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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敢說話了。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
陸寒琛可是足足的在跪在榴槤上四十多分鐘了。其餘兩人是懶懶散散的,到了最後完全就是蹲在地上了。
“過來吃飯了。”
蘇以沫也沒有真的計算時間非要幾人跪滿一個小時。
得到指令,三人趕緊的起身。
蘇以沫走了過來,看著三人。“去洗手,吃飯了。”
“沫沫,我回房換件衣服。”他昨天一夜都守在她身邊,根本就來不及去換衣服。
蘇以沫倒是什麼也沒有說,看著他回了臥室後,也跟了過去。
臥室里,陸寒琛拿了一套衣服正準備去浴室。
“疼麼?”小月辰辰都看不到了,蘇以沫才有些心疼的問。
“不疼。”
這點疼,比起她受的。真的不算什麼。所以,這一跪,他是心甘情願跪的。
“你是不是傻?”她心疼的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你沒有看到辰辰小月都沒有往上面跪麼。要你跪你就真的跪了。你今天怎麼這麼聽話了?”
“我作為家裡的男人,當然要為他們做一表率了。”
但陸寒琛的內心卻是:所以,他這是被套路了麼?
“把褲子脫了,我看看你的腿有沒有受傷。”
“沫沫,其實有點疼。你幫我脫。”他突然邪邪的一笑。
蘇以沫都只注意他的腿了,自然是沒有注意他那邪魅的笑容了。
然後,還真的就把陸寒琛的就把褲子脫了。
蘇以沫看著,還好沒有受傷。只是有點紅而已。
“平時那麼聰明的一男人,今天怎麼就這麼傻了?我去給你拿藥抹一下。”
蘇以沫準備去拿藥卻突然被陸寒琛伸手從後面抱住了。
“你就是我的藥。沫沫,你幫我揉揉。揉揉它就不疼了。”
“我去給你拿藥。”
“沫沫,你真的不懂麼?”他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著。“它在想你。”
“討厭。你個色胚子。就應該罰你在跪一個小時。”蘇以沫嗔了他一聲,“你別鬧了。我去給你拿藥。”
“沫沫,它受傷了。需要你的安慰。”
說著,某人的手也有些開始的不安分了起來。
“陸寒琛,你真的別鬧了。在鬧我生氣了。”她壓低了聲音。
“沫沫,你把我褲子都脫了。”
“我那是給你抹藥。”這臭不要臉的男人。
“可它需要你的安慰。我也需要你的安慰。沫沫,我剛剛可是跪了好久的榴槤。你都不心疼麼?”
“活該。誰讓你一直欺負我。你快放開我了。小月和辰辰還在外面。”
“不放。小月是成年男人。辰辰遲早也是。他們不會進來的。你是我老婆,我就不放。”某人說這話的時候一點也不知道臉紅。
這臭不要臉的!
蘇以沫想要咬人了!
“媽咪,你在裡面做什麼?快出來吃飯了。”
裡面進行的挺激烈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辰辰敲門的聲音。
蘇以沫還是覺得兒子好啊!兒子此刻就是她的救星。
但,陸寒琛的臉瞬間就黑了!
這臭小子,就知道來壞事。
“媽咪,吃飯了。”辰辰繼續喊。
當然了,辰辰在聰明,也只是一四歲的孩子。誰知道他粑粑大白天的也會發情。而且也不顧他們還在家就發情了。
這臭小子不上道啊!
“你和舅舅先吃。我馬上就來。”蘇以沫回了兒子一聲。看著抱著她不放手的男人,壓低了聲音,“趕緊放手。辰辰闖進來看到就不好了。”
雖然吧!
陸寒琛還是不舍的,親了她一下,然後放開了。但臉上的表情卻很鬱悶。“沫沫,那它怎麼辦?”
蘇以沫瞄了浴室的門一眼,“你不是拿了衣服要去洗澡麼?去洗洗…”
☆、157,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她!包括辰辰!
陸寒琛最後還是拿著衣服去浴室了。
“媽咪,他呢?”
飯桌上,吃到一半的時候辰辰詢問了一句。
“他腿疼。不吃了。”蘇以沫想著剛剛的事情咬牙的回了一句。
陸寒琛剛剛出來就聽到了媳婦那帶著怨氣的聲音。
“沫沫。”
蘇以沫不理他。
蘇月也只顧吃著飯,這個時候明哲保身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沒看到他姐那張牙舞爪的野性子又伸出來了麼。他可不敢這個時候上去得罪她。
辰辰撇了撇嘴,“不是說不吃麼?大人也喜歡說謊?”
陸寒琛蘇以沫:“……”
陸寒琛辦事的速度倒也挺快的。洗完澡出來,蘇以沫交代給辰辰重新找學校的事情也已經辦好了。
“沫沫,學校已經找好了,入學手續已經辦好。明天就可以直接去學校了。”
辰辰一聽,臉頓時撇的老高了。但又怕他媽咪生氣,大口大口的扒著飯,表示他此刻不高興的心情。
“哪家學校?”
“帝豪。”
“嗯。就這家學校了。”
這家學校蘇以沫知道。是蘇城有名的貴族學校。不是一般人,根本就進不去。裡面的環境,教育是整個蘇城其他幼兒園裡最好的。
陸寒琛現在唯一還擔心的事情就是她還會發病的事情。
他有問過夜白。想要完全擺脫這個心病,就一定要解開她心裡那道一直沒有放下的心結。
可那道心結是沫沫最痛苦的回憶。
夜白也說了。也許在扯開那段痛苦的回憶。沫沫也許會死。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其中,他也問了夜白。除了讓沫沫自己放下那段,可不可以使用其他的方法治療。
比如…
請心理治療師,進行催眠治療。
但,夜白的回答卻是。
沫沫的情況特殊,和其他人的心理疾病不一樣。不建議使用催眠治療。因為在催眠治療的過程中,如果她一樣的過不了心裡的那道,解不開那道心結。她一樣會出事。
夜白說了,其實這件事很簡單。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接回到當年發生過這段往事的地方。然後,學會接受當年的事實,在學會放下。
說它是病,其實也不是病。但說它不是病,它又的的確確的是病。
所以,複雜就複雜在這裡。
“沫沫,我們出去走走吧。你最想去哪裡?”他想帶她出去走走,散散心。讓她心情愉悅。也許,這對她解開心結也是有幫助的。
“我想回一趟老家。花城。”
其實,陸寒琛的顧慮她都知道。他和夜白的話她都聽到了。
夜白說的對,她的確該放下了。
她也該回去看看了!
“寒琛,去訂票吧。下午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