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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夏至委屈狀的點頭,
“沒,早上一爬起來就提箱子殺過來了,剛剛又在雪裡挨凍了倆小時,熱量消耗太大,快餓得倆眼昏花前胸貼後背了。”
桀恨天無語,這女人說得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
“活該。”桀恨天說,然後轉身走去了廚房,從烤箱裡拿了幾片吐司,還有一個培根三明治,往司徒夏至面前的茶几上一丟。
司徒夏至瞥一眼,眼神里透露出濃濃的嫌棄,
“就只有這個啊?”
桀恨天眼角一挑,冷**謔了語氣,
“司徒二小姐,你剛剛不是還說你沒那麼嬌養的嗎?冰箱裡就這些,你愛吃不吃。”
司徒夏至也不爽了,拿了一片吐司咬一口,一邊鼓著腮幫子說,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能和我心愛的人在一起,我早上吃饅頭,中午吃麵條,晚上喝粥都沒問題,我很好養的。”
桀恨天被司徒夏至的話給噎到了,
“我有那麼窮嗎?”
話一說完,司徒夏至微微一怔,桀恨天自己也突然愣住了,兩個人都沒說話。
司徒夏至眨眨眼,咬著嘴裡的麵包問,
“桀恨天,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什麼都沒說。”桀恨天一臉鎮定的搖頭,語氣冷艷之極。
第1370章 流/氓二小姐的愛情觀
“什麼都沒說。”桀恨天一臉鎮定的搖頭,語氣冷艷之極。
“不是啊!你剛剛說……”司徒夏至還沒說完,桀恨天陰嗖嗖的打斷,“你吃完了我讓人送你回酒店。”
……
果然,司徒夏至被這句話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迅速把手裡的麵包片丟回餐盤裡,不容置喙的說,
“我不走!”
桀恨天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惱,他剛剛接的那叫什麼話?
她說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她早上吃饅頭,中午吃麵條,晚上喝粥都願意,可是那跟他有什麼關係,他竟然脫口反問他有那麼窮嗎?
那是只有男朋友或者丈夫才會應答的話啊,作為一個男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過吃饅頭喝粥的日子。
桀恨天突然驚覺,是不是在他的大腦潛意識裡,他也已經認為他最終一定會被這位流**氓二小姐給拿下了?
一想到這點,某男人心頭瞬間湧上了一陣莫名又不安的焦躁感,很強烈。
o(╯□╰)o……
……
“我不可能讓你住在我這裡的。”桀恨天冷漠的語氣更是讓人不敢忤逆。
可司徒夏至是誰,從來都不是乖乖聽話的小公主,抱著懷裡的抱枕,盤腿坐好,氣定神閒的回答說,
“酒店我已經退房了,桀伯伯也給我打過電話了,所以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在你家入住的這件事情,已經很愉快的決定了。”
“你……”桀恨天狠狠磨牙,在心裡又一次的咆哮他老子,坑兒的爹啊!
看著司徒夏至一臉小人得志的奸**笑表情,桀恨天忽然冷笑,陰測測的說,
“好,那你就自己住這兒吧!我去住酒店!”
這都什麼事兒啊!明明這是他的房子,他竟然要被一個女人給逼得自己出去住酒店!
……
司徒夏至沒有被桀恨天的話給嚇到,似乎早就猜到他會這麼說似的,下巴點了點,
“去吧,你去住酒店的話我也去住,反正最後的結果就只有一個,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司徒夏至說得相當認真。
“司徒夏至!!”別墅里,男人沉戾的低吼聲驟然傳出。
司徒夏至吼得耳朵都快聾了,默默的又拿起餐盤裡的烤麵包繼續吃,實在是餓了,一邊抬頭看他說,
“我能聽得見。”
“……”桀恨天深呼吸,“你就沒有別的事情做嗎?”
“廢話,當然有啊。”司徒夏至說。
“那你不去做?”
司徒夏至一抬眸,直直的迎上男人那濃黑如墨的深眸,倏地,挑眉一笑,
“可是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追到你!”
桀恨天喉嚨一卡,感覺對整個世界無愛了。
司徒夏至頗灑脫的拍了拍桀恨天的手臂,
“我都說了,最後結果都一樣,正所謂早死早超生,你還不如早點喜歡上我。”
“你的意思是喜歡上你我就解脫了?”桀恨天白了她一眼,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司徒夏至點頭,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一人寂寞,兩人相愛,不是嗎?”
桀恨天扭頭,不想跟她說話——
【ps:噗哈哈,某位桀少快被氣炸了,O(∩_∩)O~~】
第1371章 我要光明正大的半夜爬/床
桀恨天扭頭,不想跟她說話。
司徒夏至看著他的後腦勺接著說,
“所以你是甩不掉我了,既然如此,這裡本來就是你自己的家,犯不著為了我委屈自己去酒店住,桀恨天,你覺得呢?”
桀恨天心想著也對啊,他憑什麼要因為她有家不住要去住酒店。
……
司徒夏至已經把烤土司片吃完了,拍拍手,從沙發上跳下來,然後走到旁邊,把她的行李箱拖著往樓梯走,一邊說著,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桀恨天,我就住你房間對面的客房好了,這樣我們就夜-夜相望,想想都覺得美妙……”
猛地,桀恨天眼角一扯,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啊!最開始的問題不是他絕對不讓她住到他家裡來的嗎?怎麼突然變成了他要不要去酒店住的問題了?
這哪裡對了啊!
桀恨天看著樓梯上的女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提著行李箱往上沖,又忽然想到她剛剛說的那句住在他房間對面的客房,她怎麼知道客房在他房間對面?
思忖了一秒,就猜到了,肯定是他爹地把他徹底給賣了。
某女人還一直不停的說著,
“……不過你放心啊,我可是很有原則的,一定不會做那種偷偷摸摸半夜爬**床的事情,我光明正大的做!
……”
桀恨天磨牙一咬,徹底的連眼角抽搐的欲**望都沒有了。
差不多在客房裡搗騰了二十分鐘,司徒夏至才收拾好從樓上下來,已經把那厚厚的被桀恨天稱作是北極熊的麵包襖脫了,換上了一套粉色法國真絨的家居服,長長的頭髮隨意的束起來,耳邊還撩落了一小縷沒紮上,眉眼一笑,整個人看上起給人一種很乖的感覺,就好像鄰家初長大的小妹似的。
桀恨天坐在沙發上,氣鼓鼓的黑著臉,這二十分鐘他一直思考著為什麼他會又被司徒夏至給帶跑了的問題。
忽然,一道聲音飄過來,
“桀恨天,你坐那兒發什麼呆呢?”
“不關你的事。”桀恨天冷冷抬頭,看到換了一身裝扮的司徒夏至,微微一怔,倏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