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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流年垂眸,想到了許青春,眼底的冷意才消退了幾分,“我答應過我老婆,半個月之內解決蔣小雅及她腹中的胎兒,我不能食言。”
“我無話可說了,亦辰,你也別太樂觀了,忌兒如今,沒那麼容易脫身,那個圈子你們應該知道,一旦入了,就很難再洗白。”
衛亦辰笑了笑,開口道:“我知道分寸的,作為一個父親,我有必要走一趟,不管忌兒最後的選擇如何,我都尊重他。”
忌兒的身不由己,他知道,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會心疼,為他的孩子心疼!
那日,在船艙上的不舍,他都看在眼裡,可,為了一大群人的安全著想,忌兒不得不克制自己,不得不向K先生妥協,自從海上回來之後,那小小孤寂的背影,一直浮動在他腦海,揮之不去。
即使,季流年沒有這種決定,他也會親自走一趟華盛頓,不管用什麼法子,他都要給忌兒製造一個毫無壓力的環境,若,無人逼他的情況下,他還是選擇留在獵鷹,那麼,他唯有尊重他!!
“你們什麼時候去華盛頓?”蘇景開口問!
衛亦辰看向季流年,“我隨時都可以動手,關鍵看你了。”
季流年想了想,望向蘇景,問:“青春現在情況怎麼樣?能不能耗得起?”
蘇景毫不思索道:“放心,一個月內,我保證她平安無事,加上風狂在這兒,他雖無法配置解藥,但,壓製毒素蔓延還是沒問題的!”
季流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開口道:“亦辰,等我幾天,我先回去處理了別墅里那女人之後,再跟你一塊去一趟華盛頓。”
季流年從書房出來之後,直徑去了客房,房內,許青春已經醒過來了,正與雲小暖聊著天,甜甜蹲在一旁,低著腦袋雙手對戳著!
許青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向雲小暖交代了一遍,臨了,她悠悠一嘆,“都是朋友,為何她跟你會有如此大的區別呢?”
雲小暖輕瞪了她一眼,道:“她能跟姐比麼?女人,你存心降低我的身份不是?”
許青春好笑,伸手輕輕拍了自己兩耳光,道:“瞧我這嘴,真是欠抽呢,你別放在心上啊,她哪能跟我家暖暖相比,咱兩誰跟誰,幾十年的交情了,無人能及!”
正文 第723章 季流年、你不適合說謊的!
雲小暖哼哼了兩聲,“口是心非呢,我哪能跟你家男人比!”
許青春挑了挑眉,毫不客氣道:“那是,他在我心裡無人能及,你自然也是不能比的!”
“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兒,真是沒節操!”
許青春笑了笑,“你比我好不到哪兒去,所以,你也別笑話我!”
雲小暖輕呲了一口,“早知道,當年就撮合你跟王子華了,那樣的男人,才是真正適合過日子的男人,怎麼辦,我現在都有些羨慕小玲子了。”
提到洛玲與王子華,許青春的眸光亮了亮,輕笑道:“這輩子錯過了他,的確挺遺憾的,只不過,洛玲更適合他,我相信,他們兩一定能攜手白頭的,轟轟烈烈的愛情固然是所有人都嚮往的,但,細水流長的相處,才是真正的長情,我祝福他們!”
“好吧,我家青春那麼優秀,這世上,還就只有咱們的季大總裁能夠配得上你。”
“我也這麼覺得!”
“得意吧你,臭美吧你!”
許青春淡淡而笑,轉眸間,看到季流年正慵懶的倚靠在門框邊上,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們三人的方向,也不知道這男人偷聽多久了。
想到剛才的話,她俏臉微微一紅,剛剛,自己貌似……
雲小暖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調笑道:“得了,你的無人能及過來了,我就不做電燈泡了,甜甜,走,乾媽帶你去密室看望杉杉乾媽去。”
小丫頭撇了撇嘴,剛剛還一直冷著她呢,這會兒,倒是嫌她礙手礙腳了。
許青春輕笑著在女兒額頭印下一吻,道:“甜甜,乖,先跟小暖乾媽去看望杉杉乾媽,媽咪跟爹地有話要說。”
小丫頭板著一張小臉從床上滑了下來,拽著雲小暖的右手便門口拖去,經過親爹身邊時,她連眼神都懶得給一個。
待兩人離開之後,季流年挑眉問:“我什麼時候惹那丫頭了?怎麼跟吃了火藥似的。”
許青春輕輕一笑,穿上拖鞋之後朝季流年走去。
男人的目光閃了閃,沒有動作,靜等著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
到了跟前,許青春很自然的朝他懷裡靠去,雙手圈住他健碩的腰際後,開口道:“季流年,我發現我如今越來越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季流年微愣,眼底有遲疑,有困惑,不著痕跡將她身子翻轉了過去,從背後環住她的身子,柔聲道:“那,這輩子就不離不棄,蘇景剛剛給你解了罌粟之淚的毒素,以後,咱們一家四口,誰也不離開誰。”
許青春苦澀一笑,看來,還真有事瞞著她呢。
“季流年,你不適合說謊的,每次說謊的時候,你都會下意識做一些動作,比如,避開我的視線!”
感受到身後男人的身體微僵,許青春越發堅定了心中的想法,“說說吧,出什麼事情了?經歷了那麼多,連發生了蔣小雅那種事,我都選擇相信你,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讓我知道的呢?”
季流年帶著她朝前走了兩步,甩上房門,再次將她身子轉過來後,重重吻了下去。
正文 第724章 霸道,專橫,粗魯,野蠻!
‘唔’……
許青春驚呼出聲!!
可,所有的聲音都被男人吞入了腹中。
直到女人癱軟在了他的懷中,季流年才不舍的離開了她略顯嬌紅的唇瓣,嘶啞著聲音道:“許青春,我真恨不得將你揉進我的血肉之中!”
許青春輕垂了他的胸膛,嗔道:“無緣無故的,說這些幹嘛?”
季流年挑眉,再挑眉,又低頭在她唇角摩挲了好半響,這才意猶未盡的抬起了頭,用下巴頂住她的頭頂,柔聲道:“許青春,我想我一刻都離不開你了,所以……”
許青春笑了笑,順著他的話道:“所以,什麼都別瞞我,那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被你隔絕在外,那樣,只會讓我胡思亂想,那樣,只會讓我認為你其實一點都不在乎我,那樣……”
季流年伸手捂住了她的唇,雙手摟緊了她的腰,與她額頭相抵,溫聲道:“將那些‘只會讓我’通通都清除了,日後不許再出現。”
許青春輕輕掐了一下他的腰,嗔道:“霸道,專橫,粗魯,野蠻!”
季流年似乎很受用,笑道:“我一向都如此,從我霸道的奪了你的身子,到我專橫的甩下那張結婚協議書,再到我粗魯的將你禁錮在身邊,最後野蠻的……讓你為我生兒育女,青春,你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