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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麗搖了搖頭,道:“廚房裡有我煲的湯,可,她一口也不想喝,從起床到現在,她只吃了半個蘋果。”
季流年眸光一凜,轉身朝廚房走去。
乘好一碗湯之後,直徑上了樓,走到主臥門口,他悲催的發現,房門被那女人給反鎖了。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呢!
他有種預感,若自己再對她不聞不問下去,這女人鐵定又要帶著球跑路了。
想到這兒,男人的臉色黑沉了下去,看來,他該加大防禦系統了,得安排大力的人手時時刻刻看住這女人。
“許青春,你給我開門!”
正文 第584章 撬門、你發什麼神經?
季流年一手端著托盤,一手狠拍著主臥的房門。
該死的,這女人如今越來越放肆了。
以前的她,多麼聽話,他讓她往左,她就不敢往右,他讓她朝東,她就不敢朝西。
可如今呢?
完完全全……
唉,季流年無力的收回了拍著門板的大掌,如今,那女人似乎有了在他頭頂撒野的資本了。
而且,他還沒法將她怎樣。
想到那女人性子向來冷清,他即使再怎麼強硬,她勢必也會無動於衷,若一個弄不好,甚至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想通了這一點,季流年一改之前強勢的語氣,輕聲道:“青春,你先把門打開,有什麼事兒,咱們當面聊。”
然,裡面沒有任何動靜,季流年皺了皺眉,想到昨日在醫療基地她突然昏迷的症狀,心下陡然一沉。
“青春,青春,你能聽到麼?”
沒反應!
季流年這下真的慌了,抬腳就朝房門踹了過去,然,紋絲未動!
也不看看那門是什麼材質做的,炸彈都不一定能炸得開呢。
季流年猛地一抓頭頂,怒道:“許青春,你最好祈禱自己沒事,否則……阿堅,阿堅,你給我滾上來。”
樓下也沒反應!
季流年扔了手中的瓷碗,踱步就朝走廊而去,到了樓梯口,看到了迎面而來的阿堅,冰冷道:“你耳朵聾了?喊那麼多聲都沒有回應。”
阿堅哪敢跟他頂嘴,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幾人,開口道:“趕緊去將主臥的門給撬開。”
幾人朝季流年頷首之後,急步朝主臥的方向而去。
實在是,季先生的臉色太過難看了。
“季總,不好意思,剛剛去找會開鎖的保鏢了!”
季流年擺了擺手,轉身跟了過去。
其實,許青春很冤,她之所以反鎖房門,是因為之前在花園裡曬太陽時出了一身的汗,她想去更衣室擦擦身子然後換身衣服。
剛剛,她進門的時候還特意在門口站了幾分鐘,見那男人沒有跟上來,這才反鎖了房門。
畢竟大白天的,有些防護措施還是得做。
許青春穿著一襲長裙從更衣室走了出來。
一到臥室,就聽見了有人在撬房門,聯想到季流年,又聯想到她之前反鎖了門,有些頭疼。
不用猜,肯定又是那傢伙的傑作了。
這好好的房門,可別就這麼給報廢了。
想到這兒,她連忙踱步朝門口走去。
伸手握住門把,輕輕轉動,房門應聲而開。
外面正在研究如何開鎖的幾人微微一愣,隨即齊齊恭敬道:“夫人,您沒事兒吧?”
許青春剛想開口寬慰他們幾句,手腕就被突然出現的男人給拽住了。
而後,他一個閃身,將她推回了房間,接著,反手猛的將門給合上了。
許青春一驚,隨即皺眉道:“你發什麼神經?”
季流年抿了抿唇,狠瞪著她,冷聲道:“不是打算反鎖房門來躲避我麼?這才十分鐘不到呢,怎麼就支撐不住了?”
許青春愕然,開口問:“我哪兒在躲避你了?再說了,我為什麼要躲避你啊?我又沒幹什麼有辱你季氏門風的事兒。”
正文 第585章 你,怎麼知道你身子出了問題?
季流年上下打量了她一遍,這男人本就思維縝密,如今,見她換了一身行頭站在他面前,大概也能猜出她之前的行為了。
“你之所以鎖門,就是為了換衣服?”
一襲天藍色長裙,襯得她的身形更加纖細修長。
許青春白了他一眼,提醒道:“季先生,我沒那麼無聊,跟自己的丈夫玩那種欲擒故縱的幼稚遊戲,還鎖門逃避呢。”
許是聽到了丈夫二字,季流年眉宇間的陰鬱消退了幾分。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非得在我召開新聞發布會的前一刻叫我回來。”
許青春沒有回答,提步朝窗口走去。
倚靠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看著屋外的景色。
兩人皆是一陣沉默!
最後,還是季流年率先敗下陣來,他緩緩踱步,走到許青春身後,修長的雙臂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肢,掌心下意識附上了她的小腹。
那方寸之地,承載了他們兩經歷那麼多風風雨雨後的愛情結晶,他又有何理由不愛?
男人的雙臂微微一緊,將她整個人攬入了懷中,讓她扎紮實實的倚靠在他的胸口,承載著她身上大半的重量。
許青春輕嘆了一口氣,開口道:“阿年,跟我說說吧,我,還有多久?”
季流年扣在她腰間的手指微顫了幾下,心底跟著猛然一驚,細細斟酌她話中的意思之後,試著開口問:“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還有多久’?你想問你腹中的孩子還有多久出世,還是……”
不等她說完,許青春便抬掌反手捂住了他的口,苦澀一笑,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你不要想著隱瞞我,那樣,只會讓我更加絕望。”
季流年閉了閉眸子,自知瞞不下去了,試探著問:“你,怎麼知道你身子出了問題?”
許青春伸手附上他扣住自己小腹處的大掌,不答反問問:“那你知道我身子什麼時候出的問題麼?”
季流年一愣,自從他在雲城宣布甜甜的存在之後,許青春的藏身之地亦被那些狗仔給趴了出來,他雖然一直在暗處安插眼線保護著她,但,不可能面面俱到。
所以,他一直認為她體內的毒素是她獨自一人待在青城時被別人給暗算的。
“還記得那日落水麼?那個男人的目的不是為了將我推下水,而是,在我腰間扎了一針,我當時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所以,我能夠判斷出我體內的毒素有多兇猛!”
季流年愕然垂眸,看著她略顯蒼白的容顏,抖著聲音問:“為什麼?為什麼之前不告訴我?”
如果讓他得知其實她早就知道自己身體出了問題,他又何至於冷落她好幾天?
天知道他這幾日是怎麼熬過來的。
有時候,他的神經甚至開始出現了錯亂,好幾次都將小雅當成了許青春。
還有昨晚上,他居然感受到了自己貌似睡了女人,可第二日醒來,休息室一片乾淨整潔,絲毫沒有與女人云雨過後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