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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要挑釁自己。以至於自己失了理智狠狠的打了她。
可看著她嬌嫩的臉頰上那紅腫的手指印,他該死的心疼了。
“果果。”他想摸一下她的臉。
“滾!”果果充滿了恨還有厭惡的眼神看著他,後退了一步,退到了門口的位子上,她看著他,笑了。卻笑的有些發涼,“唐時風,這一巴掌我還給你了。以後,我便在也不欠你什麼了。”
☆、412,半夜她跑了,大叔發瘋了似的找她!
她捂著臉,臉很疼。火辣辣的疼。
這還是她第一次挨一個男人的巴掌。哪怕是蘭斯,他打自己,可他也從來捨不得這樣甩她一巴掌。
這次,不管是誰對誰錯。唐時風打了她。他就休想她會原諒他。她在也不會原諒他了。
她以為,挨了這一巴掌。還了唐時風的那一巴掌。她就真的把一切還給他了。可,現在不止臉上火辣辣的疼,她的心也跟著在發疼。疼的她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從來都沒有這樣的感覺。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口會那麼痛呢?
“果果。”唐時風也是惱火的。可看著她,又見鬼的心疼。自己在她面前失控過很多次,可這是唯一一次失控打了她。
“你別過來。我已經不欠你什麼了。”她看著他,眼淚不爭氣的流著,臉上是火辣辣的一片,“唐時風,我不會原諒你的。”
說完,果果打開房間的門就跑了。
果果是覺得又委屈,又心痛。對,她就是覺得心莫名的很痛很痛。
正好她跑出來的時候電梯門打開。她跑進電梯裡,捂著臉,按下了電梯樓層離開。
唐時風那一刻也有些一怔,等他反應過來追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按下了電梯離開了。唐時風就是按旁邊的電梯追過來,她早就跑的沒影了。
酒店門口,是空蕩蕩的一片。除了風,他看不到她在哪裡。
唐時風著急了。
她跑出來的時候身上沒有錢,也沒有拿手機。她甚至就只穿了一件很薄的裙子就跑了出來,也沒有穿一件外套。如今半夜三更的。外面風大冷了。她去了哪裡?
這一刻,看著空蕩蕩的馬路上在也沒有了她的蹤影。唐時風急了。
她去哪裡了?
他慌了!亂了!
哪怕他知道她一向強悍,可半夜三更的在這樣陌生的一個城市裡她會遭遇什麼?他突然不敢想了。唯一知道的便是,他要趕快找到她。
唐時風又想,她真的往酒店外面跑了麼?
她會跑的那麼快麼?
她會不會從房間跑出來的時候跑去找蘇月了?又或者,她會不會還躲在酒店的某個角落呢?
想著,唐時風轉身回了酒店查監控。查房間。
正好酒店是他名下的產業。大老闆要查監控,查房間。下面的人哪敢怠慢。這一查,吵了不少人的美夢。弄的是住在酒店裡的人不滿與投訴。但在不滿又能如何呢?
而唐時風這一舉動,正準備要睡覺休息的陸寒琛蘇以沫蘇月夏珊珊等人也知道果果跑掉的事情了。
而最後查完監控的結果便是,果果沒有躲在酒店某個房間裡去。她甚至都不是從酒店大門口跑掉的。而是坐著電梯直達了車庫。她是從車庫跑掉的。
“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果果為什麼會跑掉?”蘇以沫很不悅的看著唐時風。
如今已經是半夜,這個時間點上,果果一個小女孩就這樣從酒店跑了。身上沒有錢,也沒有帶手機。蘇以沫也是真的怕果果會出什麼事情。如果果果出事了。她不但沒法像蘭斯交代。她更不會原諒自己的。果果會住到唐時風家,和唐時風扯出這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怎麼說,她也是有責任的。
唐時風沉默沒有說話。他能說什麼?難道告訴蘇以沫,他打了果果麼?然後果果才跑掉的!
“沫沫。先別問這些了。我們現在還是要先找到果果。”陸寒琛在一旁開口。蘇以沫也只是氣惱,擔心果果。她當然知道現在要趕緊找到果果了。陸寒琛又道:“時風,我們現在立馬去找。你也通知我們在京州的人,讓他們去找果果。另外給京州的局長打個電話,讓他們的人協助。”
陸寒琛雖然具體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但看他兄弟的樣子也大概能猜到了。加上果果這半夜三更的就跑了。只怕他們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唐時風當真也是急的要瘋了。他自然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管蘇以沫是不是對她一肚子的火。現在,他趕緊的聯繫在京州的人,讓他們出去找到她。
“姐,我和你們一起去找果果。”蘇月也開口。
“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夏珊珊也道。
“麻麻,我也要去找果果姑姑。”
“寶貝,你聽話,你和舅舅還有珊珊姐姐在酒店等著。”
“姐。京州那麼大。誰知道果果那丫頭跑哪裡去了。多一個人去找不是快一點麼。就讓臭丫頭留下來看著辰辰不就好了。”
蘇以沫也不想浪費時間,小月說的也對,京州那麼大,誰知道果果跑哪裡去了。多一個找,也快一點。想著,點了點頭,“那好吧。你也一起去找。那珊珊,辰辰就拜託你照看一下了。還有珊珊,果果說不定會回到酒店來。如果果果回來了。你一定要馬上通知我們。我們保持聯繫。”
夏珊珊自然也是想出一份力去找果果的。但想著以沫姐說的也對。果果說不定會回來。而辰辰那么小也不能沒有人照看。夏珊珊點點頭,“嗯。”
正如蘇月所說,京州那麼大。找一個人真的是很難。更何況還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她的身上也沒有帶錢,也沒有帶手機。根本就無法聯繫到她。
唐時風陸寒琛蘇以沫蘇月幾人分開以酒店為三條線路各自開著車找了過去。果果身上沒錢沒有手機連身份證都沒有,所以她是不可能去另外的酒店,也應該不會坐車。他們幾人開著車,只能沿著馬路過去。而陸寒琛大晚上的也是不放心他媳婦一個人,讓他媳婦跟他一個車。但,一路上根本就沒有看到果果的身影。
唐時風開著車,從酒店出來,沿著馬路看去。可都沒有她的身影。
唐時風又是怒,又是怕。
他惱怒她,哪怕是他打了她,她也不要跑掉。只要她不跑,就是咬他,打他,他都任由她打罵。
可她跑了。他怕。在這樣陌生的城市裡。她那麼傷心。要是遇到了壞人怎麼辦?她要是遇到了危險怎麼辦?她要是遇到了那些,他不在他的身邊。她該怎麼辦?
他第一次,慌神了。他此刻只想快點,在快點的找到她。
只要找到她。她就是拿著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認了。
他承認,他真的栽在他的手上了。
現在,他只要看到她平平安安的在他面前。只要她在他面前就好。她要是想找蘇月玩,想找言絕,想找蘭斯。他都不管。他由著她去。只要她高興就好。只要她,不要離開就好。
他想,他此時此刻是真的明白了。明白了她對自己是怎麼樣的一種存在。他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那麼的在意她所有的一切。他明白了。自己,愛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