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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最後這句話,林戈臉默默熱了起來,卻假裝淡定的說道:“嗯,你喜歡就好,還挺擔心你不適應呢。”
之後兩人又無話,慢慢朝著家門走著,穿過院子,進到室內,空氣突然有些許曖昧和緊張,似乎小飛那臭小子的話在暗地裡操控著這裡的氣氛,為了緩解這奇怪的氛圍,向昀提議看上次沒看完的電影,林戈點頭同意後,帶著他去樓上書房拿碟片,當向昀看到她書房書架的一刻,就請笑出聲,出口詢問正找東西的林戈,“怎麼兩個地方的書架一樣啊?”林戈莫名的抬頭看了看他,反應過來接口回道:“都是我的書架,肯定一樣啊,有的時候回來了,想看書看電影,發現都在那邊,多不方便啊,只好買兩套了。”向昀聽完這一通歪理,點了點頭,“有道理。”差不多同一時間,向昀找到碟片,林戈拿到微型投影儀。
“要不要喝點兒紅酒?”林戈走到樓下後,看著酒櫃問向昀道。
“可以,杯子和開瓶器在哪裡?你去挑酒我來開。”向昀欣然同意,林戈很快就選好了酒,遞給了向昀,自己則轉身進了廚房,準備了些下酒的食物,等她端出來的時候,向昀都有些好笑,果然她喜歡的東西哪裡都看得到,熟悉的老朋友辣豆乾赫然在下酒菜之列,剩下的就是魷魚絲、牛肉乾、花生豆,還有份蔬菜水果沙拉。
向昀拿著酒和酒杯轉了一圈,問道:“在客廳看?”
“跟我來。”她神秘一笑,說完就往後院方向走去。後院除了有游泳池,沒有別的了,當然水除外,不得不說,林戈很會挑地方,這座別墅的選址很特別,擁有接近270度的水岸線,後院游泳池與天然湖泊僅僅隔了一層玻璃,有種無邊泳池的感覺,臨水平台上擺著躺椅和遮陽木架,靠近建築牆有走廊,因建築走勢,有相應突出設計,林戈聽從設計師建議布置成了小型的室外會客處,放了沙發茶座音響,這就是他們今晚看電影的地方,將幕布掛到遮陽木架上,從茶座這邊投影過去,完美的露天電影就可以上演了。
大河戀,紅酒,小食,愜意的二人世界就這樣開始了,兩人依偎在一起,夜裡有些涼,誰也沒想到去拿毯子,不過越靠越近,用彼此的體溫溫暖著彼此,兩人邊喝著紅酒邊輕聲聊著,聊Brad Pitt和Tom Skerrit的演技誰高誰劣,聊Brad Pitt後來的電影,聊圍繞在Brad Pitt身上的各種花邊新聞,聊自己喜歡的電影,聊自己喜歡的導演……時不時爆發出一陣笑聲,驚動湖面上飛鳥,兩人天南海北的聊著,甚至忽視了眼前正上演的電影。
“我早該想到,時晨、時簡是兄妹?”向昀恍然看向笑的跟狐狸一樣的林戈,又不確定的說道:“也就是說,小飛喜歡時簡,但不知道怎麼追人,所以天天纏著時晨,搞得大家以為他是gay。”
林戈哈哈笑出了聲,不迭聲的回道:“是的,是的,是的,我聽說的時候,快被小飛蠢死了,你知道厲莉嗎?就是我助理,她喜歡時晨,看到小飛天天纏著時晨,每天對他橫眉冷對,當情敵對待在。”
向昀捂了捂眼,同情的道:“你們就看著他們當局者迷?”
林戈喝了口紅酒,笑意淺淺的道:“感情的事情,順其自然,緣分到了自然一切迷都解開了。”
向昀一瞬不移地看著林戈,低頭一笑,連連點頭道:“確實,比如你和我,緣分一到,自然就在一起了。”說完,他就吻上了那殷紅的唇,那看了一晚上的唇,輾轉研磨,紅酒的味道、豆乾的味道還有她的味道,此刻只想吞噬盡這誘人的味道。他突然的靠近和親密讓林戈有一瞬的愣怔,緊接著便被他的熱情感染,沉溺其中,難以自拔。
以天為被,身下正是十年間細細描繪的輪廓,痴纏,深陷,親密無間,無與倫比,喘息漸起,周遭一切似乎靜了靜,連夜徊的魚兒似乎都開始屏住呼吸,靜置細聽。林戈向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此時此刻,她只想與這個人全身心纏綿,所以沒有任何的羞澀和滯怠,只是跟隨越來越不規律的心跳而動,她腦子一片空白,只餘六感中的觸感,恍惚記得有火熱的吻如雨點般,覆蓋至全身的各個角落,至於什麼時候結束,她更不記得了。
☆、曠工吧
林戈曾經對向昀說過,不相信缺乏自律精神和不自我建設的努力,她除了對這世間不試怎麼知道結果的孤勇,還會用強大的自律精神和自我建設撐起這份孤勇,這也是為什麼NEXT能在創業戰場上殺出重圍,並占的一席之地的原因,這一點連安可知都自愧不如。
所以第二天早晨7:30,林戈就準時醒轉,多年自律形成的可媲美世界上任何一款鐘錶的自我生物鐘又在發揮作用,不差一分一秒,無特殊情況一個小時之內就能坐在辦公桌前,然而今天註定是個特殊情況,當林戈機械般起身準備時,突然腰被抱住,緊接著一陣眩暈,身體被某人壓住,她這才恢復意識,想起昨晚的痴纏,至於什麼時候回到自己的房間,這就完全想不起來了,只能靠身上這個似乎睡過去的傢伙解答了,試探性的推了推,果然紋絲不動,悶聲問道:“昨晚我們怎麼回的房間啊?”
似乎睡著的傢伙,聲音中帶著慵懶笑意,從她的脖頸間發出氣聲:“你猜我是抱你回來的,還是背你回來的?”氣息撩動,她的脖子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睡著的傢伙還是不肯放過她,用高聳的鼻樑在皮膚上細細摩擦,林戈癢的沒法,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用手又推了推他的頭,觸手髮絲柔軟蓬鬆,向昀似乎很喜歡她的撫摸,輕輕的沿著她的手蹭著,林戈不再追問昨晚怎麼回來的,只知道她很喜歡這個早上,比昨晚的纏綿還要歡喜,兩人就這麼靜靜躺著,呼吸交融,時不時吻一下對方,吻著吻著,空氣中的糖分達到了最大值,兩人不再滿足這淺嘗輒止的甜蜜,唯有熱烈的撫摸和揮汗如雨的顫動才能平息體內的躁動,就這樣,林戈第一次在沒有任何事先說明的情況下,沒有在一個小時內進入工作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