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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晚清:“……”
“我孫媳婦現在和你在一起沒有?”
“在。”
“你把電話給我孫媳婦,爺爺親自和她說。”夜老爺子那個急啊!就怕孫媳婦就這麼飛了。
“清清,爺爺要和你說話。”
“不,我……”
黎晚清一點準備也沒有的。但夜白已經在車子上按了免提,車廂就那麼大。她不想聽也要聽了。
黎晚清自然不會知道,夜白其實就是故意的。夜白知道她看似冷冰冰的卻是一很善良不忍心拒絕一個老人家心軟的姑娘。追媳婦嘛,只要媳婦追到手了。他不介意把爺爺搬出來。
那邊,傳來了很慈祥的聲音,“姑娘。”
“爺爺您好。”
聽到女孩子的聲音,夜老爺子嘴都笑的合不攏了。“好孩子,你看二白這個臭小子都把我這個老人給忘了。已經一個多月不回家來看我了。老頭子我是天天看,天天盼著。今天又是周末了。我老頭子一個人在家孤零零的。姑娘,一聽你聲音就知道你是一好姑娘,你能和二白一起回家來看看我這個孤零零的老頭子麼?”
黎晚清半天回不過神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很慈祥卻孤單的老人,求救的目光看著夜白。夜白卻一臉,我聽你的模樣。
“姑娘,老頭子我都八十多歲了。也不知道還有幾天活。想見孫子孫媳婦一面都難。”那邊的人開始走可憐路線。“我這個孤老頭子身邊一個親人也沒有。你們都不回來看我。”
黎晚清聽著心裡不好受,如果她有祖父的話應該是一家團圓吧?頓了頓,“爺爺,我和夜白回來看你。”
“真的?”
“真的。”
“好。那爺爺在家等你們。”
“嗯。”
掛了電話,夜白調了車頭方向。看著他換了一個方向,黎晚清有一種被坑的感覺。
說來夜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和厲,陸,喬,唐幾個都是了不起的人物當時幾個都是患難與共從死人堆里一起走出來的。只是後來,陸老頭子因為女兒陸明姿的死沒過多久也走了。唐,喬兩位也一一走了。剩下的兩個老不死的也就只有他和厲老頭子了。
他們幾個也是鬥嘴鬥了一輩子了。
這不,這幾年是一邊鬥嘴一邊著急孫子們的大事。厲老頭子當時倒是有遠見,和喬老頭子定下了娃娃親。
今天早上一大早的,厲老頭子就打電話過來炫耀了。當時沒把他氣的要吐血啊!
但現在,他也是有孫媳婦的人了。以後還愁沒有孫子抱麼?
……
唐家別墅:
果果今天特別的高興,因為,今天她生日。上次大叔答應她了。生日的那天生日禮物由她自己挑。
一大清早的,果果就在床上被笑醒了。唐時風皺了皺眉,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在高興個啥?她一向不是要睡懶覺的麼?今天抽了什麼風這麼高興?現在才六點多就笑醒了?
如果要說的話,其實果果是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心情一直十分的激動了。因為想著今天是她的生日。大叔雖她挑選禮物,她就止不住的高興啊。結果就是一激動的激動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你要是醒了,就起床。”
換做是平時,唐時風這個時間也早就起床了。但自從她來後,起床時間定為了七點半,原本規定早上七點吃早餐的時間改成了八點。就是因為她要睡懶覺。她睡懶覺也就罷了,還得自己陪著她一起睡。有些時候唐時風是真的覺得,她來了之後就變成自己的祖宗了。自己得處處順著她。處處為她改了家裡的規矩。
“不要。現在還早,我還要睡一下。大叔你別管我。我就是太激動了。”
激動?
激動什麼?激動到昨晚一夜都不睡?
“大叔,前兩天答應我的事情你不會忘記了吧?”果果又來了一句。
“嗯。”自然是不會忘記的。他自然也是記得今天是她十八歲生日的。今天后,她就是成年人了。想到,現在一個成年女孩就躺在自己的懷裡唐時風的眸子深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後淡淡開口問,“你想要什麼生日禮物?”
“我說什麼大叔都答應我對不對?”
“嗯。”
“那我要大叔今天一天都順著我。不管我做什麼錯事惹大叔不高興了,大叔都不許凶我。更不許趕我走。我要大叔做什麼大叔就要去做什麼。”
“就這麼簡單?”
唐時風倒是沒有想到她居然會提這種要求。她從住進來後做錯事惹他不高興的事情還少麼?自己凶是凶她卻從來沒有趕她走。至於今天順著她,難道她就沒有發現,從她來了之後,自己處處順著她麼?為她塗指甲油,為她吹頭髮,為她穿鞋,甚至她換在浴室里的貼身衣服自己也懶的不洗,還理所當然的要他幫她洗了。自己簡直就是把她當女兒帶著了。
“嗯。就這麼簡單。”果果笑的可真了。看著大叔那張一直冷冰冰的沒有表情的臉,白白嫩嫩的小手往他臉上捏了捏,“大叔,我來這裡這麼久了從來都沒有見到你笑過。你一直都是嚴肅著板著臉,好像誰欠你錢似的。你長的這麼好看。笑起來一定很迷人很溫暖啊。大叔,你現在笑一個給我看看唄。”
在她拿手捏自己的臉的時候唐時風就已經很想發火了。這個世上還沒有誰敢對他這麼放肆。偏偏這個丫頭一臉不怕死。
“大叔,笑一個唄!”
“換其他的。”讓一個從來不笑的人去笑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要。我就要看你笑。大叔你不能說話不算數啊。剛剛還自己點頭答應的。”說著,還往他臉上捏了捏。
唐時風冷著臉,神情很是不悅。拍掉她的手,“你一個女人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
果果想了想,然後一臉大叔你是不是傻了的表情看著他回答,“大叔,我們都已經睡過了。而且都已經睡了一個多月了。大叔現在來說男女授受不親不覺得很奇怪麼?”
回答完了又想到了什麼又說了一句,“在說了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大叔你看我們睡在一起一個多月了我對你做什麼了麼?每次都是大叔對我不是親就是抱的。大叔你要不要一臉把我防女色鬼似的防著我?”
果果表示有點受傷了。
唐時風:“……”
上次究竟是誰強吻他來著?
☆、283,寶貝,我不滾!咱們吃肉包子去!
敢情她的意思是,他是色狼來了?
他對她又親又抱的?
他也就惱怒後強親了她兩次而已。自從那兩次之後,他就在也沒有強吻過她。哪一次不是她強吻自己的?哪天晚上不是她跟女色鬼似的往他懷裡蹭的?
“大叔,我們就不要管男女授受不親這個問題了好不好?你剛剛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呢。現在,笑一個給我看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