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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封在心中哭笑不得,這個小子到底是真懂還是假懂呀!
姜飛雲看向章琪,當即把震驚之中的章琪驚醒。
「今日我姜辰宇,答應和這個老頭一戰,生死由命。盛龍安保集團可以作證。」
「啊啊啊……好!」
章琪糊裡糊塗地就答應了。
但是說完這句話,章琪頓時就後悔了。
盛龍安保集團對於修煉界的人,確實有一樣不成文的規矩。
那就是可以向安保集團申請約戰,經過集團審核批准過後了,就能獲得合法的對戰資格。
這條規約,也是順應修煉界的特殊情況。
畢竟修煉界有著修煉界的特殊情況,並不能完全按照俗世之中的條例來約束。
童憐生的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道:「很好,有魄力!」
姜飛雲又忽然說道:「但是我還有一個附加條件。」
「說。」
童憐生已經迫不及待了,只要姜飛雲能夠打贏,無論是什麼條件,就算是上天摘星星都答應。
姜飛雲抬起手指,緩緩地指向孟琦,說道:「我要他死。」
孟琦聽到這句話,腦海之中一震,隨後又看向童憐生。
孟琦突然哈哈大笑,笑他愚蠢。
他現在已經投靠了童憐生,而且現在還是大庭廣眾之下,童憐生怎會殺他?
呼!
童憐生一抬手臂,一陣寒風颳過,將地面的積雪都掀了起來。
下一秒,正在哈哈大笑的孟琦,身子忽然一僵,臉上嘲諷的神色凝固,最後應聲倒地。
孟琦臨死的時候,都還百分百地相信,童憐生不會答應姜飛雲這種要求。
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童憐生為了能夠和姜飛雲約戰,早就將他這隻螻蟻的小命置之度外了。
周圍的人見到這一幕,後背一涼,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像這種殺人不見血的方式,宛如鬼魅索命,真是讓人恐懼又恐懼。
童憐生轉過身,坐入到轎車之中,空氣之中還殘留著他的話:
「一月五日,小寒時節,南山之巔,老夫等你。」
童憐生說完,小轎車就疾馳而去。
東哥見到連董事長都走了,留下來也沒有絲毫的意義。
「我們走!」
東哥揮了揮手,招呼所有的隊員離開。
只不過東哥在走之前,卻回頭瞥了一眼姜飛雲,嘴角咧齒一笑,還搖了搖頭。
「真是無知者無畏呀!」
東哥撇了撇嘴,這個小子也就只能再多苟延殘喘幾天了,誰叫他不知好歹,非要答應董事長的約戰呢?
在整個江南,童憐生就是無敵的存在,這個小子又怎麼有勝算。
見到龍門俱樂部的隊員陸續離開,秘書走到章琪的身前,低聲問道:「琪少,難道就要眼睜睜地放他們走?」
章琪抬起手掌,嚇得秘書趕緊抱住了腦袋,但是章琪卻改換方式,一腳踢在了他的屁股上。
「那你還能怎麼辦?難道你要跟那個童憐生去理論嗎?」
秘書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嘿嘿地笑了笑。
他一個小嘍,怎敢去攔童憐生?
如此一來,龍門俱樂部的人在一千安保職員的眼皮底下,仗著童憐生的威勢,得意洋洋地離開。
等到龍門的人走後,章琪走到姜飛雲的身邊,嗔視道:「你咋不上天呢?咋不和太陽肩並肩呢?竟然敢答應童憐生的挑戰,你活膩了嗎?」
章琪交叉抱著雙手,不住地嘆氣、
從姜飛雲答應童憐生的那一刻開始,他的生命就已經進入了倒計時。
章琪可是清楚童憐生的秉性,他能坐上江南第一高手的寶座,腳下可是踩著累累屍骨。
「對呀,雲哥。」蕭封也不解地說道,「以你的天賦,只要耐心等上幾年,或許就能趕超那個童憐生,到時候再和他叫板也不遲呀。為何你就是沉不住氣呢?」
姜飛雲卻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完全沒有像兩個人那般焦急。
姜飛雲道:「因為他已經等不及了。」
「什麼……」
兩個人沒有聽懂姜飛雲的話。
姜飛雲當即醒悟過來,呵呵一笑,糊弄道:「嗨,距離小寒,還有半個多月呢,未必我就輸定了。」
蕭封則是皺著眉頭,姜飛雲的話無疑是在自欺欺人。
就算是姜飛雲的天賦再高,在半個月之內,如何才能將修為提升到和童憐生比肩的水平?
這完全不可能。
蕭封只當他是在打腫臉充胖子罷了。
章琪一臉愁容,畢竟姜飛雲救了他爺爺,章家還欠他一個人情,章琪自然不想看著他去送死。
「這可怎麼辦?」章琪轉動著眼珠子,忽然靈光一閃,說道,「要不,你趕緊跑路吧!」
姜飛雲頓時翻了一個白眼,自己有沒有做虧心事,為什麼要跑路?
姜飛雲拍了拍蕭封的肩膀,說道:「等我贏了,我把整個龍門都送給你。到時候,你就一統江南競技圈,無人再可以和天墨爭鋒了。」
蕭封聽到這話,完全提不起興趣。
和兄弟的身家性命相比,這些又有何用?
章琪見到姜飛雲已經抱著必死的覺醒了,自知勸不動他,只能轉身離開。
「誒?你去哪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