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頁
我死死看著他,絲毫不像以前那樣怕他,我是真的被他觸及到了內心的底線。
我呵呵笑了兩聲,不避諱他的目光,四目相觸:“沈墨琛,那我跟他就是發生了什麼,你又能怎麼樣?”
沈墨琛眼裡閃過一絲詫異,像是沒想到我敢這麼跟他說話,但很快,便換上了嚇人的臉色,臉上很紅,雙目都帶著火,捏著我下巴的手又使了好幾分力,像是活生生要把我的下巴卸下來一般,我疼得倒抽一口氣,眼睛卻沒有閉上,依然與他對視著。
“很好,舒曉,很好,我讓你知道我能把你怎麼樣。”
說完,他像是突然發情的猛獸一般,雙手掠過我的衣服,放在我的胸前,大力一扯,大片肌膚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屋裡開著冷空調,我被冷得身形一抖。
身上只剩下避體的衣物,我驚恐著臉,看向他:“沈墨琛,你要幹什麼?”
他控制住我亂動的手,不給我反抗的機會,頭狠狠砸下來,唇狠狠落在我的唇上,用力撕扯。
口腔里很快蔓延著血腥的味道,我嗚嗚地叫著,拍打著他的後背,奴諾道:“沈……沈墨琛,你別這樣。”
然而,男人哪裡肯聽我的話,甚至連喘氣的機會都不給我,一隻手橫在我的腰間,退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我被他狠狠地丟在沙發上。
反彈間,我看見他已經在解褲子和身上的衣服。
我想要坐起來,卻被他一隻手推倒回沙發上。
“沈墨琛,你別這樣。”
他卻不答,伏上來,一處處撫摸親吻。
“……說,他都碰了你哪裡?……”
他的手開始往下,在某處狠狠一按。
我不答,把臉轉到沙發裡邊,雙唇緊緊咬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恥辱的聲音。
沈墨琛卻覺得不盡意,用手扭過我的頭,讓我正視著上方的他。
失望到了極點,也絕望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的力氣有多大,又多有占有欲,我很清楚,掙脫,不過是徒勞。
我乾脆閉上了雙眼,根本不看他,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也就在這時,沈墨琛狠狠挺/腰而入。
沒有任何前兆,也沒有過多的滋潤,我疼得低吼一聲,眉目深鎖著,硬是沒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響。
事閉,我像一個行屍走肉一般,也顧不上什麼不好意思,起身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麻木地穿著。
他上了樓,十分鐘之後又下來,已經換上了一套新的衣服,襯衫西褲,衣冠禽獸的模樣。
只看了一眼,我便轉身朝樓下的洗手間走去。
可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沈墨琛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的背影,在我快要走進洗手間的瞬間,他說:“以後記住,你是我沈墨琛的女人,不要再挑戰我的極限。”
我頓了腳步,兩秒後,進了洗手間,關門。
往自己臉上拍了好多水,看著鏡子裡滿身滿臉的紅,還有那些刺眼的印記,兩滴淚水終於奪眶而出。
淚被我很快擦掉,門外傳來關門的聲音,伸在洗手池上方的手驀然停住,約莫半分鐘後,我才收回手,找到帕子擦乾,然後開門出去。
找到藥,按照醫生說的方法,在哈利身上塗抹,然後給它順順毛。
等到我走到廚房要給它弄吃食的時候,才想起今天轉了一大圈要買的東西,居然沒有買。
我沒了辦法,現在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再去買了,於是找出鍋來,給哈利燉了粥,又加了一些紅棗進去。
索性哈利吃著還不錯,可能也是失血過多,安靜地吃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等它吃完,我又給他盛了一些水,等它閉著眼睡了,我才托著兩條被過山車碾過般的雙腿,離開碧桂園的別墅。
一路上,我的腦海里仿佛都是空曠的,什麼事都沒有想,什麼事,我都不想想。
回到家裡,保姆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我換鞋的時候,保姆走了上來,問我:“太太,飯菜都備好了,吃飯吧。”
我淡淡地嗯了一聲,走到餐桌邊,上面擺著的,是保姆早上問我想吃什麼時,我隨意說的幾個菜,沒想到她全部都買來弄好了,而且色香俱全,我相信味道肯定也是不差的。
可我突然什麼都不想吃了,甚至看著這些菜,我有點想吐。
“周姨,你吃吧,我已經在外面吃過了。”
我有些疲憊地說。
周姨有些奇怪:“太太,這不是你早上出去的時候說想要吃的嗎?怎麼先在外面吃了,或者要不要再吃點?”
我擺擺手,果斷道:“不用了周姨,今天虧了你一番好意了,我真的吃不下了,有點累了,你自己吃吧,我先上樓休息了。”
說完,我便上了樓,周姨看著我的背影,輕聲嘆了一口氣。
回到房間,洗了澡我便上了床。
靜靜地看了外面的夜色一會兒,我才拿著手機,翻到高慶麗的電話,給她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你有江峰的電話嗎?】
簡訊很快回過來。
【你要他的電話幹嘛?】
我想了一下,想到沒必要把今天的事情鬧大,要是高慶麗知道了,以她的脾氣,說不定會去公司找沈墨琛理論。
於是,我回道:【沒事,就是今天他幫了我一個忙,我想找個時間請他吃飯,走的時候忘記要電話號碼了。】
【哦,我這裡沒有,你等一下,我給你問一下其他人。】
【好。】
約莫十分鐘過去,高慶麗的簡訊發了過來,只有一串數字,我看了一遍,點了添加通訊錄,然後關上手機。
睡到半夜的時候,突然間醒過來了,刷了半個小時微博,卻發現還是睡不著。
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竟拿著手機給江峰發了一條簡訊過去。
【今天的事謝謝你,他脾氣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找時間我請你吃頓飯。】
點擊發送的時候,我還是猶豫了一下,想著現在半夜三更的,是不是會打擾到他睡覺。
然而,手卻在我想的時候,不小心觸碰到屏幕,簡訊已經發了過去。
我懊惱地低吼了一聲,把手機往床單里一丟,拉開被子,被自己全部陷進被子裡。
可是,等了好半天,也不見手機有什麼動靜。
可能是,睡著了吧,我想著。
就這麼躺了半個小時,睡意再次漸漸襲上來,我把腦袋從被子裡伸出來,沉沉睡去。
第二天照常去公司上班。
昨夜睡眠本就不足,加上早上的高強度工作,我竟有點想睡覺了。
捂著嘴打了一個哈欠,突然聽到對面的同事嘖嘖嘖了幾聲。
我問她:“你怎麼了?”
她拿著手機,笑得一臉花痴樣:“昨晚看了一個霸道總裁文,有一個情節就說那個女主撒撒嬌說公司給員工的壓力太大,男主當下就給員工帶薪放了假。”
我揶揄她:“你是想放假想多了吧,再說了,那都是小說,總裁,霸道總裁都是以如何壓榨員工以提高整個公司的收入為目的好嗎,總裁是什麼,總裁都是資本家,資本家都是幹什麼的,都是吸血鬼,是要喝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