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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當時不過是多看了幾眼,小流氓就直接讓營業員打包了,還記得他當時擠眉弄眼的低聲說,“反正咱們天天都要換的,睡得自己心情好,在床上表現也會好一點。”
慕容剛那一刻很想揍他,但是回了家,卻歡歡喜喜的趕緊把自己最喜歡的新床單洗了鋪上。
小流氓無數次在這張床上,把他強行擺出各種令人羞恥的造型進入時總會說,“你管那些干什麽?只要自己爽就夠了。天天為面子操心,活得累不累啊?”
說真的,慕容剛心裡是贊同他的說法的,只是自己做不出來。不過有他“強迫”自己來做,他也能爽到。
至於惡名,就跟小流氓背著吧!慕容剛覺得自己還是很聰明的。
唔……不行了!
慕容剛覺得自己今天越來越不對勁,身體在日復一日的空虛里寂寞得發慌,迫切需要某個人來填滿他。
你又沒有懷孕,怎麽跟那隻小白鼠似的欲求不滿?慕容剛很是唾棄自己,卻咬著大熊身上的背心忿忿的磨著牙,他好想好想那只可惡的小流氓。
去比什麽賽嘛!把他一個人孤零零的丟在這裡,要他怎麽辦?
不管了,不管了,我要你回來,要你快回來!慕容剛抱著大熊,在床上獨自滾起了床單。
“寶貝,我回來了!”小流氓忽地從天而降,推開房門沖了進來,大張著雙臂問,“想不想我?”
想瘋了!
慕容剛從床上一躍而起,整個人如八腳章魚撲到他的懷裡,捧著他的臉就急切的吻了下去,頭一次這麽主動,“我要做!快,快來!”
“為您效勞!”小流氓依舊是這麽一副痞痞的表情,抱著他仆倒在床上,任由他拉開自己的皮帶,迫不及待把那位二爺放了出來。
慕容剛都快想死他了,直接低下頭去,用嘴熟練的伺候著那玩意兒,這是讓這位二爺最快進入狀態的好方法。
“小剛,你就這麽急?”小流氓揉搓著他的頭髮,壞笑著揶揄。
慕容剛沒空理他,專心致志的給那位二爺做著熱身運動。那家夥他沒讓自己失望,很快就雄姿英發的挺立起來。
“我要在上面!”慕容剛不容置疑的騎到了小流氓的身上。
小流氓非常大方的讓他上來了,因為這個小受已經具有了高度的自覺性,他所謂的在上面,只是體位而已,絕無反攻之念。
成功填滿體內空虛的慕容剛得意的在小流氓的身上馳騁,他一直都說不出口,其實他最愛這個放蕩的姿勢了。因為進入得特別深,能充分找到體內的敏感點,由自己掌握節奏,所以特別爽。
可是從前每回都要小流氓百般強迫他,他才肯用這個姿勢。因為他知道,自己越是抵抗的姿勢,小流氓就會越是會折騰他去做。他說不出自己最愛這個姿勢,只能裝作最不情願,然後每回都能成功的挑逗得小流氓逼他一定要用這個姿勢。
可能男人,都是這樣賤的吧?慕容剛偷偷抹一把冷汗,決心一定要保守好這個天大的秘密。
“鈴鈴……”惱人的電話鈴聲突兀的想起。
這是誰?真討厭!慕容剛不想理,可那電話鈴聲似是跟他作對一般,拼命響個不停。
揮手往一旁用力打去,撲了個空的感覺才讓他驀然驚醒。
睜眼看看四周,居然是發了一個春夢?好讓人沮喪!
慕容剛不甘不願的去接那個仍在響個不停的電話。
43 真的有了
“小剛,我是你何叔。你沒事吧?怎麽半天不接電話?”是三叔家的何家悅。
“呃……沒事沒事,我不小心睡著了一會兒。”慕容剛沒有說謊,但臉卻紅了。
“那就好。對了,你明天有時間麽?”電話那頭的語氣里透著幾分忐忑。
“怎麽了?”慕容剛心裡一緊,是何海澄出事了麽?難道是給許嘉寶懷孕刺激的?可是上回五叔結婚,他也去了,看起來好象已經釋懷了呀?
遺傳自他爹地的八卦之心頓時熊熊燃燒,冒出無數不切實際的念頭。
“嗯……是我,有些不太舒服。”何家悅的聲音壓得極低,似乎生怕被人聽見,“我明天想早一點過來做個檢查。”
慕容剛鬆了口氣,卻又出於醫生的職業敏感性提了顆心起來,“是怎麽樣的不舒服?您先跟我說一下,我看要準備哪方面的檢查。”
電話那頭的何家悅越發的吞吞吐吐起來,似乎很艱難才開了口,“我最近……嗯,有一段時間了……總是晨起覺得噁心乾嘔……我起初也懷疑是咽炎或是胃裡不舒服,可是觀察了一段時間,似乎又有些不象……”
慕容剛愣了,那這豈不就是跟小白鼠生了一樣的“病”?
聽得出來,何家悅很有些緊張,“我也不敢肯定,因為之前鄒叔叔給我看的時候說過,唔……基本上沒什麽希望的。可是最近……我真的發現症狀越來越象了,跟從前有海澄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嗯……如果不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就肯定是別的地方出了毛病。”
說出這些話,他似也鬆了口氣,“所以我想,還是做個檢查吧。”
慕容剛咽了咽唾沫,按捺住激動的心情,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這是對的,是不是咱們先看一看再說。明早您幾點來?我給您抽血作個化驗,很快就能出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