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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風吹過的夏天》作者:永遠的安幸
文案:
愛過,失去過,遇到過,又錯過……人生中一場場慌亂的邂逅,在最不經心的那一瞬間,才發現內心深處仍在不安的跳動。愛,是一種權利,更是一種本能,還能愛的人,還會愛的人,仍然在不懈地追尋……
本文基於真實故事改編,也會製作成廣播劇,故事的主人公將親自擔任主役,喜歡廣播劇的朋友們可以關注一下後續,謝謝。
內容標籤: 都市情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紀風鳴/江時初 ┃ 配角:周宇/溫誠恩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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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吃回頭草的傻逼
“操!你們剛才誰吃完烤羊腿油乎乎的爪子就抓我褲子上了?他媽手印還在上頭呢!”
紀風鳴罵著,一邊下台階一邊扯著褲子看,腳下沒踩穩,打了個趔趄,幸虧旁邊的劉瑞眼疾手快地拽了他一把,才沒讓他摔在飯店門口。
“劉瑞乾的吧。”包年意味深長地笑著。“他向來喜歡招呼人家的屁股。”
“去你媽的吧?”劉瑞罵:“我摸過你腚了還是抓過你雞兒了?”
“我不是你的菜,紀風鳴這小子白嫩嫩的,早看出來你對他居心不良了。”包年摸出手機,點了幾下,罵了一句:“媽的,滴滴這會加價1.8倍。”
“叫代駕吧,要不我車停這,明天還得來拿。”紀風鳴還在扯著褲子看,然後就聽不遠處似乎有人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轉頭一看,馬路對面停著一輛車,車邊上站著一個人,西裝革履的,正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
“誰啊?”包年小聲問了一句。
“一個傻逼。”紀風鳴小聲回答,然後轉過頭來,一把撈過剛從台階上下來手裡提著兩大兜打包盒的溫誠恩。“哥今兒開不了車了,去你家吧。”
一臉意外的溫誠恩有點興奮地點了點頭,然後問:“那包哥、劉哥呢?”
“自生自滅吧。”說完,紀風鳴搭著溫誠恩的肩就往街上走去。
“這忘恩負義的東西。”包年頭都沒抬地罵了一句,還看著手機。
劉瑞嘆了口氣,感慨了一句:“媽的,四個基友一塊吃飯就夠沒勁的了,最後還要看著兩個最養眼的成雙成對地走了。”
“剛才有機會,你沒抓住。”
“都怪那個傻逼壞了事,我剛想問紀風鳴要不要去我那兒呢,就被打斷了。”劉瑞一抬頭,發現馬路對面那個人和那輛車已經不見了。“哎?你說那人誰啊?長得還……挺讓人想入非非的。”
“紀風鳴說他是傻逼就肯定是傻逼。”
“那倒是。哎?你怎麼走?”
“我叫車了,馬上到,我順路帶你吧。”
“行。”劉瑞原地蹦了兩下,突然抓住包年的胳膊,睜大了眼睛:“包兒,你說會不會是……”
“叫年兒!”包年甩開他,嫌棄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包小年兒,我突然想起紀風鳴好像說過,他大學時跟一個師哥在一起過……”
“不會吧?”包年愣了一下,甚至還往早就看不到紀風鳴人影的方向看了一眼,小聲說:“該不是要吃回頭草吧?就紀風鳴那性子,還不玩死他啊?”
“有好戲看了。”劉瑞雞賊地笑了起來。
溫誠恩的小屋沒多少家具,但小玩意倒不少,顯得有點擠。紀風鳴倒不是第一次來,但晚上來還是頭一回。
“鳴哥,你喝水嗎?飲料也有。”溫誠恩一邊說一邊去廚房放那兩大兜飯盒。
“不喝了,我先眯會,眼睛有點酸。”紀風鳴坐進沙發,抄了一個大靠枕就歪了過去。溫誠恩退出廚房,靠在門邊上看了他一會,慢慢走過來,緊挨著他坐下了。
紀風鳴閉著眼睛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在他背上抓了一把,小聲說:“想幹嘛?”
溫誠恩吸著鼻子笑了一聲,沒說話,只是把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腰上,一股暖流順著腰眼滲透至小腹,紀風鳴睜開了眼睛。“別想。”雖然語氣聽起來很溫柔,但眼神很是堅定。
溫誠恩皺了皺鼻子,然後又往前蹭了一點,用撒嬌的語氣說:“來都來了,幹嘛浪費資源?而且還是免費的。”
“小瘟神,是不是就盼著這一天呢?”紀風鳴坐直了,在他頭上擄了幾把,然後嘆了口氣,站了起來。
“哥……”溫誠恩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背景,有些慌亂。
“我去洗個澡。”紀風鳴頭不回地走向浴室。
溫誠恩一下子跳了起來,眉開眼笑地說:“我和你一起洗吧。”
“敢進來就掐死你。”紀風鳴開門進去之後立刻反鎖了門,溫誠恩泄氣地坐回沙發,抓起一個靠枕,使勁地揉著,一雙眼睛幽怨地瞪著浴室門。
說實話,紀風鳴根本就沒打算跟溫誠恩怎麼著,但突然看見周宇,他整個腦子就亂了,當時覺得溫誠恩就是一根救命稻草,本能地就抓住了。現在面對衝動之下的這個選擇,他心裡有點後悔,但又覺得有點對不住溫誠恩,知道那小孩喜歡自己,還主動跑到人家裡來過夜,還不許人家有什麼想法,這也有點太混蛋了。
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的紀風鳴不但把自己洗了還把褲子也洗了。他現在懷疑那幾個手爪印是溫誠恩的,飯吃到一半去上廁所的時候溫誠恩跟他一起去的,起來時兩人撞在一起,當時也沒留意,估計就是那會摸的。褲子剛買的,挺貴的,不趕緊洗,恐怕就廢了。
洗完褲子,他打開一條門縫,用一隻手把褲子遞了出去。“去給哥曬上,再給我找一條褲子。”
溫誠恩立刻跑了過來,“我褲子你穿不了,一會給你找條沙灘褲吧。”曬完褲子回來,他去臥室翻出一條花里胡哨的大短褲又遞迴門縫裡。
“你這地攤貨吧?”紀風鳴嘖了一下。
“淘寶上買的,50塊錢一條呢!”
等紀風鳴開門一出來,溫誠恩就笑了起來:“這短褲你穿著特性感。”
“性個屁感,簡直像流氓。”紀風鳴嫌棄地扯了扯短褲,抓了一把濕成一綹一綹的流海:“有風簡嗎?”
“沒有。”
“你活的真粗糙。”
“我又不像你,留那麼長的頭髮。”
“得了,你那麼短的毛,也沒見你打理得多順眼過。”
“你是不是嫌棄我?”溫誠恩撅了撅嘴。
紀風鳴笑了笑。“真沒,你想多了,我就是不斥兒你幾句難受。你趕緊去洗吧,洗乾淨點啊。”
“哎!”溫誠恩屁顛地跑進了浴室。
坐地床上半望天半發呆的紀風鳴,捉摸著今天晚上很難定義自己。這是要準備酒後亂性?也沒喝多少,清醒得很。準備一夜情?可溫誠恩並不是陌生人,甚至還勉強算得上是朋友。準備戀個愛?可沒找到感覺,打認識溫誠恩那天起,他就從沒心動過,雖然這小孩長得還滿過得去,但就是激不起他想要愛一個人的欲望。最後,在溫誠恩走進臥室的那一刻,他認定了自己和溫誠恩頂多算是炮.友,從今晚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