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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背後指使的人是誰了?是誰?是誰害死了我爸媽?是誰?”蘇以沫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到了。這麼多天了,他在查這件事,卻一直沒有告訴她。肯定是他查到背後之人了。
“快了。”
他要如何告訴她,如果是那個人做的。那個人要的就是她的命。
想到那個人可能沒死,沫沫一家的慘劇是他害的。他想殺人。他憤怒的想殺人。殺了那個男人。
“陸寒琛,我是你老婆。你不要隱瞞我。車禍背後,我和小月是直接受害人。有人要我們的命,我不能讓危險隱藏在小月的身邊我卻無能為力。”
“有我在,不會在讓任何人傷害你們了。沫沫,這件事,交給我。”
“這件事,我非管不可。我會讓背後之人,付出代價。”說這句話的時候,蘇以沫整個眼神都冷卻了下來。
“沫沫。”
“你放心,我不會在有事的。我會保護好自己。”
“沫沫,你一定要插手管這件事?”陸寒琛表示,老婆大人現在有能力有勢力讓他連保護她的機會也沒有。“沫沫,你要插手管這件事可以。但,這件事還是要交由我來處理。你在我身邊看著就好。沫沫,這是我能答應你最大的極限。”
身為男人,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女人去涉險。哪怕,自己的女人有這個能力,他也不允許。
“好。我答應你。但查到背後之人是誰。這個人一定要交給我處置。”
她沒有刻意的要隱瞞自己的身份,也沒有直接明了的告訴他。但蘇以沫知道,陸寒琛肯定知道她在法國這些年跟在蘭斯的身邊,做的那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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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五年前逼她走的男人約見她!
在蘇家住了幾天,這幾天寧那邊沒有消息傳來。唐時風和厲承希那邊也沒有消息傳來。
蘇月上次在醫院對面馬路上看到的那個男人也像消失了一樣沒有在花城出現。加上那個地方是監控死角,沒有拍下那個男人的臉。偌大一個花城,想找一個人,有點難度。
蘇月和辰辰想知道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蘇以沫突然變了臉。辰辰找夜七問了。但連夜七也不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是蘇以沫私下找寧幫忙的。別說夜七不知道,連蘭斯也不知道。
所以,現在家裡也就只有陸寒琛和蘇以沫兩人知道。關於這件事,兩人誰也沒有在蘇月和辰辰面前提。
……
眼前的建築物有些熟悉,可她卻沒有看清楚這裡是哪裡。蘇以沫有些不明白自己怎麼走到這裡來了。
“寒琛…”她喊了一聲。
陸寒琛開著他那輛邁巴赫停下,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的神色有些冷漠,還帶著戾氣。他看著她,眼睛裡帶著血絲與痛苦,“你是認真的?”
那一刻,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卻依然不由自己真實的想法,違心的回答了一句。“是。我是認真的。陸寒琛,我們離婚吧。這次,我是認真的。我不愛你了。”
他神色痛苦的看著她,這次卻在也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喊著她的名字,而是轉過了身…
離婚!
她的心好疼!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揪心的疼著。
離婚!
她為什麼要和寒琛離婚?
她看著他朝著建築物裡面走了進去。抬起頭才發現,原來是民政局。難怪她會覺得熟悉,原來是民政局。可是,她為什麼要和寒琛離婚?
她多麼想要喊住他,她想告訴他:我不要和你離婚。我不是真心的。那肯定不是我。
可,她卻終究還是跟著他的腳步走了進去。
“啊…”
“不要…”
“沫沫,怎麼了?”身邊的男人喊著她的名字。
蘇以沫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一切。這裡是花城,不是在蘇城的民政局。這裡是花城的家。這個房間是她從前住的。他們現在還在花城蘇家。
是夢!
剛剛的一切是做了一場噩夢!
可為什麼會做這麼真實的夢?
“沫沫,是不是做噩夢了?”看著她小臉煞白的,陸寒琛也看著心疼。起身準備去給她倒杯水,卻突然被她拉住了。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的就像是發生了一樣。她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就做了這樣的一個夢。突然的,沒有任何的預兆,眼淚就流了出來。“寒琛,我…”
“沫沫,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別怕。就是一個噩夢。那不是真的。別怕。”
車禍背後指使之人還沒有消息,她心裡一直都著急。特別是這幾天,整天整天的心不在焉的。
“寒琛,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我們…不會離婚的對不對?”她眼淚婆娑的問。
“傻瓜。我怎麼會和你離婚。我要和你一輩子在一起的。不止這輩子要在一起,下輩子你也是我的。下下輩子你還是我陸寒琛的人。我們要生生世世的在一起。”他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髮絲,“傻沫沫。你最近太累了。這樣好不好,今天,就我們兩個。我陪你出去玩玩,放鬆一下。”
“不要。”
她緊緊的抱住了他,跟著就纏了上來將陸寒琛壓在了身下。
“沫沫…”
自從來花城之後,他就一直沒有碰她。前幾天她生病,他更是忍著。這幾天她因為知道了車禍的真相心情不好,他也一直忍著不碰她。
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天天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他怎麼會不想。
現在,她就這樣纏了上來。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誘惑。
別看她已經和他生了辰辰了。但她的吻很青澀,一點技術也沒有。
但對於陸寒琛來說,不管是青澀的,還是成熟的。對於她,他沒有一點的自制力。
“沫沫,你這是在撩火。”
“寒琛,我怕。你抱緊我。”
她真的怕。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的讓她快要分不清現在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中。
她愛這個男人。愛到了深入骨髓了。
她怎麼可能和他離婚?
可,如果真的如夢境中一樣要和他離婚了。她要怎麼辦?
現在,她只想抱緊他。占有他。
不是只有男人才有占有一個女人的霸道心理。女人同樣的,對於深愛的男人也有占有的霸道心理。
就比如愛。
愛不是用來說的。
愛是用來做的。
“沫沫…”
“寒琛,不要說話。愛我,就不要拒絕我。我想…”你。
話還沒有說完,陸寒琛化被動為主動,一個翻身,兩人已經換了位子。
他欺身而上,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
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