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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一起出去吧,找個地方好好的吃一頓,慶祝一下咱們都能留到最後!”谷楓沒心沒肺慣了,反正早晚能看到何必糾結這一時呢。
等他們走了後,夏無心從轉角出來,邪魅一下,還真是小菜鳥啊!這點小伎倆還真不夠看呢。夏無心忙完了隊裡的事情已經下午五點了,劉夏他們三人已經在外面等著了。幾人開著到了市里,夏無心出來到時沒像她說的一樣戴著面具,但她戴了一個黑邊平鏡,這可不是普通的眼鏡,是夏無心在空間找出來,有個內置機關,按下的話自動形成半臉面具,誰知道會不會碰上什麼熟人或者是那群好事的小菜鳥們。他們選了一個地道的川菜館,華國九十年代改革開放後才幾年,正是各個體戶發家落地的時候,這個時候下館子的人還是很少的,但做的東西卻都是很地道的,沒有以後的那些化學有害物品,鮮果蔬菜都是天然的,所以夏無心覺得自己真是出來對了。可就在他們等著上菜時候飯店門口進來五六個人,染著亂七八糟的頭髮,手裡那些棍棒,嘴裡叼著煙,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幹什麼的了。他們一進門就大喊起來,“你們老闆呢,讓他出來。”飯店唯一的服務員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一看到這陣仗,她早就說不出話來了,而正在後廚做飯的老闆屯著大肚子慌忙的跑了出來。
一見到來人,他臉色瞬間煞白,對著帶頭的黃毛小子作揖道“文哥你怎麼來了?”
被稱文哥少年也就二十五六歲,他拍了拍老闆的肩膀,臉上還帶著陰森的笑容,“我為什麼不能來?不是說了嗎,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換不上錢就用你的店做抵押,還不快搬東西滾!”“不是,文哥,這錢我…”飯店老闆大概五十多歲,聽到他們讓自己搬家,他都快哭出來了,連忙解釋道,“文哥,那錢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借的,可如今…他不在了,你們不是曾說過一筆勾銷了嗎?”“老東西,誰說一筆勾銷了,別忘了,你兒子寫的欠條還在我手裡呢。”文哥說完一把推開飯店老闆,對著後面五個小兄弟打了收拾,他們掄起手中的棍棒開始打砸屋裡的東西。
“不!你們不能砸啊,沒有這店,我老伴兒就得死啊,我求求你們了,寬限我點日子吧,我保證,這錢我一定還。”飯店老闆保住文哥的腿,苦苦哀求,卻被他一腳給踢開了。
“哼!還?你拿什麼還?你兒子都死了一年了,這一年一分錢都沒給我,全給醫院養你那個快死的老太婆了。實話告訴你吧,就算你現在有錢也不好使了,我們上邊要用這塊地,你這個店正好礙事,你以為我就這麼樂意來折騰你啊!識相的收視東西滾蛋,別弄的和你那短命的兒子似的,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你…你們這幫畜生,我兒子就是被你們逼死的,你們會遭報應的!”那飯店老闆此時依舊在哭泣,但話語中卻多了一絲強硬。“呵~報應?在這裡整個南方,都是我們華虎幫說了算,你說我們會有什麼報應?給我砸!”文哥輕笑了一聲,一使勁對著櫃檯上的酒瓶砸了下去。“啊!”就在這時,文哥的一兄弟大叫了一聲,他們幾人都歲聲望去,只見那人手掌中間正插著一隻筷子,竟然穿透了。
☆、四大黑勢
文哥隨聲看去,就見那兄弟站在的一餐桌前,而圍著餐桌坐的有三男一女,那三個男的都是寸頭,個頭都在一米八以上,而那女的長長頭髮紮成馬尾,臉上帶著一個都能遮住半臉的眼睛,具體的看不住什麼長相。他們都穿著便服,所以文哥看不出他們是軍人,但也無形中感覺到了來自他們身上的壓力。
“臥槽,你們多管閒事是不是!”輸人不輸陣,文哥見他們只有四個人,更是不怕什麼了。
“打擾到我們老大用餐了,你們該打。”說話的是劉夏,你還別說,平時嬉皮笑臉的他如今倒是裝的很那麼個樣子呢,軍人禁止與老百姓發生衝突,即使那個人是流氓混混,要是以軍人的名義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大眾輿論,所以,就在剛才,夏無心給他們做了個提示,此時此刻她是他們的老大,身份自然是老大和小弟了。
“幾個孩子,對不住了,今天的飯你們是吃不上了,還是快走吧。”飯店老闆聽到動靜才發現店裡除了夏無心他們和自己,所有人早在不知什麼時候就跑了,就連剛才站在櫃檯的服務員也不見了。
“哼,想走,誰允許了,傷了我們華虎幫的人,就別想走了。”文哥給其他人做了個上的手勢,另外的四個人都舉著棍棒衝著夏無心四人掄了過去,夏無心根本就沒動,她輕鬆的拿起旁邊的椅子,擋住了他們的攻擊,劉夏三人離開座位,和他們動起手來。
顯然文哥他們這幾個小混混不是他們的對手,也就三兩下的功夫就被他們打趴在地了。“滾!”王猛把他們一個個像拎小雞子似的都扔了出去。
“你們有種別走,給我等著!”文哥與他的手下相互纏著落荒而逃。
“謝謝你們,不過你們還是快走吧,他一定是去找人了,他是華虎幫的一堂主,在這片很是有勢力的,我不能再連累你們了。”飯店老闆抹了把臉,看著他們,他是真心感謝這四個年輕人,只是,華虎幫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他不能再連累無辜的人了。
“老闆,我們餓了。”夏無心沒有接他的話,反而只是淡淡的說了聲餓了,這讓飯店老闆一愣。“老闆我們餓了,後廚沒被砸可以做飯吧。”劉夏嘻嘻一笑,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讓飯店老闆也跟著輕鬆了下來。“好,我這就去做,不過要委屈你們在這吃了。”看了看周圍,也就他們這張桌子是完好的了,其他的都被砸了個稀碎。
片刻功夫,飯店老闆就做好了四菜一湯,他把飯菜擺放好,自己也做到了一邊,“今天謝謝你們,這頓飯算我請你們的,吃完就趕快走吧。”
“不急,老闆能和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洪濤拿起水杯,給飯店老闆倒了杯水,自己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夏無心面無表情的吃了口才,眼睛突然一亮,沒想到這個老闆的廚藝還真是不錯。
“唉…這事說來話長啊,都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惹得事情…”飯店老闆慢慢講起發生他家的事情。
飯店老闆名叫蔡成海,是南市邊區的村民,華國改革開放後,他與妻子是第一批個體戶,開了個小飯店,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他們的生意很是不錯,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兩年前,他的妻子在某一天突然間的暈倒了,後來醫院確診白血病。
在這個什麼資源都缺乏,醫療設備又很落後的時代,白血病根本沒有辦法醫治,他們只能通過昂貴的進口藥物治療,就這樣短短的一年的時間,他們所有的積蓄都花在了治病上。而且還欠下了很多外債,就在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們二十歲的兒子蔡亮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大筆錢,暫時堵住了這個窟窿。
可誰知半個月後,就有一批人上門要債,蔡成海這才知道原來兒子像地頭文文哥借了高利貸,只是只是為時已晚,地頭文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規矩可言,收錢只看心情,於是他們借的錢半個月的時間從三萬變成了三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