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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醉也不用吃成這樣。」魏星月早就洞悉了石磊那點小心思,幽幽的吐槽,然後又說:「擦擦手,來跟姐姐喝一杯。」
石磊感覺酒醒了三四分,堪可一戰,於是洗了把手,過來跟魏星月一飲而盡。
眨眼間,半瓶紅酒再度被倆人瓜分,接下來,目標便是那箱啤酒。
這會兒就正常多了,石磊吃兩口香辣蟹,又喝一大口啤酒,不禁感慨,還是這種叼絲的饕餮比較適合他,端著紅酒杯裝高雅,他又著實品不出什麼味道,太累!
端著至少兩小時的心,幾口啤酒下肚,終於放鬆了下來。
而放鬆的結果,則是不可遏制的喝多了。
搖搖晃晃的跑到洗手間放了個水,回來之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又做到了沙發上,魏星月就像是存了心要挑逗他一般,居然把裹在浴袍里柔軟的身子靠在了他的身上。
石磊這會兒完全意識不到姿勢不對,倒是鼻端不斷的被香奈爾五號的香味刺激著,漸漸的竟然呼吸有些急促。
伸出手,石磊乾脆把魏星月摟在了懷裡,魏星月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小男人,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讓你整天叫囂說對老娘沒興趣,沒興趣你抱著我幹嘛?」
石磊迷迷瞪瞪的,還真是沒什麼太大的想法,懷中摟著嬌軀,大腦早就混沌一片,即便是有點兒原始的欲望,這會兒也根本做不出任何事情了。
其實說白了,所謂酒後亂性,根本就是男人的託詞。又或者,這是男人和女人都默認的一個遊戲規則,默契的不去拆穿,但心裡都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
真喝醉了,別說干那事,什麼狗屁事也做不了。
男人要是真喝多了,基本上就失去了亂來的能力,而女人要是喝多了,一攤死肉,你也就是干著急,非要強行辦事,估計得好好消耗幾瓶潤滑油。
所以說,所謂的酒後亂性,只不過是男女之間由著自己放縱一把,這倆人之中,至少要有一個處於絕對的清醒狀態。
而現在,石磊和魏星月其實都已經不清醒了,魏星月只是一直憋著這樣一個念想,想看看石磊喝多了之後,酒後吐真言,對自己到底會是個什麼狀態。但她忽略了,她的酒量也沒比石磊強太多,一對一的灌酒,本身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石磊靠著香辣蟹多撐了一會兒,而喝了混酒的魏星月,也已經到了酒醉的臨界邊緣。
在終於得意的說出這句話之後,魏星月也已經失去了意識。
朦朧之中,魏星月依偎在石磊懷裡,嘻嘻一笑,主動奉上紅唇,說:「算了,小男人,看在你竟然會送我香水的份上,獎勵一個香吻。」然後,重重的吻在了石磊的嘴唇上,兩人的身體纏在一起,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而去。
第0240章 極度亢奮的於德平
深夜,某溫泉酒店。
此地距離吳東市中心大約三十公里,以溫泉聞名,乾脆連地名也以溫泉為名,就叫暖泉山。民國時期某巨閥在這裡還留下了一套別墅,在當時,這套別墅僅僅只是專供此巨閥夫妻倆泡溫泉度假用。
而如今,巨閥早已化為塵土,這套別墅也早已被改成了一個溫泉度假酒店,由此可見這套別墅到底有多麼的鋪張。
於德平躺在院中的溫泉池裡,身體早已疲憊不堪,可精神卻還異常的飽滿。
身邊的嫩模早已累成狗呼呼大睡,白天看起來窈窕多姿的嫩模,此刻只是趴在床上的一攤軟肉而已。
下午離開高爾夫球會之後,於德平在山下的酒店開了間房,之前那個女子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不敢違逆於德平的意思,還是如約前來。於德平在她身上一直折騰到晚上九點,可身體的疼痛,和心情上的憋屈,讓他無法成事。哪怕女子使盡了十八般武藝,他連基本的硬都做不到。惱羞成怒的於德平,一腳把女子踹下了床,穿上衣服開車離開。
女子委屈到不行,在於德平把門重重的摔上之後,也是小聲的咒罵:「你自己不行了,難道怪我麼?老娘舌頭都麻了,有錢了不起啊!」
倒是也只能腹誹一番,於德平開著車,朝著市裡的方向駛去。
半路上接到電話,一個狐朋狗友約他去暖泉山,說是帶了幾個嫩模,心中本就鬱結滿滿的於德平,立刻掉頭直奔暖泉山而去。
然後便是一夜放縱,藉助某些具有強烈生理依賴藥物的幫助,於德平總算是重振雄風,精神亢奮異常,在幾個嫩模身上殺了個七進七出,終於累的再也爬不起來了。而藥勁過後,那些嫩模也早已承受不住,一個個都睡了過去。並不算太大的別墅里,不管是沙發還是床上,都有不同的嬌軀橫躺。
於德平的狐朋狗友也已經摟著兩個嫩模睡著了,但於德平依舊亢奮,說不出來的羞辱感,變本加厲的折磨著他。
拿過池畔的紅酒,於德平咕咚咚灌了一大口,想起石磊在高爾夫球會購買那套球桿的時候,按理應該登記了姓名和聯繫方式,他立刻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許久才被接聽,對方的聲音迷迷糊糊,顯然是在睡夢中被吵醒的。
「於少?這麼晚什麼事兒啊?」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聽起來很年輕。
「幫我查一下,下午在球會買了那套十三萬的本間球桿的小子,他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對方一愣,隨即清醒了許多,有些為難的說:「於少,這恐怕有些不合規矩,我們球會對客戶的隱私很注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