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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女人你能不能閉嘴啊!沒看到你家男人發瘋了。爺的臉要是毀容了勾搭不了妹子了爺跟你急。”
果然是男人一旦狠了起來那就是瘋子。
結果是言絕罵完後,陸寒琛揍的更是狠了。
這場近身肉搏打了近半個小時才結束。而兩人身上分別都帶著擦傷。最為嚴重的還是言絕的臉,幾乎是被打的很慘。陸寒琛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那擦傷竟然莫名的給兩人平添了幾分邪魅的感覺。
看著那兩人一人坐在一旁輕喘著氣,蘇以沫莫名的有那麼一種錯覺感,這兩人似乎有那麼一刻很像很像。就似乎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搖了搖頭,蘇以沫覺得自己一定是看花眼了。這兩人怎麼可能是?
一定是錯覺!
兩人的性格一點也不像。
一個典型的花花公子。一個典型的霸道總裁。
兩人的氣質完全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喂,你要不要和我回去看他?”似乎剛剛那一架是打著好玩似的,言絕從桌子上拿了一瓶酒遞給陸寒琛,又道:“他要是知道你來了。估計會激動的跳起來。”
陸寒琛沒有說話,只是接過他遞過來的酒喝了一口。
“喂,好歹給句話行不行?”
“陸寒琛,你這樣很沒有禮貌哎!好歹爺怎麼說都是你……”
“可以閉嘴不?”陸寒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蘇以沫就看著那兩人的交流,越發的覺得奇怪了。心裡也不由的懷疑了。這兩人是基友關係?還是什麼?
言絕說要見的那個人又是誰?
“算了。既然你不想見他就算了。”言絕又轉過眼看了一眼蘇以沫笑嘻嘻的,“女人,這次來是執行任務的吧?想見丹尼?跟爺回去唄!爺讓你見到丹尼。”
蘇以沫白了他一眼,“不是說不認識丹尼麼?”
“被你一提醒,爺就認識了。怎麼樣?跟爺回家唄!”某男人誘拐狀。
也不知道言絕是不是缺一根筋了。當著陸寒琛的面還一口一口的誘拐人家媳婦。似乎他是忘了剛剛陸寒琛揍他的事情了。
見陸寒琛那又要動手的模樣,言絕這次倒是知道躲開了。然後勾著唇笑了一聲,“算了,不和爺回家就算了。反正遲早有一天你要跟……”
言絕又看了陸寒琛一眼,接著道:“反正你遲早要跟爺回家的。”
陸寒琛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言絕話落後,將早已經就準備好的邀請函和邀請函里的另一樣東西一併給了蘇以沫,“我倒是挺期待你來的。當然了,執行任務可以。可別把爺家炸了。炸了爺家,爺會找你賠的。你也不想爺賴上你吧?”
蘇以沫:“……”
言絕有病?且還病得不輕。
他丫的知道自己是來執行任務的。知道她要去他家,就這麼大方的給她配了一把……
“你是不是早就想宰了丹尼了?”蘇以沫看著手上的東西,嘴角猛抽,“為什麼突然我覺得自己有一種被算計的感覺?你丫的不是和蘭斯是敵人麼?”
“女人。別和我提蘭斯,鬧心。”似乎是提到蘭斯,戳到了言絕的某個痛處。
至於是什麼痛處,其實蘇以沫明白。這貨很多年前跑到法國去,就是為了和蘭斯搶一個女人。結果沒有搶過蘭斯。而後來,他們所搶的那位女子,因為意外出事。這件事,言絕一直怪蘭斯沒有保護好她。才導致了那樣的悲劇。所以在後來,這貨常常去法國找蘭斯麻煩。動不動兩人就動武。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認識了言絕。
而從那女子不在以後,言絕就變成一花花公子了。
其實言絕這些年身邊那麼多女人,可每一個女人都會有那麼一點點的像,他不過是在那些女人的身上尋找那個女子的身影罷了。
蘇以沫有見過那個女子,正是夜七的母親。蘭斯那個變態最愛的女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說起來,她和夜七的母親納蘭清很像。特別是那雙眼睛。所以言絕這貨才會一見到她就喊媳婦。蘭斯那貨第一眼見到她的時候才會那麼的吃驚。到最後蘭斯那貨非說要自己做他的女人。
說到底,這兩個男人不過也是這世間的痴男罷了。
想來無論是誰,都逃不過情之一字吧?
只是言絕比蘭斯清醒一點,言絕嘴上喊她媳婦,但那雙眼睛裡沒有愛,連一點點的喜歡也沒有。
可蘭斯卻……
蘭斯卻放不下執念。
可蘇以沫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些人不是不愛。而是把那份執著的愛深埋在內心深處罷了。而是,為了不想傷害這個世上很重要的人。他甘願從來沒有愛上過……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納蘭清的悲劇,有一天還是在她身上在一次的發生了。
她終究,因為絕情,傷了那個人。也傷了最愛的那個男人。
因為絕情,讓他從此……不復存在。
如果,早知道,她也會認真的想一想,如果當初不那麼絕情,結局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
是不是,他們都會幸福一點?
可,終究誰也沒有預料到未來的結局……
------題外話------
PS:
言絕是痴情男來的。
請問,言絕和陸寒琛是基友麼?真的是基友麼?
還是,言絕對琛爺是真愛呢?
雲朵覺得自己挖了好大一個坑。快要把自己給埋了。
☆、320,爸,我和某個混蛋打架了!他比我慘
“哦!對了。”要離開的時候言絕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了一句,“陸寒琛,你還記得徐慧麼?人家可是一直等你呢。來了記得去看看人家。”
說完了,言絕很欠抽的撿起地上的外套走了。
陸寒琛的臉黑的厲害。要不是言絕這次走的快,他非得讓他爬著出去。
“親愛的,徐慧是誰?”蘇以沫臉上帶著笑問。
“一個朋友。”
“哦。”蘇以沫拖著長長的音調,“一個朋友?看來,我老公還是一有故事的人。”
蘇以沫也沒有打算繼續深問了。而是拿著言絕給的東西也走了。
“沫沫,你不管我了?”陸寒琛追了出去。
“既然來了就去見見朋友唄!我回酒店了。嗯。今晚給你放假,你想玩到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親愛的,去吧!”蘇以沫表示她很大方。
陸寒琛嘴角一抽,“沫沫,我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那是你的汗臭味。”
陸寒琛:“……”
就那麼一個愣神的功夫,蘇以沫走出了火火火酒吧。上了一輛的士回酒店了。
……
言家大院:
“少爺。”管家自然也是看到了自家少爺臉上的傷。只是身為下人也不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