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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要做你就快點。完事趕緊殺,下手利落一點。我怕疼。”
唐時風:“……”
突然,外面又是雷聲轟轟轟作響。雷聲驚醒了唐時風。
唐時風看著**的她,想到剛剛自己失控撕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他居然會因為她失了理智?這對於他而言,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身為唐家之主,他不能因為任何人,任何事失控。
可身下這個女人,他們認識還不到二十四個小時,他居然會被她氣的失去了理智?這真的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起身,將薄被一扯蓋住她的身體。他又恢復了冷漠的氣息,“出去。”
果果也是沒有反應過來。她沒有想到,到了最後一步他居然停下來了?
剛剛他那玩意可是差點就……
都已經到那個地步了,他居然停下了?
太不可思議了!
這個男人的隱忍力強到這個地步?還是,他不行?
應該不是不行?畢竟剛剛他那玩意看著可是嚇人的很。那麼他就是在最後一步忍了下來了。難道是良心發現?
“大叔?”她捂著薄被帶著試探性的問,“不生氣了吧?”
“出去。”他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果果一向就是那種,你讓我走我偏偏不走的性子。而且,剛剛都已經到那個地步了大叔都能停下了。可想,對於她這個未成年人,大叔是下不去這個手的。“不要。外面在打雷,我一個人睡害怕。”
打雷害怕?他就不可怕了?
這個女人在想什麼?
換做其他女人遇到這種事早就嚇哭了跑了。她居然還要賴在這裡不走?
她是不是傻?
“大叔,你剛剛答應我可以睡這裡。你不能反悔。頂多,今晚我睡沙發好了。”說完,捂著被子就下床朝著沙發走了過去。
唐時風看著她,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
果果才不管那麼多,反正她就是要賴在這裡不走。怎麼都不走。
如果他真要耍流氓,那就耍流氓啊!誰怕誰啊!
果果躺在沙發上,眼光直勾勾的盯著他下半身看。大叔長的不錯,身材不錯。那玩意也不錯。好像還很有錢有勢的。勢力應該和那個神經病蘭斯不相上下。所以,她在想,是不是這次的靠山找大叔呢?
有大叔保駕護航,她是不是就可以擺脫那個神經病了?
“看夠了沒有?”唐時風咬牙切齒的。
這個女人有病,病的不輕。
哪有女人盯著男人下半身看還不帶臉紅的?
果果卻為剛剛自己做的這個決定心中暗喜。“大叔,你包養我唄!”
唐時風差點沒有摔倒在地。他剛剛聽到什麼了?
她叫自己包養她?
見他沒有拒絕,果果又道:“大叔你就包養我唄?反正你有的是錢,養我一個不是事。以後,我就由你管了。”
在法國的時候,她嘗試找過許多有錢有勢的男人當靠山。但每次還沒有行動就被蘭斯那個神經病給壞事了。在法國,她根本就擺脫不了蘭斯。
但眼前的大叔,似乎是她新的希望啊。
“給我一個我非包養你的理由。”
“我年輕漂亮啊。養在家裡多麼養眼,帶出去也有面子啊。大叔你上哪去找我這麼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當然,她所指的包養,不包括上床。
“你成年了麼?可知道包養意味著什麼?”唐時風有那麼一刻真想掐死她的衝動。
“當然知道。”果果認真的想了想,“在過一個月就滿十八歲了。不過大叔,我又不陪你上床。你管我成年了沒有?”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包養你,你不陪睡?”唐時風冷笑一聲。
果果給了唐時風一個,大叔你真聰明的眼神。沒錯,就是這樣。你包養我,但我不陪睡。
“呵!你真是天真。我花了錢包養你,為什麼不睡?不陪睡,我憑什麼要包養你?”
果果:“……”
所以包養一定要陪睡麼?
果果認真的想了想,只要能擺脫蘭斯那個神經病。給大叔陪睡好像也不錯。畢竟大叔顏值高,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而且還是一個處。陪睡的話她好像一點也不虧?
頓了頓,她下定決心道:“大叔,那你等我長大。嗯。反正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唐時風:“……”
她就那麼答應了?
果果裹著被子突然又爬上了床,又道:“那大叔,從今晚開始,我們以後就睡一起了。咱們這一個月就先熟悉熟悉。大叔晚安。我睡覺了。”
說完,她也沒有說要去找件睡衣換上。而是裹著被子沒心沒肺倒頭就睡。
唐時風是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動作,連阻止都來不及。
他突然發現,這個女人才是真正的流氓。
鑑於她流氓屬性,唐時風躺到了床邊,離她遠遠的。
只是,某個女人睡覺不是個安分的主。睡著睡著就睡到他懷裡來了。
推開她,她還是能睡過來。
“大叔…”她不滿的嘀咕了一句。轉過了過去,側著身子對著自己。
他有點無奈的看著她。卻在看到她側身肩膀的時候看到了上面的紋身花紋。那是一朵妖艷血紅的彼岸花。傳說,彼岸花是死亡之花。她的肩膀上怎麼會紋這樣的花紋?
神使鬼差的,他的手輕輕的摸了上去。
溫涼的手指觸碰過她的肌膚,她突然睜開了眼。還是側著身子對著他。只聽得她輕輕開口道:“那是去年紋的。為了遮住一條醜陋的傷疤。”
聽她說,他細細的看了眼,的確是在紋身下有很淡很淡的一條傷疤。似乎是用鞭子打的。
是誰打的她?
誰那麼殘忍對一個才十六歲的女孩下手?
她又接著說,“是蘭斯打的。因為我不聽他的話。”
看著那道已經淡化的傷疤,他不知道為何突然有點心疼,更有一種想殺了蘭斯的衝動。手指輕輕的划過她那紋著彼岸花的肌膚,“你不是他的小情人麼?他捨得下去這個手?”
蘭斯這個神經病,果真是一個變態。竟然對一個小女孩下此狠手。
“小情人又怎麼樣?不順著他的意思,他照樣抽。”她說的一臉無所謂,“反正我已經被他抽習慣了。當然,去年這頓被抽的最厲害了。所以大叔你一定得包養我。把我從蘭斯的手裡救出來。”
所以蘭斯常常打她?
他沒說什麼,也沒有在推開她。只是當她在不知不覺中靠了過來完全躺在他的懷裡的時候,他的動作有些溫柔的摟著她。那一刻,唐時風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心疼這個女孩了?
這一夜,她沒有在鬧。只是安靜的躺在他懷裡睡著了。
這一夜,也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
沫色小區,十九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