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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他這是性別歧視。”辰辰繼續委屈。
“我不吃了。你把這個蘋果給辰辰。”她真是覺得好笑,這男人怎麼和自己兒子置氣起來了。還真是欺負人家孩子小。
“沫沫。乖。這是老公給你削的。我在給咱兒子削一個就是了。”男人的臉也是說變就變的。
陸寒琛拿起另外一個蘋果,沒幾下就削好了。然後遞到了家裡這位祖宗大爺的手上。“趕緊吃,吃完睡覺。”
“你管我什麼時候睡覺。”辰辰驕傲的撇高了嘴。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了他媽咪的身邊,“媽咪,你的病好了沒有?今天看起來臉色好像紅潤了點,有氣色了。今晚寶貝和你睡好不好?”
“你睡沙發。”某男人一隻手,提著某小孩就往沙發上一丟。“我媳婦自然是和我睡一起的。”
“嗚嗚…媽咪,他打人了。他欺負小孩子。媽咪,疼…”
辰辰哇哇一聲,哭了。
陸寒琛:“……”
他什麼時候打人了?
兒子,你忘記說謊你媽咪是怎麼教訓你的了麼?
跪榴槤啊!
辰辰輕易不哭的。蘇以沫也被辰辰這一哭驚嚇到了。想到剛剛這男人一隻手就將孩子一提,然後一丟。難道是傷到辰辰了?
“陸寒琛,辰辰還是一孩子。你和一孩子較什麼勁。”蘇以沫從床上起身,看著哇哇在哭的兒子,詢問。“告訴媽咪,是不是剛剛碰到哪裡了?”
“媽咪,屁股疼。他剛剛摔我屁股了。”
辰辰一下子就撲倒了他媽咪的懷裡撒嬌。卻在蘇以沫沒有看到的地方,辰辰小鬼露出了狡黠的一笑。
和小爺斗!
陸少,你還得學著點。
“陸寒琛,辰辰還那么小。你怎麼能摔他呢?摔壞了怎麼辦?你不心疼啊?”
陸寒琛:“……”
媳婦,我是冤枉的!
“寶貝,還疼麼?”
辰辰委屈的,又故意的擠出了兩滴眼淚,“疼,媽咪,你幫寶貝看看,屁股有沒有摔壞了。寶貝的屁股要是摔壞了,媽咪你把他屁股也打壞。”
陸寒琛:“……”
蘇以沫:“……”
這孩子…
“媽咪,寶貝屁股好好疼。”辰辰又故意的喊了一聲。
蘇以沫瞪了身邊的男人一眼,“還不過來看看你把兒子摔到哪裡了。”
“媽咪,寶貝不要給他看。寶貝屁股就給你一個人看。”
“誰要看你屁股。”某男人也驕傲的挑了一下眉。
他敢肯定,這臭小子就是故意的。
剛剛哪裡有摔到他了?
他在怎麼,也不會不分輕重真把他給摔了。
“媽咪,你看他。做錯了事情還不認錯。現在還欺負寶貝。媽咪,你都不知道,前段時間你住薇薇阿姨家,他是怎麼欺負寶貝和舅舅的。寶貝好慘的。”
陸寒琛:“……”
確定眼前這個是他親生兒子來著?
確定不是在醫院的時候抱錯了?
辰辰還在誇張的喊著疼。蘇以沫信辰辰,也信自己的老公。
這兩個人,真是讓她頭疼的厲害。
“你趕緊給你兒子看看。”蘇以沫真心是服了他們父子兩個了。一個比一個不省心,一個比一個還要能鬧騰。“還有你,辰辰。別以為媽咪不知道你這小腦袋瓜里在想什麼。陸寒琛,還有你,這麼大一個人了。別動不動就欺負辰辰。他是你兒子。你們兩個別搞的跟仇人似的。OK?”
“這麼晚了。鬧完了趕緊睡覺。你們兩個今晚都睡沙發。我現在是病人,床我睡。你們誰也別想搶。”
“媽咪,你是家裡女王,你說了算。”
“老婆,家裡你最大。我聽你的。不和咱家這小混蛋計較。”
“媽咪,他又欺負我…”
蘇以沫扶額…
今晚還有完沒完了?
這裡是醫院啊!雖然說,這裡是VIP高級病房,旁邊都沒有病人。但這麼晚了。萬一吵到了別人也不好。
“陸寒琛,今晚你睡洗手間去。”蘇以沫實在是搞不懂這父子兩人的相處方式了。指完了,又對著辰辰開口,“你睡沙發,乖。睡覺了。別吵了。”
“好的。媽咪。晚安!”辰辰很得意,看著陸寒琛得意的笑了笑,露出了那天真無邪的笑容,“陸少,晚安哦!祝你今晚有一個好夢。”
陸寒琛:“……”
所以,他這是被媳婦趕到洗手間去了麼?
☆、165,流氓與變態!誰勝誰負?!
花城醫院。
陸寒琛哪能睡洗手間啊!
他是睡洗手間的人麼?
自然不是啊!
“沫沫,你真的忍心我去睡洗手間麼?”
蘇以沫看著眼前的男人翻了翻白眼,有些頭疼。“那你欺負辰辰的時候怎麼忍心呢?他可是你兒子。”
“沫沫…”
“媽咪。咱們家是有家規的對不對?大人不能欺負小孩子,欺負了小孩子,犯了錯的人就是要懲罰的。所以,他欺負了寶貝,媽咪你是不會偏袒他的對麼?”
陸寒琛:“……”
家裡什麼時候有這麼一條家規了?為什麼他一點也不知道呢?
“寶貝,那你想怎麼懲罰呢?”
母子兩人很愉快的在聊懲罰這個話題,完全就無視掉了站在一旁滿臉可憐兮兮的男人。
“媽咪,他摔了寶貝屁股。抽他屁股。”
陸寒琛的臉黑了!
辰辰卻笑的花枝招展的,好不得意。“媽咪,要不拿針往他屁股上戳幾下也可以,這裡就有現成的針。”
蘇以沫:“……”
寶貝,我看是你在欺負你粑粑才對!
“陸少,你是選擇拿針戳你屁股呢?還是選擇…嗯…”辰辰往他粑粑身上瞄了瞄,然後盯著他粑粑的皮帶笑的賊兮兮的,“還是選擇用皮帶抽你屁股?”
“陸奕辰,我比較想抽你屁股。”琛爺的臉很黑。
在然後,琛爺直接一隻手拎起了笑的得意的某小孩就往洗手間走。
“陸寒琛…”
“媽咪…”
“沫沫,我和咱們兒子好好的談談人生。沫沫你先睡。”
然後,就聽到了洗手間的門關上的聲音。
蘇以沫下床,走到洗手間門口去聽。裡面卻一點聲音也沒有。
十分鐘後。
洗手間的門打開。父子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來。
陸寒琛春風滿面的,似乎是贏了?
辰辰拉著個臉,一臉的挫敗感,似乎是輸了?
“陸寒琛,你和辰辰在裡面談什麼了?”蘇以沫倒不至於擔心這男人會打辰辰。只是人生這個話題需要到洗手間裡去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