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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啊!
她當然懂!
母親身為蘭家的人。嫁給了父親。父親仇人太多,他們都想找父親報仇。他們只能把母親和她給抓了起來威脅父親。父親為了救她和母親死了。父親母親就死在了她的面前。她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了。
如果母親當年沒有選擇嫁給父親,沒有嫁給這個在黑暗的地方混的男人,母親不用死。
自那以後,哥哥宣布她和父親母親一起死亡的消息。讓她重新以另外一個身份開始活著。不是不能用自己的身份活著,而是不能在招來敵人了。
她的姓,就是一場災難。
身為蘭家的人,無論如何也是逃不過的。
所以哥哥不允許她和有黑道背景的男人一起。她懂。她怎麼會不明白呢?
有黑道背景的男人會給她帶來災難。同樣的,她的身份被人知曉了也會給大叔帶來災難的。如果有一天有人知道了她是誰,那麼那些人也會要大叔的命吧?
就連她的大嫂。哥哥最愛的納蘭清也是因為愛了不該愛的人。嫁了不該嫁的人。因為嫁給了哥哥,納蘭清也死了。那些人殺了納蘭清。殺了哥哥最愛的女人。
果果哭了。
想到要和大叔提起離婚,她哭了。
“楚楚,哥哥說過會永遠的保護你。哥哥就會永遠的保護你。聽哥哥的話,和哥哥回去。”蘭斯將跪下地上的女孩抱在懷裡,淡漠的語氣卻是溫柔的寵愛,“哥哥已經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最愛的人。哥哥不能在失去你了。你知道麼?”
“哥哥,能不能多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好好的和大叔說。我和大叔離婚。我和哥哥回去。”
“好。”
☆、501,為什麼想娶媳婦就那麼難?
夜色酒吧。
幾個男人都給家裡的女人打了電話說今晚有事,所以今晚幾人是打算陪著陸寒琛喝個痛快的。
“你們說說,現在想結個婚怎麼就這麼難?”男人說完了,心裡也是十分的煩悶。“爺想結婚娶媳婦怎麼就這麼難?”
“兄弟。我同情你。”夜白說著,一杯一杯的喝著。夜白的心裡也煩悶,“現在的女人心思真是難猜。一點也搞不懂她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陸寒琛唐時風兩個,陸寒琛一杯一杯的喝著。似乎是要把自己灌醉。唐時風只是喝了那麼一點點,他沒有打算要喝酒。晚上回去了他不想自己一身的酒味。
“女人心海底針啊。夜白,你說爺這輩子還能娶到媳婦麼?為什麼你們娶媳婦就那麼容易?我娶個媳婦就那麼難?”厲承希又看著唐時風,“就連時風你也把果果小丫頭給娶回家了。偏偏我娶個媳婦就那麼難?爺哪裡不好了?她就不願意嫁給我?我至少比時風你不是一塊冷冰冰的冰塊臉吧?為什麼你都能娶到媳婦?我娶個媳婦就那麼難?”
“因為你花心。”唐時風冷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夜白聽著笑笑,陸寒琛一個勁的喝酒一句話也沒有。
“爺哪裡花心了?他們不了解爺你們還不知道麼?爺是那種花心的人麼?爺會幹那種花心的事情麼?勞資這輩子就喜歡了那麼一個女人,就睡了這麼一個女人。勞資哪裡花心了?”
越說,厲承希越覺得十分的難受。
明天看著家裡的她對自己冷冰冰的,他心裡就煩躁。他喜歡她啊。
喜歡了整整十年了。
他喜歡她也有錯麼?
他想娶她愛他也有錯麼?
為什麼她就是不肯嫁給自己?
孩子都生了為什麼就是不肯嫁給自己?
“那就是你悶騷了。厲大少爺,你要是不悶騷,人家兒子都給你生了兩個了。為什麼還不願意嫁給你。”
夜白這不說還好,一說厲承希心裡就更加的難受了。
此刻,在這幫兄弟面前,厲承希說著說著也似乎是脆弱了起來。心裡隱藏著許久的情緒也爆發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向玩世不恭的男人臉上居然流下了眼淚。“她恨我啊。她恨我,恨我間接害死了她的父母。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這輩子都不會了。”
似乎不知道說些什麼安慰厲承希了,夜白拍了拍厲承希的肩膀。唐時風和陸寒琛兩人一直都是沉默著不說話。
“可我喜歡她。我喜歡她喜歡了整整十年。你們在場的人,有誰像我一樣喜歡一個女人整整十年?十年,從喜歡變成愛。”越說越激動,厲承希粗暴的說著,“勞資從見到她的第一面開始就喜歡她了。這輩子就認定了要娶她。結果,她不喜歡我。她不認可家裡這門定下的親事。她跑了。她跑去了國外幾年。當我知道她回來了,我想著,卑鄙也好,下流也好,勞資要她做我的女人。不計較用任何的辦法,勞資要她做我的女人。”
真說起來,厲承希當年把喬薇拐到床上的事情他們幾個作為兄弟都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的是,這貨居然喜歡人家喬薇居然喜歡了整整十年了。
所以就說他悶騷吧!
喜歡人家喜歡了整整十年卻又不告訴她。
說完了,厲承希看著一直喝著悶酒的男人,“老陸啊。我也是和你同病相憐了。來,這杯我敬你。”
☆、502,你不會想去跳海自殺吧?
“我也敬你一杯。暗戀了一個女人十年。”夜白道。
“什麼暗戀,爺是光明正大的喜歡。你們兩個不許敬我酒。你們兩個都是有媳婦的人。不懂我這種娶不到媳婦的人心裡的苦。”厲承希看著夜白和唐時風。又接著對陸寒琛說,“老陸,我敬你。”
“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男人說了一句。
“我謝謝你啊。”說完,厲承希一口就喝了。只是,誰他媽的的知道他這輩子還能不能娶到媳婦了?
夜白有種淡淡的憂傷的。雖然剛剛厲承希發了那麼大一頓牢騷。可他呢?他又該向誰訴苦去?
厲承希想娶媳婦。
他家裡的女人卻要和她離婚。
這才結婚多久啊。
她就要和自己離婚了?
雖然說他不像厲承希一樣愛一個女人愛了十年。也不像老陸一樣愛一個女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可他只要是認定的女人,這輩子他就沒有想過要放手的啊。
想到那些,夜白心裡也煩悶的一杯接著一杯。
看他那個情況,眾人也神色古怪了起來。
夜白在他們之中一向溫文爾雅的。喝酒什麼的不會像現在這般。這情況有些不大對勁啊。
“夜白,你這又是什麼情況?”
“沒什麼,就是覺得現在的女人心太難懂了。”
“兄弟。這是和家裡那位鬧矛盾了?”
包廂里,也就厲承希和夜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陸寒琛一直喝著悶酒似乎是想把自己醉死去。唐時風一直是淡淡的表情聽著兄弟幾個討論女人這個話題。
“不提了。喝酒。今晚誰不喝趴下不許走。”夜白不想提這個話題。他不想把媳婦要和自己離婚的事情說出來,他也不會同意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