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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那方小姐回家慢慢研究,慢慢熬。說不定我老公哪天就想換口味了呢。”蘇以沫冷笑,然後手一放。滾燙的盛著的雞湯全部撒落在了方涵熙的手上,還有那白花花的大腿上。
“啊…好疼…”方涵熙叫的很慘。
雞湯雖沒有熬出來那麼燙了。可還是很燙的。一碰,立馬就被燙的紅腫了起來。若不及時的處理,可還真的是會留下痕跡的。
蘇以沫其實就是故意的。她就是噁心這個女人拿著熬好的雞湯還穿著那麼短的裙子來勾引她老公。她那打扮,真的是恨不得什麼都不穿似的。所以,雞湯算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
“哎呀。方小姐你怎麼不接住呢。瞧瞧,都被燙傷了。方小姐,還是趕快去找醫生抹點藥。那白白嫩嫩的肌膚可別留下疤痕了。男人啊。可是不會喜歡腿上有疤痕的女人的。”蘇以沫走近了,用兩個人的聲音,冷笑道:“要是留下疤痕了。在床上的時候男人可是會嫌棄的。你說哪個男人看到這麼一條噁心的疤痕還有心情上床做那事呢。方小姐應該還沒有男朋友吧。可要注意了。”
目的達到。蘇以沫自然是不會在理會方涵熙後面那惡毒怨恨的眼光。
蘇以沫承認,她就是故意拿話噁心方涵熙的。
回到病房,某男人嘴角噙著笑意。
剛剛在外面的事情他沒有看到,可卻是聽到了。
“我的沫沫真厲害。”
“哪有你厲害。瞧瞧,人家方小姐可是都送上門來了。你就一點都不心動麼?好歹你們也是青梅竹馬啊。人家方小姐好歹也是你的未婚妻啊。”蘇以沫挑眉笑了笑,盯著他,“陸寒琛,有這麼一溫柔懂事的狐狸精來勾引你,想上你的床,幫你滅火。替你親自熬雞湯,這種感覺,慡麼?”
☆、203,你不在,我不想!(都求啊!)
“陸寒琛,你心裡很得意?很高興?很慡?是吧?”
吃醋的女人是很可愛。但也很恐怖啊!
瞧瞧他的沫沫,現在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樣。
“沫沫,我最得意的就是娶了你。睡了你。和你睡,我時時刻刻都很慡。”陸寒琛不要臉的笑,“沫沫,餵我喝粥。我最喜歡沫沫熬的粥了。和沫沫一樣,好吃。”
“滾你丫的!”蘇以沫翻了一白眼,哼了一聲,“我倒是覺得方小姐的雞湯更適合你。我今天要是晚點來,或者不來。想必,就不會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
“沫沫,我心裡只有你的。”
“哼。男人的話要是能相信,豬都能上樹了。”端起放在一旁的粥,“喝你的粥。”
“沫沫,你不餵我?”
“要不要我喊方涵熙過來餵你。她肯定很樂意的。當然,現在她估計沒空。你要是有耐心,可以等一下。”
陸寒琛嘴角一抽。這火氣一時半會肯定是消不了了。
當下,自己端起喝了起來。
蘇以沫看著他,倒不是要和他生氣。只是想到以後那麼多的狐狸精要來勾引他,她要一個一個的去應付就煩。一天兩天還好。要是那些狐狸精不死心天天來勾引他,她以後什麼也不用干,就天天打狐狸精好了。
“沫沫。”他喊。
“幹嘛?”
他不說話了。只是先喝了一口粥。然後,蘇以沫都沒有反應過來。某人就吻了過來。
“啊…噁心死了。陸寒琛,你…”
蘇以沫猛的擦了擦嘴,但他親口餵的粥她已經咽下去了。
這臭男人!
“沫沫,我不嫌棄你的。你渾身上下哪裡我沒有吃過。我的,你也吃過。”
“我嫌棄你啊。”臭男人。
陸寒琛不高興了。“沫沫,真嫌棄我了?”
“是啊。是啊。我嫌棄你。”
倒不是嫌棄他,只是太突然了。她一點準備也沒有。在說了,他的口水什麼的。她都已經不知道吃了多少了。
“繼續。”
繼續?
繼續什麼?
蘇以沫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
只見某人又繼續了剛剛的動作。
“陸寒琛,髒死了。”蘇以沫很嫌棄這種和他接吻餵食的方式。
“我不嫌棄。”
“可我嫌棄。”怎麼有陸寒琛這麼無恥的一個人呢?
“那繼續。”
而他繼續的方式就是,親自餵她喝粥。直到她不嫌棄為止。
直到一碗粥,一半進了陸寒琛肚子,一半進了蘇以沫肚子裡。
“沫沫,還嫌棄麼?”
“討厭。粥你只喝了一點,餓不?”她嗔了他一聲。
嫌棄!
真嫌棄口水都不知道吃過多少了。
“餓。”他勾著唇,邪邪笑,“餓的想把沫沫吃了。”
又不正經了。
“我去給你在買點吃的。”
“沫沫。”他拉住她,“還氣麼?”
蘇以沫知道他指的是方涵熙的事情。
“我要是真生氣了。那我不得氣死去。我老公這麼帥,這麼有錢,這麼好。想要勾搭我老公的女人不計其數。我要是都生氣,那我什麼也不用吃了。天天吃氣就好了。”蘇以沫笑,“在說了,今天我該罵的罵了。該教訓的也教訓了。教訓這種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很慡。”
陸寒琛嘴角一抽。然後一個激動,忍不住又將自己媳婦撲倒了。
“沫沫,快一個禮拜了。這一個禮拜你都不來看我。真狠心。我天天想你想的渾身都疼。”
“腿……”
“腿好了。”
石膏已經拆了。腿好的差不多了,估計在觀察個一個禮拜就可以出院了。
“沫沫,可不可以?”他在她耳邊喘息低語。
“別……”她握住他亂動的手。“我現在不方便。”
“沫沫。”某人聲音很幽怨。
想的太難受了。
“親戚來了。你腿都沒有好全。忍忍。”
她能理解一個禁慾了五年的男人有多麼恐怖。雖說這一個月來,他們做了幾次。但他卻還是沒有得到滿足。
“討厭的親戚。”某人不滿的嘀咕了一聲。溫柔的輕輕的在她唇上輕輕的親吻。如珍寶一樣,溫柔的將她摟在懷裡。
看著他欲求不滿的模樣,蘇以沫起了打趣他的心思。淺淺一笑,“寒琛,我在這裡你還這幅樣子。整天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那我不在的這五年,你是怎麼過來的?靠手?”
她就不相信這男人五年來真的能清心寡欲的。這五年來,他又不找女人。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靠手!
“你不在,我不想。”
這五年,她不在,他不想。
這五年來他一直沉浸在工作之中,沉浸在怨恨她,想念她的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