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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叔,咱家那位呢?”
言絕剛剛話落,言澤的聲音就從花園處傳了過來,“捨得回來了?”
言絕隨著聲音朝著花園處走了過去。花園裡,一年紀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正在修理著那花花糙糙的。言絕毫無形象的朝著他爸修剪的園子裡坐了下來。手賤的摘了一片花葉子。
“我看你手是不想要了。”言澤修剪著花花糙糙,根本就是連頭都沒有抬起一下。只是這語氣,看起來怎麼也不像一個叱吒黑道多年的大人物。反而就是一慈祥老爺爺。
“爸。不過就是一片葉子而已。”言絕哼了一聲。接著又手賤的摘了一片。
言澤作勢要教訓他一頓。抬起頭卻看到他臉上的傷了。“摔了?你可真行。能把自己摔成這個模樣。”
“什麼摔了。我這是打架了。”說著,言絕又是哼了一聲,“爸,我和那個混蛋打架了。不過,那個混蛋比我慘。下次他在要和我打,我非揍死他。爸,他現在就住在咱們的酒店裡。噢!對了。那個混蛋結婚了。還有一個四歲的兒子。他兒子長的和他一模一樣。爸,要不我把他兒子拐過來。揍一頓如何?”
言絕見他說了那麼多,他爸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在修剪他的花花糙糙的。又是摘了一片葉子,“爸,你不會這麼多年過去了還不敢見陸寒琛這個混蛋吧?你不是天天念著要見他麼?我可是記得……”某人似乎還偷偷的去見過人家。
結果是言絕的話還沒有說完,言澤修剪花糙的手一頓,激動道:“和你打架的混蛋是寒琛?寒琛他來……濱海了?”
言絕:“……”
敢情他剛剛說了那麼多,他家老頭子一直不知道他在說誰?那是不是剛剛他不說陸寒琛的名字他家這位是不是就不理他了?
“你把他打傷了?”
“他先打我的。我只是……”
“誰准你朝他動手的?啊?”剛剛還一臉我是慈祥老爺爺的面容立刻換上了一副兇惡態度。
“那就只許他朝我動手了?”言絕表示爺委屈了。明明被打的很慘的人是他,為什麼還不許他還手了?還有沒有天理了?
“滾出去。”
言絕:“……”
還有沒有天理了?
結果滾了兩步的言絕又被喊住了。“你剛剛說他結婚生子了?兒子四歲和他一模一樣?”
“嗯。和那個混蛋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我要見那個孩子。”
“綁架?爸,咱們家已經不干綁架的勾當了。”
言澤給了言絕一個你趕緊滾的眼神。
------題外話------
PS:
其實這兩人都是逗比來的。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321,琛爺說:我和言絕沒有關係!
濱海城,明澤大酒店。
從火火火酒吧回來後,蘇以沫打算睡一覺這樣明天晚上才有精力去參加那晚宴。
結果是剛剛躺下正準備補個覺。某個男人也跟著進來了。
“不是讓你去找朋友敘敘舊麼?回來幹嘛?”
“沫沫,你不要我了。”男人有些不高興,一見到床上躺著的女人就壓了下去。
蘇以沫:“……”
她是真的讓他去找朋友敘舊的啊!只是,這男人現在壓著她又算怎麼一回事?
“沫沫,你不愛我了。”男人幼稚,感覺自己受傷了。媳婦居然就把自己丟在酒吧走了。
“陸寒琛,你不會以為我吃醋了吧?”蘇以沫有些好笑了。她發誓,她還真的沒有吃醋。她真的是大方的讓他去找朋友敘舊的。
陸寒琛:“……”
他能說,他真的以為媳婦把自己丟了是認為她吃醋了麼?結果看媳婦的語氣不像吃醋。反而是真的不想見到自己。
見他提了。蘇以沫也就順便的問了一句,“親愛的,既然你不去見朋友了。那不如就聊聊徐慧是誰?其實我還真的是挺好奇的。不過,這之前你能不能先起來,你壓疼我了。”
其實動不動就壓著她。她真怕哪天被他給壓壞了。
“沫沫身上舒服。”
蘇以沫臉一黑,舒服你妹的舒服!“趕緊給我起來。陸寒琛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我警告過你了。一個月不許碰我。現在,趕緊給我滾下去。”
“沫沫,那這之前我是不是應該把這一個月的給做什麼了?”男人很無恥,很不要臉。
“陸寒琛你……”
蘇以沫想罵他混蛋來著。結果某個混蛋也不知道是不是憋著火,對著她那張唇就啃了下去了。
“唔……”
結果就是罵人的話也都被某男人吞了下去。
陸寒琛還真的是說到做到,想著媳婦那兇殘的模樣,這一個月要當和尚的話那他還不憋死去。所以,這次怎麼說也要好好的欺負她。
“餵。你還沒有告訴我徐慧是誰呢?”蘇以沫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話說蘇以沫也夠煞風景的。這種事情上居然還有心情問徐慧是誰?
“沫沫,專心一點。”
“你就告訴我唄。”蘇以沫是挺好奇的。因為這個名字居然是從言絕嘴裡說出來的。所以她真的十分好奇徐慧是誰啊!
“不乖。”
男人眯著眸子,動作也粗魯了些。
“嗯……”
“快告訴我徐慧是誰。不然我踹你下去了。”
“外公朋友的孫女。”
見她這個節骨眼上了追著問,陸寒琛只能告訴她。
“她喜歡你,是吧?”言絕說過,那個什麼徐慧在等他。那麼可以肯定,徐慧肯定喜歡她老公。
“我就喜歡你,愛你一個。寶貝……”
蘇以沫也沒有打算深究下去,只是順勢的摟住他的腰,故意的朝他咬了一口。
“嘶……妖精。”
“那你也是我的。管她什麼徐慧是還是什麼方涵熙等人。誰敢和我搶你,來一個我滅一個。來一雙我滅一雙。誰要是不長眼了。別怪我不客氣。”
不得不說,在陸寒琛這件事是。蘇以沫也是一向霸道。而且從來不手軟的。那些什麼敢覬覦她老公的人,她才不管是誰,來一個打一個。
“嗯。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沫沫,我們現在專心一點做其他的事情。”
“等一下。”蘇以沫推了推他,“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和言絕是什麼關係?”
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她就是覺得言絕和他有什麼關係。而且關係還不一般。
“我和他沒關係。”說著,動作並不溫柔了起來。
“嗯……輕點……”
“不許和言絕走近了。言家的人更不許走近。”男人又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