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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前世今生(二)
南海水君聽到漆雕靜姝這麼問,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你能左右他的心思,這答案是否滿意?”
“什麼?!”漆雕靜姝不敢相信的問道,“那是不是只要我讓他幹什麼,他就能幹什麼了?”
“呵呵,你倒是會想,不過也差不多,只是這種技能不能頻繁的使用,用一次將會消耗很大的靈氣,所以量力而為。”
漆雕靜姝點點頭,“女兒明白,這技能女兒會在關鍵的時候用的,不會糙率使用的。”夏無心看著漆雕靜姝的貪婪的眼神,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能控制清玉的心思嗎?她會怎麼做呢?
還沒等她看清南海水君是怎麼處置海棠心兒的時候,畫面又是一轉,眨眼間夏無心來到了一個婚堂之上,那身穿紅色喜袍的男人正是清玉,而頭戴珠簾的新娘卻是漆雕靜姝。夏無心心裡這時很清楚,漆雕靜姝是清玉父母給他定下的娃娃親,至於原因她知道是因為南海水君和清玉的父親華清上神是好友,不然華清上神也不會用自己兒子的心臟來就漆雕靜姝了,在場的人這四個人都是知道原因的,而清玉一臉無可奈何的一樣子讓夏無心有點心疼,既然不願意,為什麼要拜堂?
堂上坐著的是陸壓道人,他此時面露擔憂的看著清玉,見他臉色發白,直直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他只能尷尬的咳了幾聲催促著然他們趕緊行禮拜堂。“那個…清玉啊,南海水君在外面了,你還不快行完禮出去見客?”
陸壓怎會不知道清玉心裡的不願意,可是那又有什麼辦法,這婚事是他爹娘個他定下的,而且清玉只有去了漆雕靜姝心疾才會好,這是天命。
“清玉哥哥,你怎麼了?”這時旁邊的新娘子漆雕靜姝轉頭看向清玉,她一臉擔憂問道,“是不是心臟又不舒服了?我們快行禮然後…那樣咱們的心疾都好了。”說道行完禮以後,漆雕靜姝一臉羞澀的表情,一邊的夏無心不屑看了一眼,洞房嗎?
而大家都在等清玉的動作時,一一身白衣的女子忽的闖進了大廳,夏無心一看來人竟然是海棠心兒,也就是說當日他南海水君去了心頭血以後,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只是…南海水君真的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嗎…
“清玉,你真的要成親?!”海棠心兒略過所有人的目光,直直的對上了清玉的視線,那一對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但仔細看,眼裡滿是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清玉全身一顫,不敢或者是說不願與海棠心兒對視,而一邊的陸壓道人這時站了出來,“心兒,不要胡鬧,今天是清玉的好日子!”這孩子做了那種事情以後就消失了,今天這突然的蹦出來,真不知是福還是禍。
“老頭兒,你與南海水君騙我!”海棠心兒衝著陸壓道人大喊道,“你答應我的都不算數對不對?!”
“心兒,我答應你的算數啊,只是…南海水君並沒有退婚不是!”陸壓道人無奈的解釋道,“當初我是說只要南海水君那邊退婚,清玉就不用成親的,可是他們並沒有啊。”當初清玉求自己,海棠心兒也求自己,可是這件事情是他們的父母定下的,他這個做師父的,沒有權利,還有就是他們的身體,根本就不允許他們退親,所以陸壓道人把這個選擇權交給南海水君。
“南海水君,就是一卑鄙小人!”海棠心兒此時已經全然明白了,什麼琉璃燈救命,什麼退親,這一切都是南海水君設的圈套,只是…如今她再解釋已經沒有意義了,琉璃燈現在沒在自己手上,而且。這燈確實是自己拿的,燈芯也不被自己吃了,就算還回去,也是一廢燈,想到這裡海棠心兒才覺得,這南海水君當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一邊‘看戲’的夏無心嘆了口氣,這孩子,轉彎來的有點慢啊。
“海棠上仙,請注意你的態度!如今你是九重天要緝拿的重犯,如此出現在本宮的婚宴上是不是膽子也太大了!”漆雕靜姝在看到海棠心兒的時候緊張到不得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父王不是把她關起來了嗎?雖然很是心虛,但她還是壓下那一絲情緒,帶有威嚴的質問道。
“呵~重犯?要不是南海水君費勁心思的救你的命,還費盡心機的讓清玉能娶你,我何來成了重犯?漆雕靜姝,你別忘了,你身上可是流的我海棠木的心頭血!”海棠心兒一身冷氣的散發出來,讓整個屋子都像落入的冰窖一般,這是夏無心才感覺出,這海棠心兒不僅僅是一個海棠仙那麼簡單。
“心兒,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陸壓道人完全沒聽明白兩人的對話,連清玉都一臉無措的看著她,等著她的解答。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南海水君為了救他的獨女,用了我海棠木的心頭血,還有琉璃燈的燈芯!”海棠心兒知道自己說這句話沒有多少可信度,一來是自己與南海水君在別人眼裡根本就不認識,二是。自己‘畏罪潛逃’了這麼長時間,早就被天庭定罪了,現在說這些根本就沒人相信的。
“什麼!”陸壓道人不敢置信的看了看心兒,又看了看一邊漆雕靜姝,等著她的回答,他知道這海棠樹的性子,是清玉親手栽培的,一直都是不屑於撒謊的,可是這件事非同小可,他不能輕易的下結論。
而一邊的清玉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他是相信心兒說的話的,想到漆雕靜姝用自己的生命做威脅與自己成親,他唇角一勾,渾身上下散發著凜冽殺氣,讓漆雕靜姝全身一抖,但還是很淡定說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只是。誰都沒注意到她緊張的手指此時在紅袍下悄然攥緊。
“我父王與天君乃是至尊好友,就算我要用琉璃燈,問天君借就是了,何來讓你偷盜一說?再說了,我父王與海棠上仙可不算熟悉,即使真要打琉璃燈的注意,也不會讓上仙去才是?”說道這,漆雕靜姝又慢聲細語的說道,“我看啊,就是上仙你一時貪玩,才會偷盜了琉璃燈,這又怕天君怪罪,又嫉妒我與清玉哥哥成親,才將事情賴在我父王的頭上,其實我還是想勸勸上仙,這麼長時間了該玩夠了,現在還回去的話,由道人去說說情,天君一定不會與你計較的。”
“心兒,不要胡鬧了,等清玉這邊完事,我與你一起上九重天,歸還琉璃燈,天君看在我的面子上還是能從新發落的。”陸壓道人漆雕靜姝的一番話,覺得很是有道理,不管這件事是什麼由其的,都是要解決的,相信自己出面的話,那天君也不會計較的,只是現在這婚禮還是要繼續的。
海棠心兒輕嗤了一聲,“歸還琉璃燈?我要說琉璃燈在水君手上你還是不信嗎?”她昏迷的時候燈是在自己的手上,但…沒有別人,別人也沒有南海水君的野心。
“胡說,我父王怎會有琉璃燈!分明就是你貪心盜走了琉璃燈,還來冤枉我父王。”漆雕靜姝見清玉一直盯著自己,她不禁臉色一白,憤恨的瞪著心兒,幸虧現在清玉感應不到自己的心思的轉變,其實兩人的心思也不是經常互通的,就是有時候強烈反應的時候,對方才能感覺到一點不對勁,而她的這個‘沒反應’也讓清玉有點不確定,但是清玉還是相信海棠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