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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位是?”果果摘下了墨鏡,盯著夏珊珊看,笑嘻嘻的,“這是你新交的女朋友?蘇月,你總算有點眼光了。”
他有交過很多女朋友?
“說啥呢?她是我經紀人。”
“你好。我是他經紀人。”禮貌性的打了一招呼。說完了,便不再開口了。但不知道為何,夏珊珊覺得心裡有點不舒服。
“她是我閨蜜。果果。瘋丫頭,你千萬別把她當做女人,她丫的就是一男人性格。好色下流。自己小心點,千萬不要被她占便宜了。”蘇月解釋了一句,順便提醒了一句。然後看著果果,伸出手,“你說你給我送錢來了?錢呢?”
“有你這樣說你閨蜜的麼?”果果估計也把蘇月當女人了。自然的打落他伸出要錢的手,撇了撇嘴,“錢麼?我自然有。但就是不給你。”
“不是來送錢你跑過來做什麼?”
“看你啊!我聽以沫姐說你來A大上課了。蘇月,你幾歲了?居然上大一?”
“關你什麼事。不是來送錢的我走了。沒空陪你聊。瘋丫頭,走了。”蘇月喊了一聲一直安靜發呆的某女。
“著急走什麼?不想賺錢了?我可是聽說程導要拍一大型古裝電視劇,正在找男主角女主角。劇本我看了。這部戲我接下了。程導缺一男主角,我替他推薦了你。怎麼樣?夠意思吧?”
“夠意思。走,哥請你喝奶茶。”
果果嘴角一抽,“這部戲拍完,你怎麼說也要賺個幾百萬吧?你就這么小氣請我喝奶茶?”
“哥現在沒錢。只能請你喝奶茶。”說到錢包空空,蘇月也是一把辛酸淚啊!
“那算了。奶茶就奶茶吧。等戲拍完,本小姐非要狠狠的宰你一頓。”
“沒問題。到時候你想吃啥。隨便點。哥買單。”蘇月又道:“去哪裡拍戲?是在蘇城麼?知道什麼時候開拍麼?”
蘇月自然是不會放過這麼賺錢的一個機會的。但,當然了也要提前做好準備。不然到時候讓他姐知道了肯定就是麻煩。所以,這之前他得想一理由和他姐說最近不回家了。
“不是。不過據說離蘇城不遠,來回也就幾個小時。大概八月份開拍。現在還在籌備中。”
八月份?那個時候正好在放暑假。他想,他知道找什麼理由和他姐說了。
……
蘇城醫院。
一樓大廳處,正是人多的時候。
“啪!”一個猝不及防的巴掌狠狠的打在黎晚清的臉上。接著,就是女人恨恨的罵聲,“賤人?你搶了琳琳的男朋友,你害的琳琳這麼慘,你個賤人。你還敢回來?”
女人罵完,抬起手還想打,手落在半空中卻被人狠狠的攥住了。
“啊…疼死我了。”女人疼的大喊大叫,“你是誰?快放開我。”
“哪裡來的瘋女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夜白。夜白俊雅的臉冷冷的盯著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敢動手打人。
大廳處人本來就多,一動手便引起圍觀了。
自從黎晚清來了之後,他便和黎晚清調了同一個班。剛好在大廳里看到她,準備上來和她打招呼。哪裡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瘋女人突然就動手打人。
“你是不是傻?不會躲麼?”夜白冷冷的開口,語氣里卻是心疼她。
黎晚清挨了一巴掌,在女人面前一直很安靜,不哭不罵。夜白的話,她微微抬了抬頭,很淡然的開口,“一個瘋女人突然出現。沒看到。就當被瘋狗咬了一口。”
黎晚清根本就沒有想到會遇到這個瘋女人。也沒有想到夜白會出手。
“黎晚清,你個賤人。你說誰是瘋狗?”女人怒罵。
“白先生,請管好你家的瘋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夜白冷冷看著坐在輪椅上一直冷漠看著的男人開口。
坐在輪椅上全程觀看沒有說一句話的男人正是白擎天。打人的是林雪。白擎天是來醫院坐復健的。
“夜少爺,這是我的家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見她老爺開口,林雪又恨恨罵道:“黎晚清,你就這麼喜歡勾引人?現在,又找了一野男人當靠山了。你以為……”
“咔嚓!”一聲脆響,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林雪驚叫。
可想剛剛夜白有多狠的勁道。直接掐的她骨折。
黎晚清怔怔的望著夜白一時間忘了說話。
“媽……”推著輪椅的白琳琳喊道。而在剛剛的整個過程中,看到黎晚清的時候她對這個女人是恨的咬牙切齒。只是在突然夜白出現的時候又被這個俊雅的男人迷了眼。直到她媽驚叫才回過神來。
“白先生,這樣出來亂咬人的瘋狗還是處理了好。否則可是會給你闖禍的。”夜白的話中帶著冷冽的殺意。話中的警告更是明顯。
他們四個人當中,別看夜白平時溫和俊雅,一副翩翩溫和少爺模樣。但夜白狠起來,不亞於任何人。夜白的性子可以說更是張揚無比。
“我的手……啊……我的手……疼死了。老爺……”
“閉嘴。”白擎天自然是不會在意林雪的手是不是斷了。但他所在意的是自己的臉面。夜白的行為無疑是在狠狠打他的臉。陰狠沉厲的眸子盯著黎晚清看了一眼,眼中是厭惡還有一些複雜的情緒。隨後看著夜白。“就算是狗。也是我白家養的狗,你夜二少爺沒有任何資格教訓。”
“我夜白教訓人,從不談有沒有資格。既然是瘋狗,就請牽好。否則,我夜白見一次教訓一次。”轉過臉,看著一直漠不說話的黎晚清,“下次在有瘋狗敢亂咬你,記得往死里打。出了事,有我夜白。”
黎晚清:“……”
林雪臉色十分難堪。
白琳琳更是嫉妒的看著黎晚清。為什麼每次男人都是幫她?當年的秦浩如此,現在這個男人也是如此。她不過就是一個賤人生的賤種罷了,憑什麼?
白擎天眸子一沉,心中又不知道在計算著什麼。
“走。”大廳看熱鬧的人太多,夜白不想她被人議論紛紛,拉著黎晚清就走。
直到到了四樓。
兩人都是醫院高薪從國外聘請回來的。特別的夜白的身份還有點特殊,夜白以前的診室在五樓。但自從黎晚清來了醫院以後,夜白把診室搬到了四樓。就在黎晚清隔壁。還美名其曰,黎醫生是醫學界的翹楚,他要和她好好的深入了解交流請教醫學上的問題。
“今天謝謝你。”她將手從他手掌中抽回。至少今天他的出現阻止了讓她更加難堪的場面。這一巴掌,打的是又快又狠,說不痛,不委屈那是不可能的。但在林雪還有那個人面前,她不願脆弱給她們看笑話。
“疼麼?”他問。,手想去觸碰她那被打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