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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不說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陸寒琛不知道是不是醉了,開始嘴裡不停的喊蘇以沫的名字。除了陸寒琛喝的酒最多,剩下的估計也就只有夜白喝的最多了。剛剛也不知道夜白抽了什麼瘋,一個勁的把自己灌。似乎酒不要錢似的。緊接著就聽到了夜白嘴裡也在喊著黎晚清的名字。
看這個樣子,這兩個傢伙估計是得送他們兩個回去了。但這兩個都醉成這個樣子厲承希和唐時風表示挺不想管他們的。
“清清。”
“清清。”
夜白的嘴裡一直喊著這個名字。
“兄弟,你別喊了。我給你老婆打電話。讓她來接你。”
厲承希看不下去夜白這幅模樣了。拿出他的手機給黎晚清打去了電話。
黎晚清這個時候還沒有回家,就在夜之清畫廊里。畫廊離夜色酒吧很近。
“你老公在夜色酒吧喝醉了。快過來接他。”說完,厲承希就把電話掛到了。
十幾分鐘後,黎晚清下了計程車,看著夜色酒吧。她清冷的小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頓了頓,最後還是走了進去。
“清清。”
“怎么喝了這麼多酒?”黎晚清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你老公交給你了。”
把夜白交給黎晚清,他們可還有陸寒琛這個醉鬼要管。
黎晚清是打車過來的,自從嫁給夜白後她就一直沒有開車了。每次都是夜白送她接她。
“清清。”夜白喊。也不知道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半醉半醒的狀態。
黎晚清皺著清淡的小臉,想說什麼。可看著他臉上閃過的痛苦模樣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她知道,自然上次提了離婚的事情之後他心裡就很不高興。今晚喝的這麼醉是因為上次提了離婚的事情吧?
“別說了。回家。”她從他身上將車鑰匙拿了過來。
厲承希扶著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沒醉的陸寒琛。唐時風幫忙將夜白扶上了車。
黎晚清看著他們幾人,雖然不知道他們幾人今天怎麼在一起還喝了那麼多酒。“謝謝你們了。”
“別說謝了。夜白他媳婦,老夜他心裡苦。你別傷了他。”
厲承希知道自己不該說這句話。但夜白是他好兄弟。夜白剛剛一句話沒有說。可他們都看的出來夜白心裡有苦。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從來不會為難自己,不會折磨自己。可剛剛喝了那麼多酒,一個勁的喊著她的名字,不就是在為難自己折磨自己麼?
黎晚清沒有說話。只是聽著厲承希的話,心裡想著,她的一句離婚,真的把這個男人狠狠的傷到了?
看著車裡的男人,黎晚清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厲承希轉身回了自己的車上,看著另外一個要死要活的男人,又看累了唐時風一眼,“走吧。送這位大爺回家。我一個人可看不住他,他要是發瘋了可真是不好辦。”
現在時間也還早,不過才八點的樣子。
“去海邊。”車裡的男人突然說了一句。
“老陸,你不會想去跳海自殺吧?”
☆、503,你慢慢尋死吧!不見了!
沫色小區,1902房間。
夜白喝了不少的酒,整個人醉醺醺的。若說他完全爛醉如泥了。那到也沒有到那個地步去。他腦袋裡其實還是清醒著。他心裡也十分的難受。
“清清。”他輕輕的呢喃喊著她的名字。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喝醉成這個模樣的。哪怕是他們那一次在夜家的時候他也沒有醉。他到底是喝了多少酒了?
她看著他,想著厲承希的話。厲承希說讓她別傷了他。
她真的傷到他了!
他現在如此的難受。
是她把他傷到了。
也許,她真的不該和他有太多的牽扯。
未來,她不能在傷他了啊!
“很難受是不是?我去給拿水。”她也不知道他現在聽不得到她說的話。
夜白是真的喝了很多的酒,心裡難受,胃裡更是難受。跑到洗手間裡吐了一頓,這才好受一點。
黎晚清看他跑進了洗手間的樣子。過了許久也不見他從洗手間出來。心裡不免有些擔心,進去一看,發現洗手間裡面是一地的水,花灑開著,而他身上全部濕透了。他整個人就坐在地上。他的臉上不知道是水還是淚水。他的眸子裡卻是一片傷感。
哪怕現在已經快五月了,但晚上還是有些涼意。他身上全是水,又喝醉了。她也怕他等一下著涼生病了。
“夜白。”
她進去連忙的將花灑關掉。
“夜白,起來。地上涼。”
她想將他扶起來,可男人高大,她使勁了自己的力氣也沒有辦法將他從地上扶起來。
“清清。”他突然抱住她。嘴裡一直喊著,“清清,不要走,以後也不要說離婚好不好?”
原來,她真的傷到他了。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所以,她現在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
“夜白,你衣服濕了。別說話了,先起來。我幫你把衣服換了。”
她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她還是要和自己離婚?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的不好了?她突然就提出了要和自己離婚這件事。
明明他們結婚以來,他們過的很幸福高興的啊!明明,她也是喜歡自己的。她的心裡也是有自己的。為什麼突然就提出要離婚了?
見他不起來,也不說話。黎晚清也不能任由他這樣下去。只能先幫他把衣服脫了。他現在這個樣子,必須要把衣服脫了,洗一個熱水澡,在換上乾淨的衣服。不然真的很容易感冒。
兩人親密了那麼多次,自己還是第一次替他脫衣服。幫他洗澡,黎晚清剛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沒有什麼。但越是到了最後自己莫名的就臉紅了起來。
她以最快的速度替他洗好。也不知道他現在酒醒了沒有?輕輕開口,“我去給你拿衣服。”
“清清。”
他卻突然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將她摟進懷裡,“清清,你心裡是愛我對不對?”
“夜白,你喝醉了是不是?”
“我沒醉。我很清醒。”
他不想聽她說不愛自己這個問題。這麼久以來,他就沒有聽她說過一聲她愛自己的話。
他一點也不想聽。更不想聽她說離婚這個話題。
他現在就只有一個念頭,要她。狠狠的要她。
五月已經是初夏了。穿的衣服本來就單薄,更何況她剛剛幫自己洗澡的她自己的衣服也濕了。而他現在是身無寸縷。
他將她抵在牆壁上,狠狠的吻了下去。伸手將她的衣服撕碎。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的粗暴。
在情事上,他也會粗暴,但卻沒有像今天現在來的直接一點。
“夜白。”
黎晚清有些發暈。
“清清,什麼都不要說了。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