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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在吃。”
“我餓的沒力氣陪你做。”這男人真是臉皮真厚的可以。簡直就是不要臉啊!想到她老公那好體力,自己真要陪他做了估計明天不用起床了。討好似的笑道:“親愛的,你也不忍心等一下看到我暈倒過去吧?真要暈過去了,你也不盡興,我更是丟臉啊!先去煮吃的好不好?餵飽我肚子。”
陸寒琛又把衣服穿上。“磨人的妖精。”
但還是先去給她煮吃的去了。至於盡興什麼的,他能說已經很久沒有盡興了麼?每次她都哭著喊著不要了。他只能心疼她停下了。
逃過一劫,蘇以沫呼了一口氣。
……
微信群里。
憋了一個晚上的厲承希終於發了一條消息過來:老夜啊!快滿足爺的好奇心。說說你們五年前的jian情唄!爺可真是好奇啊!你這傢伙不但結婚了?居然還破了你那萬年老處男身?真是稀奇啊!
蘇以沫看著廚房裡忙碌的男人,看著手機里的消息忍不住的噴笑了。“寒琛,我越發的發現你們幾個基友是一個比一個蛇精病了。”
“厲承希就是一蛇精病。”
蘇以沫:“……”
又想到了什麼,蘇以沫笑道:“我好像記得你和厲承希是同年的。唐時風和夜白是同年的。說起來,夜白今年二十九了快奔三十的老男人了。真要是有一天夜白把晚清娶回家了。夜白喊你大哥的模樣,想想就有意思了。”
蘇以沫提到年紀,陸寒琛開口,“沫沫覺得有意思以後讓夜白天天喊。不過,過幾天沫沫也要過生日了。”
蘇以沫抽了抽嘴,想著夜白如果天天喊她老公大哥時的模樣就覺得忍不住要笑了。頓了頓,又笑道:“嗯。說來也巧了。我和果果是同一天生日。”
想到媳婦的生日,陸寒琛的眸子也閃了閃,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平淡又溫馨的如多年的夫妻一般。
而1902房間裡,夜白看著手機里厲承希發過來的消息。除了五年前他們交易的假結婚之外,還有什麼jian情了?至於自己是什麼時候睡了她。他真的是一點記憶也沒有了。對於那晚的記憶,他真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了。更不要說,第一次和她在一起是什麼感覺了。
但夜白敢肯定,第一次他給她的感覺肯定不好。不然她下午時可不會做出那麼一副驚慌的模樣來。當時他還以為她是遭了誰的強暴。而在茉莉餐廳的時候,他也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她說自己只有他一個男人。現在看來,說不定五年前真的是他對她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夜白絞盡腦汁的在回想五年前,自己在什麼時候對她強了?
但,想了半天,仍舊是想不起來。
等了半天也不見夜白髮消息過來的厲承希又發了一條消息過來:老夜啊!你就滿足一下爺的好奇心唄!
回到家的唐時風見手機一直響,拿起看了眼,然後回了一句:我覺得夜白會拿著手術刀朝你奔來。小心!
蘇以沫:學長,小心!
喬薇:幼稚到無比傻逼的男人!哎!
厲承希:……
爺做錯什麼了?爺不過就是好奇心重了一點而已,有必要都來攻擊爺麼?
厲承希看著旁邊的女人,想到她對自己愛理不理,可有可無的模樣,抽風了似的,然後道:“寶貝,咱們也造給孩子出來玩玩唄?”
看看!老陸兒子都四歲了!說不定老陸什麼時候連二胎也要出來了。夜白也曾造了一個孩子出來。指不定唐時風什麼時候也跑出來一兒子了!
而他,和他家寶貝在一起也有幾年了,也應該造個孩子出來了。
厲承希又突然想,如果造個孩子出來。把孩子給他爺爺,厲家不是就有繼承人了麼?爺爺也不會把主意在打在他身上了。他也不用繼承家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此一想,厲承希頓時那個後悔啊!要是早點想到造個孩子,厲家的繼承人不早就有了麼?他也不用被爺爺給趕出家門了。
“滾!”
“嗯。滾!造孩子不就是要滾床單麼。寶貝,咱們一起滾。”說完,厲承希激動的把喬薇撲倒了。
不過,厲爺,你現在就算計你兒子。就不怕你兒子將來出來了不要你這個粑粑麼?
最後的最後,只聽見喬薇怒吼的大罵。“厲承希你個王八蛋。你要是敢讓老娘懷孕,老娘咔嚓你兄弟。”
……
唐家別墅:
唐時風放下手機,看著已經洗完澡出來的小丫頭片子。淡淡開口,“你哪天生日?”
果果一怔,然後回過神來。大叔居然會主動問她哪天生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大叔良心發現,想到她生日要給她送生日禮物了?
正在她還在意yín著大叔要給她送什麼生日禮物的時候。只聽見男人又開口,“嗯?”
“下個禮拜星期六。”果果數了數手指頭,“嗯。今天好像是星期三了。離下個禮拜還有…還有十天。”
“十天後,搬出去。”
果果剛剛還有些激動的小心情瞬間就被這麼一句話給澆滅了。
十天後,搬出去?
為什麼要搬出去?
大叔又要趕她走?
“大叔,住的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出去?我今天可沒有惹你不高興。”果果已經全然忘記了在茉莉餐廳的時候她幾句話把四個男人都得罪的事情了。
至於唐時風為什麼要她搬出去。唐時風當然不會告訴她說,十天後,你就是成年人了。不在是小孩子了。一成年人天天躺在他床上,躺在他身邊,難道你還能指望他真的能一直忍著做君子麼?
“這裡是我家。”這丫頭片子還真是把這裡當做她自己家了?
“我不要。我不要搬出去。”要走也是她自己走啊!就這麼被趕出去了她的面子往哪裡放啊?打死也不要搬出去了。“大叔,你不能把我趕出去。你在趕我走,我現在哭給你看。”
說完了,眼淚還真就來了。楚楚可憐的,“我不走,我就不走…”
看著她說來就來的眼淚,唐時風皺了皺眉。究竟是哪裡來的奇葩丫頭?
見大叔絲毫不為所動,果果收了眼淚,大步上前走到他坐著的沙發麵前,抓起他的手就狠狠的在他手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咬的猝不及防的。唐時風連避都來不及避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狠狠的咬著自己不放手。他也不吭聲。
“你趕我走,我咬死你。”
“咬夠了沒有?”不悅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沒夠。”果果也吼了一聲。明明住的好好的?他也沒有她剛剛來的那個時候冷冰冰的態度了。為什麼突然就要趕自己走了?她就想不明白了,自己哪裡又得罪他了?這幾天她明明乖乖的待在家裡不出門了。
“你屬狗的麼?”盯著自己手上被咬的很深的一條印,唐時風的眉頭蹙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