,“反正你是落在我手上跑不掉了。瘋丫頭,我可是睚眥必報的人。所以,千萬別得罪我了。”
“我真想讓大家知道看看你這幅卑鄙無恥的臉。蘇月,我警告你別太過了。否則,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蘇月笑笑,“還不趕緊扶我去醫院。我可是模特,我的腳要是留下傷了你可賠不起。”
------題外話------
PS:
月美人,現在使勁欺負人家,將來有你哭的。
☆、199,陸寒琛,你是不是藏私房錢了?
醫院。
車子停在醫院門口,蘇以沫拿陸寒琛的手機給夜白打了電話讓他過來幫忙。結果夜白沒接電話。
“什麼情況?夜白和你不是好基友麼?”
陸寒琛:“……”
好基友?!
“算了。你的好基友肯定忙去了。”蘇以沫下了車,打開車后座的門,“腿還疼麼?”
“不疼。”
“嘴硬。”想到他的腿傷成這樣是為了救她。看著他的腿還沒有好,她當時就不該只是讓白擎天斷了一雙腿。而是該直接殺了他。“你小心一點,我扶你下車。”
“沫沫,你要背我回病房。我重,壓到你我會心疼的。”陸寒琛表示,媳婦你細胳膊細腿的能背的動他麼?
蘇以沫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重那你還動不動就壓我。你壓著我的時候我有嫌棄過你重麼。”
陸寒琛:“……”
媳婦,你這樣耍流氓真的好麼?
“誰說我要背你了。後面不是有一輪椅麼。”說著,打開後備箱將輪椅拿了下來放好。“下車小心一點。”
比起要媳婦背,壓疼了媳婦他可是會心疼的。他還是坐輪椅好了。至於壓媳婦這件事,還是換個地方壓著會更舒服。
此刻,陸寒琛的好基友夜白現在的確是挺忙的。忙的跑到了女廁堵某人。
做之前,夜白還特意把正在維修的指示牌放在了女廁門口。
某男人溫潤如玉俊臉嘴角噙著淺淺的笑意靠在牆壁上等著某女人出來。
幾分鐘之後,夜白要等的人出來正在洗手。
“嗨,好巧啊。”夜白笑著打招呼。
黎晚清倒沒有嚇的驚叫,只是很冷漠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洗完了手,直接把這人當做空氣走了過去。
“看不到我麼?”夜白趁似攥住她的手,“我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你看不到我麼?”
“這裡是女廁。請問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或不男不女?”黎晚清覺得這人就是一變態。十足的變態。
“黎晚清,要不要自己親自驗一下。”某人估計被她的話激到了,作勢要脫褲子。
“你變態啊!”萬年不變冰冷冷的小臉終於因為夜白的動作驚的遮了眼。
“你不是懷疑我是男是女麼。我只是給你一機會親自驗一下。”
“神經病。”
剛剛罵完,夜白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一個動作間夜白將她抵在了牆壁上。他靠在她的臉邊問,“為什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永遠都不會回蘇城了麼?為什麼還突然來這裡上班?告訴我,蘇城是不是還有你放不下的人?”
“夜白。你放開我。”黎晚清不回答他的話。
“你是因為我……回來的麼?”
黎晚清有些好笑他哪裡來的自信。直視著他的眼睛,“夜白,自戀是病。有病趕緊治病。”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突然回來了?”他真的是挺好奇的。好奇這個無情冷血的女人是不是因為他才回來的。不然,他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我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你沒有資格管,也沒有資格過問。夜白,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們不熟。你現在抓著我的手恐怕不合適吧。”
“不熟。呵!需要我提醒一下五年前我們之間……”
“夜白。”黎晚清厲聲打斷了他的話。“五年前我們之間只是交易而已。錢我已經付了。所以我請你不要在來糾纏我了。否則,我會報警處理。”
夜白突然邪邪的一笑,靠了過來。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黎晚清心突然跳的很快,伸出手想要制止他的動作。可另外一隻手被他攥的太緊,根本就推不開他。
“十萬塊。呵呵!黎晚清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我夜白可不是只值十萬塊。”
“哼!給你十萬,我還嫌給多了。”她狠狠的瞪著他,“可以放開了麼?”
變態男人!
沒看到這裡是女廁麼?
他在她的耳邊,曖昧的低語,“也是。既然我都已經收下你的十萬塊了。我有義務盡一下作為……的責任。”
“夜白。你敢。這裡是女廁。”
“你的意思是,換個地方就可以了麼?”他邪魅的笑,“放心,不會有人進來打擾的。當然,如果你叫的聲音太大,我就不敢保證了。”
“夜白,你究竟想幹嘛?”黎晚清現在真是後悔了。當年幹嘛要找他做交易?她又哪裡想到,回來後還會碰到了他。他更是跟狗皮膏藥似的纏了上來。
“當然是你。我現在覺得你越來越有趣了。”想到那十萬塊,夜白心裡挺不慡的。更不慡的是,這個女人回來之後完全就把他當空氣,甚至是忘記他了。好像也忘了五年前那件事了。
而且他還發現一件事,這個女人是真的很討厭他。
但,她越是討厭,他就越來興致了。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的心還要冷多久。
黎晚清冷著臉。
夜白倒也沒有要對她做什麼,只是看著她冷冰冰的小臉嘴角噙著笑。然後放開了她的手,“我們來日方長。你還欠我的另外十萬塊可以慢慢還。我很樂意你慢慢還的。”
“神經病。”
夜白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她罵自己神經病。倒是覺得從她嘴裡罵出來的一句話感覺都不一樣。
……
將他送回了VIP病房。蘇以沫也沒有打算要留下來。小月的事情解決了。伊藤的事情他也讓唐時風親自飛法國去辦了。但公司還有一堆事等著她回去處理。接任了這個位置,她就必須要做好。這是她做人做事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