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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心心你覺得這件事是不是魔族的人幹的?”
“不確定,要是通過受害者失蹤的角度來說,確實魔族有這個可能在不被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帶走這些人,可是我想不明白,他們要這些人究竟想幹什麼?真的是人體試驗?那他們做個的目的是什麼呢?”夏無心也是同樣的想法,魔族在凡塵有一定的掌控力,根本就不用拐彎抹角的來搞這些事情。
“嗯,想不明白就先不用想了,這些交給軍部的人去做吧。”陸叡淵不捨得夏無心糾結這些問題,他們是需要她的幫助,但他不會讓她深陷其中,只要偶爾的搭把手就好了。
“我知道的,對了,文秘書給你帶了一份資料,我放到書房了。”陸叡淵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他忽然覺得他與心心現在的生活方式竟然有點像老年生活一樣了,相敬如賓?這怎麼可以,陸叡淵覺得自己是時候該做點什麼了,就像之前商洛說的一樣,拋開一切,什麼都不管,直接把事情的經過和真相告訴心心,告訴她自己是她的未婚夫,想想和念念是她的孩子,那樣的話是不是就能解決眼下的問題呢。
不過這些還得從長計議,他可是一個謹慎(膽小如鼠)的人啊,這件事不能太糙率了,不然一定會得不償失的。
陸叡淵看過文壯壯帶來的資料後,不禁眉頭緊皺,上面都是最近劉氏集團出口藥物的明細單,其實說是明細,但就是每天,每周的進出貨的數據,至於裡面詳細的東西因為有夏向博在其中掩護,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看到這裡陸叡淵打通了文壯壯的電話,“在哪?”
“我在公司呢,給你的東西看了嗎?”文壯壯現在正在和露娜的信宜公司談地皮的事情,之前他是有點想看好戲的想法,但是只止步於玩笑而已,如果這個露娜真的對陸叡淵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他也是不會袖手旁觀的。這不,最近陸叡淵忙著軍部的事情,他也理解,一下子挑起了大梁,還把露娜信宜的案子給包攬了過來,想到這,文壯壯覺得自己還真是有愛心的呀~
“嗯,我就是想要說這件事,劉氏不搞別的了,現在專攻藥廠了嗎?”資料上顯示的是劉文義一直在藥廠忙活,以前手裡的房地產什麼的都放下了,就連國外的運輸線也只是拿來進出口藥材,以前的外貿都不做了。
“劉文義是放手了,他把之前的攤子都交給他老婆和兒子了,還真別說,於鳳茹那女人的管理方式比劉文義更狠,眼光更毒,他們把劉氏地產轉向別的省市了,也就是說他們除了手裡的老案子以外,就不在北市晃悠了,看樣子是在避開咱們和顧景逸他們。”
“這個女人確實是有一手,不然當初不可能那麼快的吧劉文義從醜聞中洗刷出來,不過。劉文義的藥廠生產量就幾條線,他們這每周出貨是不是有點多?”陸叡淵想著他們東邊的廠地還沒有建好,只有一個工廠,每天得生產多少才能保證這每周幾頓的出貨量。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他們的工廠好像就沒有停過生產,一直在運作,要說工人們換班連續工作是沒問題的,但一天都沒有停過還真是奇怪了。”文壯壯想了想又說道,“第一批老員工都被他們裁員了,當時人少有二十多個,最近一段時間劉氏又開始招聘了,只不過只見有面試的,沒有成功的,後來他們是從鄉下弄了一批人過來,我去查了,是一個村莊的,面上沒有問題,但我們的人安插不進去了。”
“我知道了,我會讓軍部的人去看看劉文義的那批貨物的。”
文壯壯一聽,不禁皺眉擔心的問道,“那批貨物是夏向博驗收的,你要是插手的話,會不會不好?”畢竟怎麼說夏向博還是夏無心的叔叔,這件事上面還有個夏中天坐鎮,陸叡淵要是直接拆夏向博的台的話,那不是明擺著打夏中天的臉嗎。
“不會,我說過,夏向博我是不會輕易放過的,只要他給我抓住把柄,我就要讓他付出代價,至於夏家…夏中將現在的態度很明確,但不知道發生事情以後他們會怎麼樣了,不過早看清的話早解決,不用擔心。”陸叡淵可是記仇的人,文壯壯是知道的,上次劉文娟和夏向博那麼對夏無心和兩個小寶貝,這麼長時間不提的話,他也不會真的以為是陸叡淵忘記了,這不,他是不喜歡給人亂扣帽子,但這帽子要是那人自己帶上的話,就不能怪他們了。
另一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的夏向博,此時正查著劉文義給他的銀行卡,裡面有一筆他這三十年都沒有掙到過的金錢。
之前劉文義一直給劉文娟出著醫藥費,後來出院以後,他又給劉文娟找了保姆和護工,這一下子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這讓夏向博很為難,他是沒有能力單獨照顧母親,但一直欠著舅舅的也是不好,所以他就自動的找到劉文義,問他自己有沒有能幫上他的。
當時劉文義一聽到夏向博主動要求幫忙,他還推辭了一番,最後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道,“既然這樣的話,舅舅也不讓你白忙活,我的藥廠進出口藥材什麼的,海關那邊太麻煩了,我這齣貨量大,一關關的審核下來太耽誤事兒了,你要是能在這上面幫個忙的話,舅舅我給你分成,怎麼樣?”
夏向博一聽這事也簡單,不正是自己管轄的嗎,“舅舅,我不用什麼分成就好,你說的事情回去我就讓人辦好,根據劉氏的需貨量,我們可以讓它直接通過的,偶爾的搜查一下就好,不會每次都卡住的。”
劉文義點點頭,“這樣做會不會對你影響不好,要是不行的話,就算了,反正我是這是正經生意,不怕查,就是麻煩一點沒多大關係的。”
“不會,我一句話的事,我上面直系是陳大將,他的手下專門管這攤,我與那人關係不錯,他不會怎樣的。”
“嗯,既然這樣的話,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放心,你為舅舅節省的時間,舅舅不會虧待你的。”
夏向博想著那天劉文義的話,他當時也沒放在心裡,以為他就是客氣一下,畢竟這件事對他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根本不用費多大的力,可現在他看著卡上的餘額,他才知道劉文義不是在說笑的。
他打通了劉文義的電話,等對方接了以後,他就直接說明,“舅舅,你給的太多了。”
“不多,小博你還是把自己當外人啊,咱們是一家人,有錢當然一起賺了。”劉文義嚴肅的說道,那意思好像夏向博再推辭的話,就是不把他當做家人,他可是會翻臉的。
夏向博一想,自己確實沒什麼好矯情的了,現在夏家拿他當外人,母親又成了癱瘓,現在的他確實是沒什麼親人可言了,而劉文義這個時候能和他親近,還讓自己掙錢,確實是沒有把他當外人,想通以後,他就不再糾結了,“今天我公休,晚上我請舅舅吃飯,舅舅有時間嗎?”
一聽吃飯,劉文義眼珠兒一轉,“有,你定地址,短息給我就好。”
這一整天陸叡淵都待在部隊,三具屍體都已經解剖完畢,檢驗報告都出來了,被害人的相同點都是b型血,年紀都不滿二十歲,他們身上除了牙齒印以外沒有其他外傷,內臟完好,沒有中毒跡象,血液過多的流失是他們死亡的原因,但法醫們還發現一點,他們的敬業,在身體內存在的數量很少,也就是說,他們在出事前都曾經釋放過,那這會不會和他們的死有關係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南下路那個地方,什麼人都有,這種事情多的是,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