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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寒琛:“……”
到底誰壞來著?誰壞了他的好事?
“臭臭的粑粑是壞蛋。”
“你不睡覺哭什麼?”陸寒琛此刻臉的確是黑黑的,臭臭的。
“寶貝不是睡在麻麻床上麼?”
小傢伙也是委屈了。他睡著睡著翻了一個身,然後就發現自己睡在自己床上。然後想到自己是被自己粑粑麻麻嫌棄了。小傢伙心裡委屈就哭了。
“寶貝,別哭了。媽媽抱著你睡。”蘇以沫也從床上下來走到了門邊,看著兒子傷心的小模樣伸手擦了擦他臉上的眼淚。
“麻麻。寶貝是不是礙事了?”小傢伙噘著嘴問。
“沒有。寶貝怎麼會礙事。”蘇以沫抱起兒子,然後瞪了某男人一眼。這才又開口,“粑粑是和寶貝鬧著玩的。寶貝別哭了。粑粑他做的不好,今晚我們罰粑粑睡沙發好不好?”
“好。”
蘇以沫又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自己好好去沙發上反省一下。你今晚休想睡臥室了。”
說完了,蘇以沫把臥室的門一關。將男人關在了外面。
陸寒琛:“……”
小傢伙果然是他的克星來的。不過是想和媳婦親熱一下,小傢伙就來壞事了。
☆、374,大叔,我只是問他要錢而已
“沫沫,開門。”
“你今晚給我睡沙發上反省。陸寒琛,你好好想清楚自己哪裡做錯了。你要是想不清楚以後你就睡沙發上好了。”
小傢伙聽到他麻麻的話高興了。“麻麻,粑粑壞壞的。咱們不理他了。”
“好。我們不理他。寶貝,乖乖的,睡覺了。”
“沫沫。能不能讓我先進來?”男人站在門口。
“麻麻,臭臭的粑粑在敲門。”小傢伙噘著嘴。
“別理他。寶貝,我們睡覺。”蘇以沫給兒子蓋好被子。
至於門外的男人,直接被趕出來了。
陸寒琛還是在外面敲了敲門,但臥室里沒有人理他。過了幾分鐘之後,媳婦還是不來開門,陸寒琛也不敲門打擾媳婦兒子睡覺了。
琛爺很是悲催的被媳婦趕出來了。而琛爺,不得不到沙發上去躺著。因為,媳婦不讓他進房啊!
……
唐家別墅。晚上十點左右。
男人在浴室洗澡,果果坐在床上玩著手機。自從果果在濱海的時候遭了蘭斯一頓抽,已經過去許久了。自從她傷了之後,礙於她身上有傷,唐時風也忍著不碰她。如今,她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而蘭斯,上次跑到蘇城在陸寒琛家蹭了一頓飯。結果陸寒琛報警鬧到了警察局。蘭斯當天有事又急匆匆的離開的。
當時蘭斯離開說一個月就會回來帶蘇以沫和果果走。結果是,如今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蘭斯一點消息也沒有。
倒也不是蘭斯不想回來。而是,他還在某個深山老林的廟裡等一顆珠子。結果是珠子出了一點意外。他現在還沒有拿到手。他最終的目的就是珠子,如果不拿到,蘭斯是不會回來的。
而果果,似乎已經忘了她大哥抽她這一頓的事情了。此刻,果果手機拿著手機就是在給他大哥打電話。
結果就是,在果果打了將近快二十多個電話,那邊還是無人接聽的時候。小丫頭片子也惱了。對著電話就是咬牙切齒的一頓罵。“蘭斯,你個神經病。變態。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電話,為什麼不接電話?你他媽的是不是不要我了?快接電話啊!”
某丫頭片子的話,正好就讓剛剛才浴室里出來的男人聽到了。男人沉著臉,這麼長時間過去,他還以為她已經把蘭斯那個男人忘了。就算不忘,也會記恨這一頓抽。
可,這個丫頭明顯就是十分的想那個男人!
一想到她心裡在想那個男人,唐時風臉的冷了。
果果丫頭也沒有看唐時風那又黑又臭的臉,對著電話還是大罵,“臭蘭斯,混蛋蘭斯,你不接我電話。不接我電話。”
男人的臉沉的厲害,走了過去將她手裡的手機奪下一扔,“睡覺。打什麼電話。”
“大叔,你抽什麼瘋。把我手機摔壞了怎麼辦?”
“壞了買一個給你。現在,睡覺。”男人一臉的醋意。
只是,某個丫頭根本就沒有把男人的醋意放在心上。而是認為大叔就是抽瘋了。
“誰要你買。你沒有看到我正在打電話麼?你把我手機摔壞了。等一下蘭斯打電話過來了我接不到怎麼辦?大叔,你故意的是不是?”
“蘭斯,蘭斯。”男人狠狠的眼神盯著她,“你眼裡心裡就只有蘭斯是吧?果果,你是不是忘記了誰才是你男人了?嗯?”
“神經病。”
還別說,看到他兇狠狠的眼神,果果不想這個時候和他吵架。現在和他吵,吃虧的是自己。
“你在說一句。果果,是不是我太縱容你了。你欠收拾了是吧?”
但,若是唐時風太過分了。果果要是脾氣上來了。也不會管什麼後果的。“收拾你妹的收拾啊!一天到晚的你們就想著收拾我。你們先把自己收拾了。是不是真以為我好欺負就都欺負我是不是?奶奶的熊。”
爆粗口!
唐時風冷著臉,覺得她就是欠收拾。而且還是欠他的收拾。
“欺負你?嗯?”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得邪惡了起來。果果突然覺得不好,往被子裡縮了縮。準備裝死了。男人又開口,“也餓了你一個月了。果果,我現在就好好的‘欺負’你,滿足你。”
麻蛋!
果果不傻。
特別還是和大叔又不是一兩次了。自然是聽明白了大叔話中的意思。
可,什麼叫做是滿足她?
是他自己一臉欲求不滿的鬼樣子吧!這陣子他天天一臉的鬼樣子自己可是一直看在眼裡。只是她受傷了。這個男人才放過了自己。但現在……
“大叔,我要睡覺了。你也睡吧。晚安,不打擾你了。”說完,果果就躲到被子地下去裝死了。
只是……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而果果已經做了唐時風的女人,這一輩子估計是逃不了。
男人已經上了床,才不會管被子底下的女人是不是在裝死。“果果,確定要裝死?”
“啊啊啊……”
果果開始鬼喊鬼叫。
男人臉一沉,“勞資都還沒有進去,你叫什麼叫?”
果果委屈的小眼神盯著男人,“我先適應一下啊!我怕等一下自己叫的太難看了。”
唐時風:“……”
這丫頭真是要命!
果果又開口,“大叔,我剛剛打電話給蘭斯只是問他要錢而已。你知道的,我很窮的。身上一分錢也沒有。明天是清清姐的畫廊開業,我想買個禮物給清清姐都沒錢。大叔,你把我手機摔壞了,我等一下就接不到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