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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等等,那麼剛才算是我占他便宜,還是他占我便宜了呢?
算了,不想了,還是趕緊的奔到我的小床上去比較實在。
我心情輕鬆的打開門,偌大的雨還在嘩嘩的下著。瞥了一眼外面的煙雨朦朧,我關上門,也關住了車裡的人。
離門外一百米的黑色轎車內,面貌俊逸的男子雙手緊握著方向盤,似要把它捏碎一般。重重將它的砸了一拳,男子深邃的眸子裡是憋不住的怒火。他罵了句髒話便發動了車子,很快車子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沒出現一般。
“oops!”
這家是沒法待了啊,我表示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我這好不容易早回來一次就看到這樣香艷的一幕,運氣是好還是不好。話說你們不要動不動就接吻好麼?還非得在客廳?有沒有考慮過我這個……好像是在失戀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的人的感受啊!
插pter 264離家出走
“就當我不存在啊,我不在我不在我不在。”我嘟囔著輕輕合上門,然後後退兩步捂著眼睛打算裝傻充愣的偷偷溜回房間去。
“說什麼呢!”弭禾有些慌亂的聲音:“欸,晨曉,我剛剛說什麼來著,我說在家裡不靠譜吧。你看,二人世界的計劃這麼快就泡湯了。吶吶,安安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為什麼不去和芮冰約會啊?”
“兩個人都有意向見面才叫約會。”我木訥的回答著,拿開手便看見弭禾臉色潮紅的望著地面,而臉皮厚的安晨曉……算了,誰有心情關心他怎麼樣。
“欸?!”聽到我的話,弭禾衣衫不算整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怎麼個意思?”
“字面意思。”我懶懶的走向廚房:“芮冰沒空。”
“不是吧?”客廳傳來弭禾高昂的懷疑聲:“別開玩笑了,芮冰會沒空陪你?我說小姑子啊,你們該不會是吵架了吧?”
“沒有啊。”我端著水踢踏著拖鞋倚在廚房門口上:“準確的說是連吵架的機會都沒有。”
“越來越聽不懂了。”弭禾挑起眉毛,姣好的臉蛋兒都窘成了一團:“為什麼沒機會?”
我生猛的灌下一大口水,瞬間感覺缺水的細胞充盈了起來:“人見不到,電話打不到,怎麼吵?”
“不可能。”坐在沙發上假裝看電視的安大爺終於憋不住了,把遙控器放在桌子上,他回頭替芮冰辯白道:“什麼叫人見不到,電話打不通,安晨夢你現在扯犢子扯得越來越溜了。剛剛芮冰走的時候還和一女的打電話,不是你還能有誰?”
“鬼知道。”被戳中痛處,我詳裝無所謂的聳聳肩,再次踢踏著拖鞋走回廚房。
“難道……”半分鐘後,客廳里爆發出了弭禾破音的喊聲:“安安,你的意思是芮冰出軌了??我的媽呀,這簡直是世紀大新聞。我不是在做夢吧?不是之前還跟個醋罐子似的盯那麼緊嗎,怎麼這麼兩天就有別的女人了呢?不可能啊,不可能。”
然後是安晨曉的聲音:“你瞎起什麼哄,別跟著安晨夢胡說八道。”
弭禾:“可是安安明明說……”
安晨曉:“你會相信一個白痴的話?”
弭禾:“會啊!”
安晨曉:“……”
弭禾:“安安你別躲著啊,出來我們幫你想想辦法。”
安晨曉:“把‘們’去掉,我沒空陪你們瞎鬧。”
“安晨曉,這怎麼能是瞎鬧呢?”弭禾還在極力反駁:“你想想啊,秦芮冰居然和安安以外的女人打電話,這絕對不是什麼吉祥的兆頭。喂喂,你上心一點好不好啊!那是你妹妹欸,你妹夫都要造反了……欸,你去哪?又去玩遊戲啊?餵……嘁,難怪安安不拿你當哥,太不仗義了。”
“現在是你妹妹了,有你仗義就夠了。”
“那倒是真的……欸?你又忽悠我。”
樓下傳來“蹭蹭”上樓梯的聲音。
“咚咚!”門馬上就被敲響了,隨後弭禾的聲音就傳來過來:“安安,出來吧。有什麼事情還是說開了比較好,說不定有什麼誤會呢。你一個人憋著也沒用,出來姐姐還能和你想想辦法。”
“我沒事。”揉揉眼睛捏捏鼻子,我清清嗓子打開了門:“你不用管我,我真的沒事,我發誓。”
“真的?”弭禾有些擔心的看著我再次重複:“真的不用?”
“不用。”我轉身準備關門:“對了,我剛剛在外面和灰灰吃過了。等會你們不用管我,記得給三兒備好狗糧就行了。”
“哦,沒問題……等等!!”弭禾忽然嗷了一嗓子,然後一把頂住了我即將要關上的門:“三兒?”
“對,就是那隻智障的哈士奇。”
“這個我知道,問題是……”弭禾的眼神在客廳里轉來轉去,然後,她臉色倉皇的看了我一眼:“三兒在哪?”
“……”我面帶微笑的看著她。
“慘了,慘了,慘了!”接收到我不善的眼神,弭禾立馬哭喪著臉喊了起來:“我說最近就像少了點什麼似得……嗚嗚嗚,安安對不起,那隻哈士奇,它、它可能是離家出走了。”
“……”依舊保持微笑。
“嗚嗚嗚嗚,安安,我錯了。我最近事兒太多,所以沒注意它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嗚嗚嗚!”
“弭禾,”我微笑的臉都有點抽搐了:“你哭的很假。”
“嗚嗚嗚!”她假裝抹了抹眼淚:“我真哭了,真的。”
“……”
“誰離家出走?”真是巧啊,我一凶他媳婦兒,他的耳朵就異常靈敏啊。安晨曉不當事兒的從房間裡面探出頭來:“你說那隻蠢狗?安晨夢,它回來過嗎?”
“呵!呵!呵!”不好意思訓你媳婦兒,我還不敢罵你嘛!想著,我陰森森的朝他笑著走下樓梯:“什麼叫回來過嗎,安晨曉,你又把我的狗弄丟了,這都第幾次了。我告訴你,趕緊把三兒還給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你、你、你先別激動。”見識過我撒潑的威力,安晨曉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冷汗直流的沖我擺擺手才無辜的開口:“我們回來的那天你不是去領它了,但是,你確定那天真的從韓灰灰那裡把它牽回來了?”
“……”回來的那天?
呃!
一分鐘之後。
“沒有。”我轉身就蹭蹭的飛奔上二樓:“明天就去。”
“……”
“嘭”的一聲關上房門,我麻溜的掏出手機翻找著通訊錄。最近腦子太亂,居然把它給忘了,顧城應該沒有虐待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