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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幫人在國外拿獎，但在國內處於不為人知的狀態，只受到一些小眾群體的追捧。
他們在夾縫中生存，面臨諸多困境，不少人也想回歸主流，可又不想放棄所謂的藝術追求，處境非常尷尬。
林曉玲的基礎不錯，年紀輕輕拿了大獎，她可不想落到被禁的下場。
「那你自己慢慢想吧，等等，你電腦上這個圖標是什麼？」林子軒奇怪道。
「這是一款聊天工具，可以通過這個在網上聊天。」林曉玲解釋道，「一個朋友推薦的，前兩天剛發布，叫企鵝號。」
像林曉玲這樣的年輕人更喜歡網絡，喜歡嘗試新鮮事物。
「企鵝號？我試試看。」林子軒用滑鼠點開了圖標，出現一個界面。
這是一個申請企鵝號的界面，林子軒按照步驟申請，得到了自己的企鵝號。
1999年2月10日，企鵝公司推出了一款即時通訊聊天軟體。
企鵝號共有五位數，一零零零零，這是企鵝公司的系統號，一零零零一，這是企鵝公司老總的號碼，一零零零二，這是企鵝公司副總的號碼。
林子軒的企鵝號在五百位之後，就是說這兩天只有五百多人申請。
估計前面有不少企鵝公司自己員工的號碼，這個推廣力度太弱啊。
而且，這一款的企鵝軟體界面相當粗糙，主要功能是通過網絡進行無線尋呼和發短消息。
林子軒登陸了自己的企鵝號，除了加好友能聊天外，沒有附加功能，還不能離線留言，只有好友同時在線的時候才能聊天。
他想了想，覺得挺有意思，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加了那個一零零零一的號碼為好友。
「老哥，這個企鵝號是誰啊？」林曉玲好奇道。
「我估計應該是他們公司的老總，就像在好夢公司我的員工號是零零一一樣，做老總的都喜歡這個號碼。」林子軒回答道。
「這樣啊，那你加他幹嘛？」林曉玲不解道。
「沒事兒，就是試試這種交友方式，緊跟時尚嘛。」林子軒隨意道。
林子軒原本以為要等好久才能得到回覆，這時候的網絡信號不好，再說對方不一定剛好在線，就算在線，也不大可能接受陌生人為好友。
可沒想到那邊的反應很快，不到十分鐘就接受了林子軒的好友請求。
「馬總？」林子軒打出這兩個字。
「你是好夢公司的林總？」對方做出回應。
在申請好友的時候林子軒有過介紹，這或許是能被對方接受為好友的原因。
「我是京城好夢影視公司的林子軒，對貴公司這款聊天軟體很有興趣，想要聊一聊。」林子軒沒有繞圈子，而是開門見山。
網上的聊天軟體在國外早已有之，國內還不多見。
「林總，您好，久仰大名。」馬總那邊給出回復。
「咱們電話里聊吧，網上不太方便，我把號碼給你。」林子軒想到了一個合作計劃。
雖然叫做即時通訊，不過此時還達不到即時的效果，不說聊天打字太慢，網速也是個問題，不如打電話方便。
「馬總，你們對這個軟體有什麼推廣計劃？」電話接通，林子軒詢問道。
「我們準備在網際網路上進行推廣，在各大論壇上做宣傳，吸引用戶。」馬總介紹道。
企鵝公司尚在初創階段，資金不足，這種在論壇上打廣告的方式最省錢。
這不是什麼商業機密，林曉玲就是通過論壇上朋友的介紹才知道企鵝號的。
「這樣，我有個合作計劃，你可能聽說過我們公司的馮導和葛優要拍新片了，我們可以在電影裡給你們做一個植入廣告，而且，我們公司的演員會在不同的場合提到這款聊天軟體，你覺得怎麼樣？」林子軒提議道。
「這個當然好，只是費用……」馬總為難道。
能在葛優的賀歲片裡打廣告，對成立不久的企鵝公司來說自然是個好機會。
但這種植入廣告少說都要上百萬，可不是他眼下能承擔的，公司用錢的地方多了。
「咱們是合作關係，不收費，只要在我們公司電影上映的時候，貴公司通過軟體系統給每位企鵝號的用戶發送一條系統消息，宣傳影片就行了。」林子軒建議道。
「我們的註冊用戶還不多，怕是起到的宣傳作用有限。」馬總顧慮道。
「我看好的是這款軟體的發展前景，現在或許只有幾百名用戶，不過以後說不定會有幾百萬，上千萬的用戶，甚至更多。」林子軒如此說道，「馬總，未來值得期待。」
第五百章 以誠待人
林子軒和馬總約定，過年後會讓人前往鵬城洽談具體的合作事宜，同時邀請馬總有時間來好夢公司做客，增進交流。
兩人的通話時間不長，只有五分鐘左右。
對林子軒而言，只是看到了這款聊天軟體突然想到的合作計劃。
但對電話那頭的馬總來說，卻是一個極好的消息。
企鵝公司創立於1998年11月，主營業務是為尋呼台建立網上尋呼系統。
由於剛剛進入這個市場，不懂得市場運作，他們的產品經常被運營商拒之門外。
目前國內做即時通訊軟體的企業不止一家，企鵝沒有太大的競爭優勢。
他們面臨著資金和技術上的困境，對一兩千塊錢的伺服器託管費都要精打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