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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有氣無力的,還是回了一句。
“好。乖乖的睡一覺,等我回來。我現在去給你買吃的。”
然後,蘇以沫在迷迷糊糊中只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在之後,她真的是太累了。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不知道陸寒琛出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去哪裡給自己買吃的了。
但陸寒琛回來的時候卻是凌晨一點了。
蘇以沫自然是不會知道,兩人滾床單就滾了幾個小時。
其實,以陸寒琛的戰鬥力,別說幾個小時。一夜都沒有問題。但若不是看她太累了,他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沫沫,買的你喜歡的小米粥。快起來吃。”
蘇以沫睡的正熟,哪裡聽的到某人在喊自己。
“沫沫…”
他是真的不忍心打擾她睡覺,但他也同樣的不願意讓她餓著肚子這樣睡覺。“沫沫,起來了。”
睡夢中,蘇以沫也似乎聽到了陸寒琛在喊自己。只是,她分不清這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中。
可聽著他的聲音,不管是在現實還是在睡夢中,她感覺到了很委屈和痛苦。
“寒琛,對不起。不要怪我。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對不起,對不起。”睡夢中,她哭著喊著囈語不斷,“寒琛,我好怕,好怕。你不要離開我。你不能不要我。沒有你,我怎麼辦?不要丟下我,不要不理我。嗚嗚…”
“沫沫乖。”看到她睡夢中哭著喊著的模樣,陸寒琛的心軟了。看著她的眼淚而為她心疼,緊緊的握著床上女人的手,輕聲道:“我在。我不會丟下你的。我不會丟下你的。沫沫乖,別哭了。”
看到她的眼淚,他的心在狠狠的發疼。
對於她,她痛!
他比她更痛!
只要看到她難過的樣子,心裡對她在多的怨恨,在這一刻什麼也發不出來了。他只想狠狠的抱著她。給她所有的溫柔。
他甚至看到她的眼淚,都不忍在責怪她五年前為什麼要狠心的拋棄自己。也不忍責怪她這一次又丟下他跑到這濱海城來了。
聽著她囈語的聲音,他心裡也難受。他多麼的想問一句:沫沫,你明明知道我不會丟下你。可是,為什麼你卻能狠心的丟下了我?
“寒琛…”
“疼…好疼…”
“寒琛,我好疼。”
☆、131,不想懷孕去買藥
睡夢中,想到了五年前和五年後她回來之後的種種以及五年後陸寒琛對她的態度。她心口就揪心般的疼著。
“寒琛,我好疼。不要不理我。不要…”
對於那晚陸寒琛去了陽城後他們之間打的那最後一個電話,陸寒琛在電話里的冷漠。蘇以沫一直不能釋懷。
因為她不知道,陸寒琛是不是真的不愛她了?
那晚他說,他忘記了。
是不是代表著,她在他的心裡一點也不重要了?甚至可以說,他把她當做了一個可以不存在的人。所以,明明在去陽城之前的時候答應了要給她打電話的,但到了之後他不是忘記了。而是根本就不想打?
現在的蘇以沫是脆弱的。她甚至不自信。在陸寒琛的面前,她沒有了自信。她在也沒有了當年追陸寒琛的那份驕傲的自信。也沒有了當年的那份灑脫。
她想努力的抓住這份幸福!
可她又怕這份幸福不在屬於她!
她怕自己無論怎麼抓,也抓不住!
其實她什麼都不怕!她只怕陸寒琛不愛她了!
“沫沫,哪裡疼?醒醒…”他搖了搖她,“沫沫…”
“沫沫,醒醒…”
“啊…”蘇以沫是被陸寒琛的聲音吵醒的。醒來的時候,眼睫毛上還掛著未乾的淚珠。
蘇以沫看著眼前的一幕,男人用手緊緊的抓著自己,而自己衣衫凌亂,身上青紫一片的痕跡。蘇以沫的大腦也回過了神,想到了剛剛兩人在床上發生的一切。
“寒琛。”她的聲音還是有些委屈。
“起來喝粥。是你喜歡的小米粥。”陸寒琛沒有提剛剛她做夢說的那些話。
蘇以沫看著他看了半響的功夫,想到剛剛的那些羞人的畫面。腦袋短路的沒有回過神。
“沫沫。喝粥。”他又喊了一聲。
“哦。好。”經他一提醒蘇以沫這才回過了神來。
想起身下床,才發現,真他娘的痛!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總之那感覺就是,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眼裡還沾著未乾的淚珠,可憐兮兮很是委屈的看著他,“疼!起不來。”
“我抱你過去。”
“嗯。”蘇以沫點點頭。然後伸出手,一臉我要抱抱的模樣。
陸寒琛抱著她,她很輕。比五年前輕了很多很多。
小心翼翼的如珍寶一樣將她放到房間的沙發上,然後替她將買來放在桌子上的粥盒打開,輕輕道:“趁熱吃。小心燙。”
蘇以沫吃了一口,味道很不錯。但比起陸寒琛熬的,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你去哪裡買的?”
她是知道的,這麼晚了。這個小鎮上很多的店鋪都關門了。他去買這一份粥應該跑了很遠的地方吧?
“酒店的。”
“哦。”蘇以沫點點頭應了一聲,她來這個酒店住了幾天了。到還沒有在這個酒店吃過東西。這幾天她都是和薇薇在外面吃的。然後繼續埋頭喝著粥。
她也的確是餓壞了。玩了一天本來就累了。結果還和某個男人滾了幾個小時的床單。她早就又累又餓的沒有力氣了。
看著她吃東西的模樣,陸寒琛也覺得很滿足了。
只是,瞄到她那一頭短髮的時候,陸寒琛的眉心皺了皺。不得不承認,剪了短髮的她,的確是添了幾分的嫵媚性感與知性美。而且在性感中還難得的帶著清純。這個女人,天生的就是一個妖精。磨人的小妖精。只是,這個女人難道不知道,他喜歡她,喜歡到連她的頭髮絲都喜歡麼?她就把頭髮剪了?
“你頭髮怎麼回事?”陸寒琛隨意的找了一個話題。
“嫌麻煩。剪了。”
其實哪裡是嫌麻煩了。還不是那晚他幫她吹完頭髮之後,沒過多久突然就變臉了。她也不至於腦袋一熱,心血一來潮的就跑去把頭髮剪了。
“嗯。”陸寒琛又開口,“為什麼一聲不吭就跑到濱海城來了?手機也關機?”
“你去陽城出差,我一個人在家無聊。所以叫上薇薇來濱海城玩玩。手機…”她能說,手機她就是故意關機的麼?她當時就不想讓他找到自己。頓了頓,又繼續道:“手機應該是沒電了。”
“三天?”他凝著眉,“整整三天,你手機都沒電?”
蘇以沫:“……”
忘記充電了還不行啊!
“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對於她說手機沒電這一說辭,陸寒琛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