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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冬天了,今年的冬季來得格外的快,仿佛夏日的餘溫還沒有消散,街邊小巷裡邊的冰棍還沒有賣完,就急急忙忙進入了冬季,讓人措手不及。
邊興也沒有倖免,患上了感冒。桌子上放著不知道誰放的感冒藥,不過看起來應該是柳珏放的,也是難為他,逃得過私生的追捕來到這裡。
前幾天柳珏第一次開了微博直播,雖然沒有說幾句話,但還是強勢性圈了一波顏飯。
柳珏的顏值無論在以前還是現在都是能打的,如果說兩年前的柳珏還帶了點涉世未深的奶氣,現在的他就是脫胎換骨般的成熟。
氣質這種東西是天生的,就像一塊廢玉怎麼樣都是沒辦法跟真正的玉石媲美。
柳珏也比以前大膽了很多,至少不是偷偷摸摸蹲著他了,也跟隊友的關係不知道緩和了多少,讓一眾團粉感動得哭泣。
電話還是不間斷的打來,柳珏看了一眼就一個個都掛斷了。
如果說大勢有哪點不好,首當其衝就是私生的戰鬥力都太強了,網上都不知道賣了多少個人自己的電話號碼,下綜藝還是採訪結束,拿到手機就是電話的鈴聲。
他算是私生圈裡面很難蹲到的類型了,畢竟除了偷偷溜去Monday之外其他的娛樂活動幾乎為零,什麼愛人還是關於床上的伴侶他一個都沒有。
相反是朴昭經常把黑料甩給自己,但是大眾都不相信自己是私生活那麼混亂的人,經不起什麼波瀾。
有些東西,太過美麗反而令人害怕。
“前輩?”
邊興雖然上一秒跟隊友吹著說“哎呀穿什麼大衣你們慫什麼?我主唱界小王子完全不在怕的。”
下一秒出門買草莓的時候就聽話的把風衣悄悄披上了,看著隊友一臉想嘲諷的樣子。邊興嘟囔了一句:
“該慫還是得慫。”
“柳珏今天又來蹲我呀~那今天的前輩好看嗎~”
邊.已經習慣柳珏來蹲他.並且一起嘮嗑.雖然有什麼不對.但是就是特別和諧的樣子.興
突然襲來的一陣心動,都是眼前這個人給予的,猶如枯樹逢春。就算是灼傷也一樣是甜蜜的。
“前輩,不要亂買東西了,知道嗎?”
邊興剛悄悄把薯片放在柳珏那邊,本來想悄悄讓後輩結帳之後想方設法騙過來,經紀人一定就不會說自己的,反正問的話就說是後輩送的盛情難卻。
邊興:嘿嘿我真是聰明
“….良心痛不痛。”
邊興委屈巴巴的樣子讓柳珏有點錯愕,關係好像在這幾個月飛躍一般的進步了,特別不真實,但真的就是活生生的前輩在自己眼前,就像是多年的夢突然實現了。
雖然柳珏到現在還有偷拍的習慣…
“你們要回歸了吧?哎想當年我也是一年兩次回歸的主唱小天使,公司都不養我了…”
柳珏試探的悄悄拉了邊興的手,受到對方的疑問,但是卻沒有推開。
“前輩我害怕,你看,都晚上了。”
是誰曾經凌晨三四點都來蹲過自己的…這孩子說謊的樣子真可愛。
你是幸福理由,有你就無所求,就這麼跟你待在一起,該有多好。
作者有話要說:差點趕不上日更...為了寶寶的4個收藏也要努力...重心以後會放在正牌攻身上的...
☆、心意
已經下了好幾天的大雪了。
“聖誕快樂~”
走在街上蔓延著聖誕節暖烘烘得像暖爐的氛圍,到處是嬉笑打鬧的情侶與孩子們,店鋪門口的店員穿著聖誕老人的衣服,掛滿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溫暖的星星和放在樹下的各式各樣精緻的禮盒。
各種因為孩子們的頑皮而堆起來的雪人,還沒有融化。
這個聖誕節有點意外的溫柔。
“小哥哥,進來看看吧~可以買給朋友的~”
柳珏應聲在店門口站住,帶著口罩的他有點悶煩,本來是想出來買點隊友要的速溶咖啡,卻意外的被人拉進去買東西。
迎著燈光,店鋪上點綴著粉紅色色調的裝飾品顯得特別溫暖,那是一間小女孩喜歡去的飾品店,各種首飾和禮品琳琅滿目,有點讓人迷眩的錯覺。
不小心碰到了一排風鈴,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項鍊的專區前停下。
那是一條很簡單的項鍊,銀白色纖細的鏈條上有一個小小的蘋果圖案,鏈子是可以調控長短的,除了項鍊還可以當成手鍊,在燈光下熠熠發光。
柳珏不禁摘下了那條項鍊,突然想送給那個人。
什麼時候,可以親手以那個身份交給你呢。
“小哥哥是想買給誰呢?”
店員突然的詢問讓柳珏嚇了一跳。
前輩是誰呢,朋友,普通前輩,還是,愛人?
店員如果醬一般甜蜜的聲音在腦畔響起,柳珏望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還在冰雪覆蓋著的地面上吵鬧著,聲音傳來,帶了點人間的氣息。
“是不是送給女朋友的?”
店員突然反應過來,一臉明白明白的表情,但是好像有點小失望的嘆了口氣。
“女朋友.....是啊。”
“心華?我在公司。”
“那我去找你,等我。邊興。”
匆匆掛斷了電話的張心華剛從拍攝現場回來。
人還在車上與柳珏發展的業務不同,張心華似乎更加注重OST,而不會去演戲,柳珏現在年末的ill新人獎是十拿九穩的了,只是張心華的歌曲很難進頒獎典禮。
這次是為一個古裝劇劇組唱的OST,劇組裡的女主角對張心華暗送秋波不知道多少次了,只是實在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吳琳,印象中好像是有一同參加過《練習生》的一個舞擔女生,接觸不多,但給人的印象氣場很御姐,氣質很成熟。
張心華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種類型的,又不能關係之間鬧太僵,所以對吳琳的暗示頻頻無視,但是吳琳卻沒有放棄。
大有一種倒貼的趨勢。
“前輩有什麼事來車上說吧?”
張心華明白邊興想說什麼,本來還以為自己的小兔子應該會很遲鈍才能察覺自己的暗示。
邊興的感冒到現在還沒好,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大有一閉上眼就會立刻秒睡的趨勢,去醫院也開了藥。
只是藥效不太明顯,應該是身體的抵抗力太差了,以至於感冒了一兩個月還沒好,斷斷續續的,有時候好了一會就又捲土重來。
裹著厚重大衣的邊興還是很痛苦,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經紀人也及時停了些能停的行程,告誡他一定要注重身體,但他實在是沒什麼力氣了,在上車之後看張心華的眼神都是睏倦的。
“心華,能解釋一下,台北的事嗎。”
邊興實在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掙扎之後才決定要跟張心華挑破這層迷霧說清楚。
一是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孩子本來是沒那個意思的,二是張心華本來的性格很捉摸不定,這兩年來收斂了許多,但是還是經常有私生說心華是有施虐傾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