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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小姐這是不給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機會了?”
“喬先生很抱歉。我想我應該要直接告訴你。今天的相親是長輩安排的。所以……”
“我明白。沒關係。”男人笑,說的誠懇,“雖然我也不喜歡這樣的方式。但我對黎小姐很滿意。希望我們還能有下次在約的機會。今天就請給我一個買單的機會。”
說著,已經拿著錢給服務生了。
“喬先生……”
“走吧。我送你回醫院。”男人已經起身。
黎晚清尷尬的不知該說些什麼拒絕。也許,她答應楊叔叔來相親就是錯誤的。
“老婆。”正當黎晚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夜白走了過來。溫潤一笑,“老婆,我知道錯了。我們回家好不好?”
黎晚清:“……”
男人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黎小姐,他是?”
“我是她老公。”說著,夜白很是親密的上前摟住了黎晚清的腰,宣示他的獨有權。看著男人挑眉輕笑了一聲,“老婆,這位先生是?”
在夜白親密的摟住她腰一口一口喊著她老婆的那一刻,她完全是忘記了所有的動作。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他懷裡掙脫不掉了。
“黎小姐,你結婚了?”男人看了夜白一眼,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黎晚清身上。對於她結婚了,男人明顯不信。如果她真結婚了?楊院長不會給他們介紹。有不會有現在這麼一出相親會了。
“這位先生問的是什麼話?她是我老婆,我們當然結婚了。”夜白強調,特意強調了‘我們’一詞。
“黎小姐,既然你結婚了為什麼還?”還來相親?覺得耍人很好玩麼?
“喬先生,抱歉。”
黎晚清根本就沒有想到夜白會突然來這麼一出。但夜白的話,她也沒有否認。她甚至有點慶幸夜白突然出現解了她的尷尬。和這位喬先生在一起,她的確是很尷尬。
“老婆,我們回家。”在男人的震驚中,夜白摟著人離開。順便將一百塊錢給了男人。“我老婆的檸檬水錢。”
出了咖啡廳。
“你什麼意思?”
“應該是我問你什麼意思吧?我的老婆大人。你已經結婚了。跑去相親你覺得合適麼?”
“夜白。”黎晚清緊蹙了一下眉。不喜歡這個稱呼。“我們之間不過就是一場交易而已。做不得數。我們早在結婚的時候就已經簽了離婚書,我們離婚了。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和別的男人相親?”
天知道在醫院知道她要去相親把自己嫁了的時候自己那個時候是想殺人的麼?
天知道,他是真的稀罕她!
稀罕到想和她復婚的。
“有什麼不可以麼?夜白,難道我就不可以和別的男人相親了麼?說起來,我們當初結婚也只是一場交易而已。我付你錢聘請你當我老公。交易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她雖然是挺感激他剛剛出現解了自己的圍。也沒有像剛剛來的那會那麼討厭他。但並不代表著他就可以管自己的事情了。
夜白很討厭她這幅冷冰冰的樣子。這個女人就真的那麼討厭自己麼?
“你說沒關係就沒有關係了?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二十萬,你說結婚就結婚?你說離婚就離婚了?離婚了又怎麼樣?你是我夜白的老婆,離婚了你也是我老婆。想和別的男人相親嫁人,做夢去吧。”
要是她不回來也就算了。現在是她自己要回來蘇城撞到自己手裡來了。既然撞到他手裡來了那就別想輕易逃了。
其實夜白也挺鬱悶的。當初自己和她認識也是一場意外,她醉醺醺的倒在他面前,拉著她問,願不願意娶她?要是願意娶她,她給二十萬作為報酬。婚姻以一年為期限。
結果當時他沒有多想答應了。
在後來,第二天她醒來之後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拉著他去扯證結婚。順便把離婚協議書也準備好了。當時,看到離婚協議書別提多麼鬱悶了。
這段婚姻也不過只是維持了幾個月的時間。那段時間,他們一起住在他家。但只要他在,她就不會在家。她在,他便不在家。雖說結婚了。但兩人也跟陌生人似的。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說,這段婚姻要結束了。她當時就給他付了十萬塊,後來人就走了。
而後來,他回了蘇城。直到在度兩人在蘇城遇到。
“夜白。”
如果早知道,當初她一定不會去招惹他。她寧願找其他男人做交易也絕不會找他。
“我不介意你喊我一聲老公。”
黎晚清就不明白了。這個男人五年前明明不喜歡自己的。當初他也只是單純的為了錢才答應和自己做交易。可現在,他對自己死纏爛打是為了什麼?
難道僅僅的就是如他所說,他稀罕自己?
他喜歡自己了?
可,真的可能麼?
她不信!
夜白靠近自己死纏爛打要麼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一定是氣不過當初自己只給他十萬。而不是當初說好的二十萬。
見她沉默不語,夜白又道:“下午醫院沒你的事了?我送你回家。”
誰說她下午醫院沒事了?
但,夜白已經自作主張拉著上車了。
……
沫色小區,十九樓1901房間。
“寒琛,可不可以打個商量?”某女懶懶的躺在他懷裡,臉上的模樣挺委屈的。
“嗯。”
“以後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欺負我了?你不能你一吃醋,你不高興了就欺負我。在這樣下去我要被你折騰死了。”
蘇以沫真是怕這個男人了。動不動就撲倒。
陸寒琛嘴角一抽,輕輕的一笑,“我怎麼捨得欺負你。沫沫,我這是愛你。我每天每時每刻都想愛你。”
蘇以沫:“……”
愛個鬼!
她都撒嬌說軟話了這討厭的男人還欺負她。
“沫沫,對於你我怎麼捨得欺負。”某男人邪魅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接著又是不安分了起來。
“臭男人。”蘇以沫咬牙。
接著就是一腳踹了過去。陸寒琛猝不及防的被踹了下來。此刻,陸寒琛滿臉委屈。“沫沫。”
“別扮可憐。我不吃你這套。”剛剛她撒嬌軟話都說了。他還要欺負自己。那她就只能動手了。“陸寒琛,你丫的以後在亂吃飛醋,不高興就欺負我。我以後可不會由著你了。”
“沫沫,摔疼我了你不心疼。”這女人還真下的去手。
“我要死要活的時候你心疼過我麼?”他不開口說還好。一說,蘇以沫就咬牙切齒的。
“明明就很慡。”某男人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陸寒琛你丫的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