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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明顯是知道周時謹很寵喬淵的事的所以把選擇權交到喬淵的手裡了。
喬淵有些左右為難突然感受到周時謹捏了捏他的手指,餘光掃到周時謹同意的眼神便溫和的笑著回道:“那多謝太后的抬愛了。”
太后看著兩人眉來眼去心裡有些悵然,聽到喬淵的回覆笑著告了辭。
太后一走周時謹就扯過喬淵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手在喬淵纖細的腰身上不輕不重的按摩,溫柔又有些心疼的開口:“還疼不疼?”
喬淵頓時紅了臉想躲也躲不開只好假作鎮定的開口:“太后是個聰明的女人,嫁入皇家是可惜了。”
“可惜了?嗯?你喜歡這樣的女人?”
喬淵聽出了周時謹話里的危險,又感受到後腰處的手指不再按摩只是暗示意味很深的撫摸頓時急忙說道:“沒有唔……”
周時謹含住眼前人的唇嫻熟的吮吸,然後抱著他邊吻邊向內室走去……
“北辰呀,你是不是沒有接過吻?”
聶北辰被景修突然的問話驚到,耳根微紅著結巴的回答:“沒、沒有,怎、怎麼了?”
景修掩飾住心中的歡喜一本正經的回答:“吻戲不到位,那個‘唔’你嘗試用手掌捂住嘴來發出這個聲線效果會更好。”
“哦。”
景修聽著聶北辰小到不能再小的聲音起了挑逗的心思,輕笑著開口:“聲音這么小?害羞了?沒談過戀愛有什麼害羞的?你修大我也沒有啊?”
“沒談過戀愛怎麼知道接吻什麼樣?”聶北辰聽完景修的話下意識就問出,問完才覺得很不好意思。
“感情里的主導方都會無師自通的。”景修本來想說上面那個但又不知道聶北辰對同性戀的態度所以才改口。
屏幕那邊的聶北辰卻因為這句話羞紅了臉。
主導方會無師自通,所以他註定是下面那個嗎?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其實《攝政王》的幾個片段並沒有什麼一定的連續性,是我最要開始就想起的,所以可能對不了前文,時間跨度大之類的。
還有就是這章里的太后是小皇帝他媽不是當初賜婚的太后。
第12章 第十二章:是我粉絲嗎
時間一晃過了四年,攝政王周時謹在這兩年中做了不少的事,比如因西北地區洪災而在全大周挖建的水渠;比如剿滅在大周為非作歹近10年的邪教;比如發布了適當減少貧困地區稅收的政策;比如大大小小的懸案偵破了許多等等,反正在老百姓看來大周國泰民安、繁榮昌盛,但在老百姓看不到的地方比如前朝卻依然在危險的翻騰著,畢竟要分解三朝元老謝相的勢力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的。
今日是小皇帝十二歲壽宴,皇宮裡布置得比以往更要金碧輝煌,大臣們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跟旁邊的人寒暄著,話語裡對小皇帝的讚揚是不是出自真心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表面上的賓主皆歡被一個進來傳話的侍衛打破,那侍衛在周時謹耳邊說了什麼,眾人就見平常從容不迫的攝政王沉下臉色匆忙離場,內監掌管上前詢問了侍衛然後告知了小皇帝,小皇帝臉色變得也不太好,大臣們都在小聲猜測什麼事,只有角落裡一個英氣的青年還在不緊不慢喝著酒,酒杯掩蓋了揚起的嘴角。
周時謹快步向偏殿走去,邊走邊詢問旁邊的侍衛:“到底怎麼回事!”
“回王爺,飯菜酒水都是現場試過毒的都沒有檢測出有毒,但王妃就是在喝完一杯酒後突然暈倒了,已經請了太醫前來。”
到了偏殿內室,周時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喬淵平常白晢的膚色更顯蒼白,原本淡粉色的唇已經毫無血色,眉頭也不自覺緊皺著。
周時謹快步走到床邊蹲下,陰沉著臉伸手摸了摸喬淵的臉頰嘴裡儘量平靜的開口:“王妃怎麼樣?”
“回王爺,王妃是中了毒,但臣沒見過這般奇特的□□,王妃的呼吸脈搏都是正常的,臣只在一本民間醫術上看到過這種毒叫做七日香來自西域,中毒者中毒後心率脈搏正常但是毒會慢慢腐蝕器官七日後便會致死,只是這種毒只對特殊體質適用……”
“解毒的方法呢?”周時謹不耐煩的打斷太醫的話。
“回王、王爺,臣、臣暫時不、不知道……”
周時謹聽到這話臉沉的嚇人:“滾。”
太醫如臨大敵的連跪帶爬的逃走了。
距喬淵中毒那日已經過了3天,太醫院的太醫們都找不到解毒的方法,那些江湖名醫能請到的也都請來了可是依然沒有辦法,外面關於攝政王妃在皇帝壽宴上中毒一事已經傳的紛紛揚揚,王府的下人們個個都戰戰兢兢生怕惹怒了渾身散發著低氣壓的周時謹。
周時謹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人一天比一天憔悴臉頰都有凹進去的趨勢,周時謹也好不到哪裡去,三天沒合眼已經是滿眼的血絲,下巴上冒出了青青的鬍渣,三千青絲都染上了零星的白色。
他痛苦的閉上眼手還在緊握著喬淵的手,腦子裡一遍遍的在回憶。
腦海中回憶的都是他與喬淵在一起時的事情,有剛開始的互相試探;有並肩作戰的策謀;有表明心意後的甜蜜相處日常;也有喬淵在他身下……
腦子裡忽然閃過一次喬淵神秘的對他說的話,那是一次他夜晚折騰的喬淵昏過去後的第二天,他半是調笑的說喬淵什麼體質啊,還沒3次就暈過去了,以後要多鍛鍊身體。喬淵那次的臉色不像平常聽周時謹說葷段子時的害羞臉紅而是有些蒼白,過了一會喬淵才神秘的開口說以後他如果得了什麼治不好的病就去喬家老宅旁邊一個村里找一名赤腳大夫來。當時周時謹很疑惑的追問過只是喬淵沒有回答。
想到這周時謹突然睜開眼睛,暗淡無光的眼睛一點點亮起來,他立馬走出門外吩咐侍衛找來那位赤腳大夫。
赤腳大夫果然對這種毒有辦法,在床邊忙活了半天,又是施針又是餵藥的,喬淵的臉色也慢慢好了起來。
赤腳大夫交代了藥方又告知喬淵現在只是在休息就走了。周時謹坐在床邊看著臉色不再蒼白的喬淵臉上的冰凍終於融化了些許,俯下身溫柔虔誠的不帶一絲□□的親吻喬淵的額頭、臉頰、鼻尖、嘴角、耳根還有手指。
喬淵就是這樣被吻醒的,睜開厚重的眼皮就看到攝政王大人放大的俊臉,嘴角傳來溫熱的觸感。
周時謹餘光注意到喬淵醒了立馬直起身欣喜又焦急的問:“你怎麼樣了?”
喬淵想說沒事但幾天不進水的嗓子干疼的難受發不出聲音,周時謹把水端來餵他喝了幾口感覺疼痛有緩解才沙啞的開口:“我沒事了。”說著有些心疼的摸著周時謹布滿血絲的眼睛。
周時謹看出了喬淵對自己的擔心心裡暖暖的,上了床躺下伸手溫柔的蓋上喬淵的眼睛:“大夫說你需要休息,睡吧,我們一起。”
喬淵在醒來已經是半夜了,周時謹正坐在床邊注視著他,看他醒了端來旁邊的一碗粥邊餵邊道:“醒了啊,我讓廚房送來一碗粥,你已經幾天沒進食了肯定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