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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流氓,趕緊起來。”
“流氓?”他勾著唇一笑,笑的有些陰森森的。蘇以沫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有一種心虛的感覺。只見陸寒琛將那張妖孽到神人共憤的臉貼了過來,“到底是誰流氓。蘇以沫,你自己看看昨晚你究竟做了什麼。”
“你的臉…”她想說,你的臉是她抓的麼?還有他那薄薄的唇也是她咬的麼?
“臉?呵!”他笑,“蘇以沫,何止是臉。你在仔細看看只有臉麼?”
結果,蘇以沫順著他的話朝著他身上認真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就發現他身上的抓痕以及吻痕也是布滿的密密麻麻的。
蘇以沫突然就慫了。
話說,她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昨晚做啥了!
“那個,我不記得了。”蘇以沫心虛了。
蘇以沫大腦開始迴路,但她也只記得昨晚好像是陸寒琛突然就抽了,對著她質問怒吼一臉要吃人的樣子。結果她也沒有怎麼客氣,似乎說話也挺犟的。後來她心裡委屈想要找個地方發泄一下,鬧著要出去吃東西。兩人還跑了好遠的地方吃東西,結果兩人誰也沒有帶錢。還是靠著他的美色,後來她記得自己似乎很困很困就睡著了。在後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她就不記得了。但她卻記得在睡著了之後似乎是遇到了鬼壓床。她一直在喊痛。可好像耳邊又一直有人在溫柔的喊著她,哄著她。
至於她昨晚是不是耍流氓了?這個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估計是昨晚被陸寒琛傷的太深了。所以連帶著腦袋也跟著一起傷心短路了。
“不記得了。這倒是一個好藉口。既然不記得了,我幫你好好回憶一下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可好?”說著,陸寒琛在一次的壓了下來狠狠的就吻住了她的唇。
☆、58,陸寒琛,你是不是怕我跑了?
“你放開我。”
“放開你?遲了,昨晚你撲上來的時候怎麼不叫放開你。”
想到她昨晚突然又是哭又是鬧的,最後直接就撲了上來亂咬人。隨後又到處的亂點火,把火給點著了又不把火給滅了。陸寒琛就鬱悶的牙痒痒的。結果倒好,一覺醒來,她居然昨晚什麼都忘記了?
她忘記昨晚自己是怎麼對著自己上下其手的了?
她忘記昨晚究竟是誰主動的勾引他了?
她可知道昨晚她主動纏上來的樣子有多麼的勾人?多麼的誘惑?
偏偏倒好,她把自己吃抹乾淨了之後她卻忘的一乾二淨了。
昨晚要不是看她大姨媽在的份上。就她主動纏上來勾人的樣,他非要她下不了床。
“陸寒琛,我大姨媽在,你敢亂來。”蘇以沫又羞又怒。
“你還知道你大姨媽在。那你昨晚自己纏上來的時候可還記得你大姨媽在?”陸寒琛一臉的火氣無處發泄,“要不是看在你大姨媽在的份上,昨晚可不會對你這麼客氣了。”
“你有對我客氣了麼?”蘇以沫撇著臉,一副你愛壓著就壓著的態度。反正你壓著什麼事情也做不了。到時候難受了那可就不關她的事情了。
不過看她身上的痕跡就知道,這男人昨晚肯定是沒有對自己客氣。除了最後一步沒有做,他哪裡客氣了?
“你在說一遍。”憋著一股火的男人最是惹不得的,特別還是早上的時候千萬不要惹。
蘇以沫看著他的那雙充滿了慾火的黑眸,突然就慫了。“那個,你可不可以先起來先?你壓疼我了。”
“不可以。”某人直接拒絕。她哪裡會知道,她的滋味實在是太好了。好的讓他捨不得起來。“你別亂動,讓我在睡一會。”
可想而知這個女人哭鬧了半夜,把他給折騰了半夜。
“你起來,我要尿尿。我忍不住了。”她就是被尿給憋醒的。
陸寒琛黑著臉,一臉的邪火,但還是從她身上起來了。
蘇以沫從床頭隨手拿了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遮住身上的痕跡。下了床直接奔著廁所去了。
陸寒琛看著她急忙上廁所的動作,火也消了。
等到蘇以沫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陸寒琛也從隔壁房間的洗手間洗漱完正在臥室穿衣服。
蘇以沫一眼就看到了他臉上的抓痕以及他唇上被咬的痕跡。看著他的臉,蘇以沫有些心虛。
但又不得不承認一件事,陸寒琛簡直就是帥到沒有天理了!哪怕臉上有她留下的痕跡也半點沒有影響他的容顏,反而是添了一絲的邪魅。
蘇以沫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話,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行走的春藥。讓人慾罷不能。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蘇以沫羞澀的趕緊捂臉……
“你在幹什麼?”看到她站在洗手間門口發呆,陸寒琛蹙了蹙眉,“過來。”
蘇以沫有些心虛的走了過去。“那個,我……我好睏,我去睡覺。”
“你來。”陸寒琛未打的領帶給了蘇以沫。
“我……我不會。”
陸寒琛看了她一眼,然後握住她的手,道:“我教你。”
蘇以沫撇了撇嘴,“哦。”
“先這樣,在這樣,最後這樣。會了麼?”陸寒琛將領帶又給了她,
“你來,照我剛剛教你的。”
蘇以沫照著他剛剛教自己的,做了一遍。結果,還是不會。
“重打。”
蘇以沫照又做了幾遍,結果就是打不好。
蘇以沫不高興了,撇著嘴,“學不會。我不打了。你自己都會,幹嘛還要我來。”
“你是陸太太。”他提醒。
然後握住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在陸寒琛的幫助下,蘇以沫算是勉強合格了。
“打領帶這事,陸太太要儘快學會。”
蘇以沫哼了一聲不說話,然後又躺回了床上準備補個覺。
“起來,你今天和我一起去公司。”
蘇以沫聽到瞬間就不高興了,從床上騰了起來,“陸寒琛你是盛墨集團的總裁,我可不是你的員工。我才不去。”
她好不容易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才不要去公司呢。這兩年遇到蘭斯這個變態老闆壓榨她的工作時間也就算了。現在她好不容易才從蘭斯那個變態手裡有了半年的假期,她才不要去公司呢。
“……蘇以沫。”
“反正我是不去,我要睡覺。”蘇以沫賴在床上不起,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挑眉道:“陸寒琛,你讓我和你去公司,你不會是怕我跑了吧?”
似乎是被蘇以沫說中了,陸寒琛黑著臉,冷冷道:“蘇以沫,你敢。”
蘇以沫輕輕一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陸寒琛你可真是挺幼稚的。不過你大可不用擔心,我要是要走,一定會打電話告訴你的。現在,我要睡覺了,你趕緊去上班。堂堂總裁遲到可不好。”
陸寒琛發現這個女人可以氣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