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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果推開門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唐時風已經在門口等了很久很久一直沒有離開。見到她滿身傷痕的出來,眸子一沉,冷冷道:“他敢傷你!”
“大叔,別進去。”果果抓住唐時風的手,將她哥哥給她的藥放到了唐時風的手裡。“大叔,你幫我抹一下藥吧?我有話要和你說。”
“果果。”
“幫我抹藥吧?”
果果一向是沒心沒肺的,但在蘭斯的身上,她卻是表現的特別的成熟。她就是想在他面前成熟一點,讓他知道,她不是小孩子了。她也有能力可以保護自己,可以保護她唯一的親人。
看著她身上的鞭傷,唐時風皺著眉。該死的男人。可這個傻丫頭為什麼要心甘情願的去挨打?
酒店房間裡,將她的衣服脫去。那嬌嫩的肌膚上是血跡斑斑。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一刻,他想現在衝進去殺了那個男人泄恨。
“大叔,你別擔心。我沒事的。抹了藥,用不了幾天就會好的。”果果原本才是需要安慰的那個人。現在,倒是安慰起唐時風來了。
的確,也如果果所說,這個藥很好用。最多十天的時間,她身上的傷就會好。因為,已經習慣了。
她其實以前很聽話的。但她就是愛惹的哥哥生氣。就是想要惹得哥哥生氣了。哥哥就會出現在她面前。哥哥小時候會打她。可打完了她,又會小心翼翼的幫她上藥。但下次,依舊會打的更狠。
她其實這樣做也是怕。怕有一天醒來會看不到哥哥了。她其實要的也不多。就只是想要哥哥在她身邊而已。她已經失去父母了。她不能在失去唯一的哥哥了。
“大叔,我要謝謝你。謝謝你這段日子照顧我。但我,我要回法國了。我想,也許以後我們不會常見了。”
“你說什麼?”唐時風擦藥的手一頓。
在唐時風和蘭斯之間來選擇的話。果果自然是選擇蘭斯了。因為,蘭斯是哥哥,是她唯一的哥哥。而唐時風,只是一位照顧了她的大叔而已。雖然她和大叔發生了關係。但,她並不愛大叔。所以,她沒有任何的猶豫,就直接會選擇自己的哥哥。“我答應蘭斯了,我要回法國了。以後,不來蘇城了。”
“不許走。你是我的女人。”
“大叔,你別這樣。”果果沒心沒肺的,真的是眼眸里對唐時風沒有一點點的愛意,“我們就當那兩次的事情是一場意外就好了。現在,我不要你包養我了。”
唐時風聽著她說,臉沉的厲害。
果果繼續道:“那就這樣好了,就當我那兩次算是給你的補償了。以後,我們之間就各不相欠了。”
其實果果也覺得自己挺倒霉的。誰知道跑來蘇城會把自己給賠了進去。然後跑到濱海來玩又撞到了她親哥。她親哥還是一言不合的就抽了她一頓。然後不容她質疑反抗的要她回去。
她能說,其實她在蘇城還沒有玩夠麼?
別說她想保護自己的親人,但她也才十八歲,她現在也是孩子心性的想玩啊!
保護哥哥,想為哥哥承擔是一回事,貪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休想。果果,你以為做了我的女人。進了我唐家的大門。是你想走就可以走的麼?別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他絕不會允許她就這樣走了。就這樣跟著另外一個男人走了。
“大叔,你怎麼這樣子啊?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在她那個神經病變態哥哥的面前她不敢凶,但在唐時風的面前,她可沒有說不敢凶的。
當然,也是因為她明白。如果在哥哥的面前凶,哥哥只會抽的她更厲害。而大叔,她一凶,大叔根本就不會對她怎麼樣。大叔根本就拿她沒有辦法。甚至是大叔還要哄她高興。
“大叔,你幹嘛非要把我留在這裡不可?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果果沒心沒肺的笑,討好似的,“大叔,你要是喜歡我這樣年輕貌美的,那我在幫你介紹一個。不,我給你介紹兩個,三個,四個都可以。”
唐時風神色冷漠的盯著她,“你就是這樣踐踏我的?果果,在你心裡,我就比不上一個蘭斯?是麼?”
果果眸子裡泛著淚珠,在聽到大叔這一番質問的時候心中卻突然也是莫名的疼了一下。
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感覺?
她踐踏大叔了麼?
不是這樣的啊!她和大叔真的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她怎麼就踐踏大叔了?
“我告訴你果果,你要敢走,我不介意親手掐死你。”既然留不住她,那就永遠的留在這裡。
不得不說,唐時風你這樣做,估計是一輩子都追不到媳婦的。你就等著一輩子單身吧!
☆、342,無論他對我做了什麼,我不許你傷他
“在那之前,你應該想一想,我會不會放過你。”
聽到蘭斯的聲音,唐時風拿起衣服遮在果果的身上。然後起身,冷漠的眸看著他,男人之間的對視充滿了無聲的硝煙。
“蘭斯。”果果喊。她是想喊哥哥的,可有外人在的情況下,哥哥他不許她喊哥哥。
蘭斯看了果果一眼,“把衣服穿起來。”說完了又看著唐時風,涼涼的開口,“換個地方,聊聊吧!”
“那就換個地方好好聊聊。”唐時風咬的極重。
“你們要去哪裡?我也要去。”
“這是男人之間的事。女人別插手。”
“你給我老實待在這裡。”
唐時風與蘭斯同時開口。
果果:“……”
……
酒店頂樓。
“你,睡了她?”
從來到這裡看到自己的妹妹和這個男人之間微動的變化他便知道了。這個男人,把他唯一的妹妹給欺負了。
這也是為什麼剛剛那第一鞭子為什麼會什麼也不說就抽她的意思。
“你就是想和我聊這個話題麼?她是我的女人。從前你傷她,現在,你傷她一分,我會讓你用十分的償還。蘭斯,果果是我的人。你傷了她的,我會替她找回來。”
“呵!那就看看,今天究竟誰不放過誰了。”
男人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說打就打了起來。
唐時風是發了狠勁,冷漠的開口,“你,在敢傷她試試?蘭斯,在法國沒有人管的了你,但在這裡,你就休想在傷她了。”
“她是我的人。我想怎麼樣對她?你有什麼資格管?倒是你,我警告你,離她遠點。”
“該離她遠點的人是你。蘭斯,果果現在是我的女人。我警告你,離她遠點,否則,我可以保證你沒有命回法國。”
唐時風說到做到,蘭斯在法國是一手遮天不錯。但這裡不是法國,不是蘭斯的地盤。在這個,是唐時風說了算,這裡是唐時風的地盤,他要想把蘭斯的命留在這裡,蘭斯是回不了法國的。就算他能回法國,他也不會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