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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情他就只記得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離開家了,後來,他也離開了公寓。
在後來的一段日子裡,她也回過幾次家。他也看到過她兩次。直到不久後,她突然就和自己說要提前結束那段假的婚姻。然後,她給了自己十萬,從此就跟消失了似的遠離了他的視線里。
但她說,他們是聖誕節那晚在一起的。
他是那晚對她用了…強的?
可為什麼他一點記憶也沒有了?
他就只記得聖誕節那晚兩人吃了飯後,兩人就聊了幾句就各自休息了。當時他回來的太突然了。當年他住的公寓不大,公寓裡就只有一個臥室。當時他把臥室讓給了她睡。自己睡在沙發上的。對於那晚後面的事情,他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但提到聖誕節。那晚他是從宴會上直接回來的。當時從宴會上回到公寓也要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後面回來公寓的時候他還和她單獨的待在公寓裡吃了晚飯。算算時間,從宴會到兩人吃飯休息差不多有一個多小時的。如果他在宴會裡的時候就被人下了藥,時間上不大可能。他不可能那麼久才藥效發作的?
但,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了?夜白對於這個問題想不明白。
現在唯一能解釋的就是,要麼就是那藥是過期藥。所以才那麼久才發作。而過期藥所產生的後遺症便是,當晚的事情他全部都忘記了。
他當時在宴會上是喝了酒的。但對於是誰給他下了藥。他還真的是不知道了。對於那些宴會上的人,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是不可能給他下藥的。若是女人,對於那晚宴會上的女人,他可不認識誰。
見夜白不說話,她知道他肯定還是對那晚的事情一點記憶也沒有。說真的,她也覺得好奇了。究竟是下的什麼樣的藥,讓他失去了那晚的記憶?
“其實,第二天你離開公寓的時候我還在。當時我並沒有走。”黎晚清輕輕的開口,夜白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摸著她的頭髮。黎晚清繼續說著那晚的事情,“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根本就走不了。只是你沒有回臥室,你沒有看到我當時就躺在臥室里。”
那晚他有多麼粗暴,她現在依然還映象深刻。只是當時根本就不由他控制,她明白他當時是被人下了藥才會如此的。
聽她說著,夜白摟緊了她。如果當時,他能夠回臥室看看,也許,後面的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如果他能回臥室看看,清清不會承受那麼多的痛苦。他們的孩子也一定可以健康的長大。
“清清…”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
“都過去了。”那晚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如果不是他想知道,她不會在提了。
只是,她也挺奇怪的,當時夜白回來的時候和她還單獨的相處了半個小時。當時真的是一點徵兆也沒有。可是突然他就跟瘋了似的撲倒了她。任由她當時怎麼喊他,他都聽不進去。
當時他回來的時候身上是有酒味的。當時她就認為是他故意借著喝酒的理由想要強了自己。可越是到後面,他越是失控的索取。當時看他那不對勁的表情,她才發現,他是中了某種藥的原因。
“清清,對不起。”
黎晚清轉過了身來往他懷裡蹭了蹭,並沒有第一次說起這件事時候的難過與痛苦。反而難得的帶著幾分的嬌羞,“夜白,你還沒有告訴我,五年前你是不是招惹桃花了?”
☆、359,恩愛秀到了市場上去了!
他哪裡招惹什麼桃花了?
雖說當年直到現在愛慕他的女人還不在少數。但他一向不招惹女人的。唯一招惹的一個女人,也就是她了。
“怎麼不說話了?夜白,你不會招惹了很多桃花,所以不敢開口了吧?”黎晚清發誓,她會這麼問,純粹就是想知道當年究竟是哪個女人敢給夜白下藥。最後遭殃的人卻是她。
“我就招惹了你一個而已。”就招惹了她一個,就已經不得了了。在多招惹幾個的話,不是要命麼?夜白說,“要不然,我也不會打了這麼多年的單身了。如果清清不出現,我想,我這輩子估計就要孤零零的一個人過了。”
在感情方面,他也不是那種會將就的人。如果遇不到合適的,遇不到自己所喜歡的。他是不會結婚的。更是不會去碰女人的。
黎晚清:“……”
“清清,以後那樣的事情在也不會發生了。”
黎晚清知道他在說什麼。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嗯。以後你在敢對我用強,我一定拿刀砍了你。”
夜白:“……”
他哪裡還捨得對她用強?在說了,這種事情,他也不會對她用強的。
“還有,你以後能不能節制一點?我不想有一天死在床上了。”
夜白:“……”
……
盛墨集團。二十二樓,總裁辦公室。
蘇以沫從手受傷開始,陸寒琛就一刻也不離的把她帶在身邊了。今天照樣也不例外的,蘇以沫還是陪著他待在辦公室里。
“寒琛,好像還有幾天就放長假了。嗯,我們帶辰辰出去玩幾天好不好?”從她手受傷了以後到現在一晃眼的功夫也過去就將近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她除了每天的陪在陸寒琛的身邊,天天的不是待在辦公室就是在家,她也想出去玩玩的。而且她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
“嗯。沫沫想去哪裡?”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陸寒琛就只是想和媳婦兩個人一起去的。
蘇以沫很認真的想了想,開口,“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小月了。我們先去探小月的班。”
“好。”對於她的話,他從來不會拒絕。
蘇以沫又很認真的在手機上翻看著,男人很認真的在工作。
“寒琛,等一下我們去吃大閘蟹好不好?”正在手機上翻看的某個女人又來了這麼一句。說到吃的,某女人都要流口水了。
陸寒琛看了看手錶,淡淡道:“回家我做給沫沫吃。”
“你還會做大閘蟹?”蘇以沫傻傻的問了一句。她表示,她只會吃,不會做啊!
“嗯。”陸寒琛起身,“我們現在去買。”
男人是說買就買。剛剛還說著要吃大閘蟹的某女。半個小時後就被她親愛的的老公帶到水產市場上來了。男人將他那輛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市場不遠的地方。然後牽著她的手走去了市場。
男人也不嫌棄水產市場裡的髒亂,一隻手很是認真的在挑選大閘蟹。而她,則是被他另外一隻手牽著。好似,生怕她會丟了一樣似的。
男人認真,高冷矜貴的容顏引得不少人的注意。而她,則是成為了市場上所有人羨慕的對象。
“姑娘,你老公對你可真好。”賣大閘蟹的大媽樂呵呵的道。
蘇以沫聽著呵呵的笑著,陌生大媽的誇讚,倒是讓她有些害羞。
不過男人可就臉皮夠厚的。也不管人來人往的市場上有多少人在,緊緊的牽著她的手,溫柔而又霸道的道:“她是我娶的老婆。不對老婆好,對誰好。把她娶回家,就要對她好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