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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的確是個巨大的轉變,母親叫了外婆來陪我,可是她的脾氣不知為何會變得那麼暴躁?
只是因為我作業寫不好,就用織毛衣的針刺我手指間的肉(手指間U型那裡),這是懲罰嗎?
當初那個不表言語、不會發怒、慈祥愛意的母親呢?去哪了?一點事情沒做好就會發怒,還好每次有外婆幫我擋著,我好想再抱住母親的大腿再做一次呆呆的樹袋熊啊。
可能她早有預料,所以剛回來就叫了外婆來到我家裡,是這樣嗎,的確是啊。這樣的暴怒和家人持續不了多久,話不多說,一段時間後她就不見了。我問外婆:“媽媽去哪了”她說:“她只是出去賺錢了”是嗎?並不是啊,哪怕她回來的時候再怎麼樣,至少還在我身邊,現在這算什麼,用外婆來代替她算什麼,我只是一個單純想要見到母親的小屁孩,想做樹袋熊的小屁孩啊。
我依稀記得,早些年、我母親是在外面做生意的,她好像是在夜裡或是別的時間賣冷飲?綠豆湯?
那時,我就坐在旁邊,一邊看著她、一邊看著來往的行人,遠處的霓虹燈?近處的冷清?有時候父親開機車路過歇息的時候、也會來這裡喝上一口,哪怕那時的生意再怎麼冷清,夜裡再怎麼冷,至少那時我的心是熱的,至少那時我的心是記著的。
現在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時候、一點都不管我,一個找各種理由、出差工作糊弄我?兩年沒見過一面,我的母親?一見面跟我說撿了個妹妹,我就算再小,一些變化我也能感受到啊,小不是傻。
暴躁的你,我記憶猶新。慈祥的你,卻早已遠去。
另一個,還是工作不回家?家裡缺錢嗎?應該不缺吧?你要工作,我理解,可你做的也是個挺自由的職業啊,隨時都可以早點回家,為什麼不呢?每天我還沒醒就出去,夜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是在和我慪氣嗎?
都是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時候沒有人陪我,沒有人和我說話,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同房分開睡,晚上爸爸呼聲大、睡不著,跑到小房間找媽媽一起睡。夜裡,想上廁所的時候叫媽媽陪我一起去,被妳大聲吼著拒絕了,當初那個和藹的母親呢?我怕黑啊,我一個人不敢去啊,為什麼不陪我啊,是不是不要我了,媽媽不要我了,爸爸媽媽又吵架了,我好想被爸爸媽媽夾在中間安心的睡覺啊,為什麼他們不睡一起呢,為什麼會這樣。
兩年,兩年裡我幾乎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當妳回來時、我天真的以為可以回到當初那樣,我天真的以為你會變回那個慈祥的母親,你沒有,反而更加暴躁。
那時我問你:“媽媽媽媽、你去哪了為什麼不來看我呢,還有、爸爸說你帶了個妹妹回來,在哪裡啊。”妳沉默不語,在幾遍過後,妳似瘋了一般大吼到:“都說了出去工作出去工作了,你妹妹是我撿來的,別再問了,夠了。”我一臉茫然到不知所措,我剛想去抱抱你,被這番話嚇到了,是的被嚇呆滯住了。
兩個人,兩個點,一點在她們當我面更多表露出來不和的時候,我茫然的時候,很怕很怕。
一點在她們不在一起住的那段時間,我完全傻掉的時候,很傻很傻。
天真的我以為可以回到從前,可面臨的卻是更大的失望。在這兩個時間,你們都沒有“回來過”都沒有陪過我,為什麼,明明可以抽空就回來看看我,明明可以抽空陪我,你們並沒有這樣做。只有一個人,至少是在第2個點的時候,陪我渡過了一年半載,是她不是你們,我很惋惜,接下來的路上,可以陪我的也不會是你們,只有我獨自一人。
爺爺奶奶是誰?在外婆離開我之前我不知道他們是誰,在這之前沒有任何印象,他們有來看過我嗎?他們有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時候來看過我嗎,好像沒有吧?
家裡別的人,什麼人,我都是不知道的,唯一、一個記得的,就是當我一次次因體弱不小心打破碗時、他們的眼神,當我母親給我買木碗而怕我再次打破碗遭責罵時、他們嘲笑的嘴臉,別的家人?他們真的存在嗎?
我外婆她為什麼會離開呢,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一點,她很疼很疼我,從她身上我能感覺到那種真摯的愛,那種感覺是真真切切的。同時我也非常喜歡她,而且在那個時間段我還挺聽她的話,不知道她怎麼會離開呢。
而在她離開後,你們這些人還說是因為我的問題?因為我自己把她氣跑了?我是不明白,我那麼喜歡她,只聽她的話,我會去故意氣她?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才會把最疼我的人給氣跑。我依舊記得當外婆收拾東西準備走的時候,當她在抱棉被的時候,我哭著喊著趴在被子上不讓她走,她卻一臉眼淚的說:“你放開,再不放開我不帶了。”說著就走了,到底是為什麼會讓外婆這樣,真的是我把她氣跑的嗎?
她走了之後,你們就對我說,你母親走了你母親拋棄你了,不要你了,你外婆也一樣。聲音不絕於耳,真的是這樣嗎?即使是我母親拋棄的我,你們又為什麼要給我灌輸這樣的思想,你們是想讓我憎恨我的母親,還是想蒙蔽你們所做過的事情。
我想、我母親離開是有原因的,你們占多數。外婆也是,不管怎麼樣,至少她是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時候陪過我,我會永遠記得她,而你們這些所謂的親人,我想就只是個玩笑。
☆、最難忘的一位教師
我們每個人在自己的成長道路上,都曾經歷過重重考驗,而這些考驗中測試次數最多的、也是最令人感到懊惱的,那就是考試。人們在一場考試過後,心裡通常會產生仿徨、緊張、不安的情緒,這也許是他們自己對於未知結果的恐懼,又或是怕被家長批評,所以心生膽怯。
說起考試,我小學時成績一直都很好,經常名列前茅,可每次遇到老師批改試卷後發回時,尤其是期末考和父親一起去取的時候,心裏面都非常害怕、緊張。因為我知道,即便我考滿分也不會有任何獎勵,但是只要稍微差一點,可能他不會打我,我卻肯定會遭到一番謾罵式的教育,所以有些分數低的試卷我是想方設法、不敢讓他看到。
我印象比較深的一次,語文作文題目是“最難忘的一件事”,那時候我不太清楚什麼叫審題,當時也很難以用更加順暢的敘事方式、去完全描寫好一件事,而我寫作文又經常寫的作文欄都不夠放。於是乎、寫完一件事後覺得字太少,就多寫了幾件,結果自然是被扣了很多分。
(好像是20分的作文,扣了18,只留2分作為鼓勵分)評語是“儘管你寫的故事很精彩,也寫了這麼多字、甚至超出了答題區域。可是、要注意審題,題目是最難忘的‘一件事’,而你的文章沒有明確表達出題目的主題思想,同時答題超出試卷版面外,又沒有排版很影響觀看,這是不好的習慣,望以後改正。20分給你2分,1分是看你寫這麼多字不容易的辛苦分,1分為鼓勵分。”
“現在你看到了吧,因為你的文字占滿了試卷版面,連我想寫的評語都沒有地方放,還得從別處撕張紙下來、用透明膠貼在試卷上面,嘛、就這樣,還請以後多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