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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殘?」林哲失望的搖了搖頭,「你們是軟蛋嗎?這種事情當然是直接打死,還留個活口,就不怕有變故嗎?」
塗天騰明明是來傷害林哲的,現在居然反倒被林哲嫌棄不夠狠,這讓他腦袋都蒙了。
這個時候,秋初之卻冒出來擋在林哲面前,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道:「林哲,我身為老師,不能看著你被冤枉陷害而不管,正好那些士兵離開了,你乘機快跑,這個人我幫你擋住。」
秋初之已經升起了視死如歸的豪情,可是還未等她的情緒位置多久,她就被林哲粗暴的拖回了後面。
「你一個女人擋在我前面,讓我很沒面子。」林哲不客氣的說道。
秋初之只感覺自己快要被氣炸了,自己明明都打算捨身救林哲了,沒想到居然還被林哲嫌棄。
「對方都要把你打殘了,這是講面子的時候嗎?」秋初之氣急敗壞的說道。
林哲一邊活動自己的身體,一邊說道:「秋老師,我之前就可以說過,我不會做爆炸或者用藥物迷暈對方的事情,我對敵人的應對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對方打爆。為了加深你的記憶,我現在就在你面前把這個傢伙打爆。」
「大言不慚,居然說要把我打爆,我先把你打爆才是。」塗天騰知道時間緊迫,說完這一句後,直接就出手了。
林哲看準塗天騰的攻擊軌跡,抬腳一踹,塗天騰的腿骨應聲斷裂,而他整個人也在慣性作用下跪倒在了地上。
塗天騰掙扎著想要林哲,林哲根本不給他機會,又是一腳踹向了塗天騰另一隻完好的腳,又是一根腿骨斷裂。
「好了,腿也斷了,你沒機會再亂跑了,我可以專心打爆了你。」林哲端詳著塗天騰說道。
塗天騰在林哲出手的一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林哲的對手,他現在一個照面就被林哲打斷了兩條腿,心中的恐懼無以言語。
「你想幹什麼?」塗天騰的聲音中帶著顫音。
林哲對著塗天騰笑了一下,然後揮拳擊向了他的腦袋。
第一拳打在塗天騰的臉頰上,臉皮磨破,露出脂肪層以及斷裂刺穿出來的臉頰骨。
第二圈打在另一邊的眼眶上面,噗的一聲,眼球直接炸裂。
第三拳打在腦門上面,號稱最堅硬的頭蓋骨傳來如同西瓜炸裂一般的悶響,腦門正當中更是直接凹陷進去了一大塊。
三拳之後,林哲站了起來,而此時,嚴守律正好沖了進來,他甚至都來不及看清營帳內的情況,大聲喊道:「塗副官,事情有變,你千萬不要傷害林哲。」
嚴守律這邊還沒緩過氣,耳邊卻傳來了林哲輕飄飄的聲音,「多謝關心,我沒事。」
聽到這個聲音,嚴守律總算鬆了一口氣,可是他馬上意識到不對,塗天騰明明比他早很久就趕過來了,不可能比他晚,可為什麼林哲還好好的呢?
嚴守律此刻都顧不上喘氣了,穩住心神之後仔細打量起營帳內部,這一看,他恨不得把直接的兩個眼球都給瞪出來。
地上躺著的那個人,穿著的正是塗天騰的軍制鎧甲,可是除了鎧甲外,嚴守律卻不敢認這個人,因為地上的那個人已經面目全非。
塗天騰遭受了幾次重擊後,腦袋塌陷變形,就如同被烈日炙烤融化了一般,而且還不斷往外滲著紅黃的液體。
「你來得挺巧的,要不和他做個伴?」林哲一邊說一邊向著嚴守律走去。
「你別過來。」嚴守律已經完全被瞎矇了,見到林哲靠近之後,驚恐的如同小孩一般。
「這裡發生了什麼?」歐陽明也姍姍來遲的進入了營帳。
林哲見到實力暫時強過他的歐陽明進來之後,就果斷的放棄了打爆嚴守律的打算,因為他出手的話,歐陽明勢必會阻止,林哲也懶得費力氣。
林哲放棄了親自動手,卻並沒有真的打算放過嚴守律,殺人除了自己動手外,還能藉助別人的手。
「嚴守律因為無法在一周內抓到煉器師公會爆炸案的真兇,所以打算拿我當替罪羊,這幾天都在忙著做偽證,他們原本的計劃是再有一兩天就會製造一個防衛漏洞,引誘我逃脫,然後再在半道上圍堵我,乘機把我打到無法翻供。你突然的出現打破了他們的機會,塗天騰抓緊時間過來暗害我,而我只能正當防衛。」林哲說道。
「你管這叫正當防衛?」歐陽明指著地上已經完全失去人形的塗天騰說道。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林哲說道。
林哲說不要在意細節,歐陽明果然就不再糾結,而是轉頭面向正在不斷打抖的嚴守律說道:「你自己說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噗通」一聲,嚴守律直接跪倒在地上,「歐陽國師,我知道錯了,我馬上就動身上前線。」
「上前線?」歐陽明冷笑一聲,「你要是只是辦案不利,給你的處罰才是上前線,可是現在,你非但辦案不利,而且想通過冤枉無辜來矇騙我,矇騙煉器師公會,這是絕對無法饒恕的事情。」
第二百四十三章 離開
「國師,求你看在我為景國效勞了十幾年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嚴守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苦哀求道。
「效勞?你是指你貪污了十幾年的功勞嗎?要不是看在你父親和兄長全都為國征戰而死,我早就把你給抓起來了,可是你現在居然還做起偽證來了,這就不是我能夠饒恕的事情了。」歐陽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