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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不凡一副高人的模樣,微笑道:「這有何不可,只是,你看了也未必看的懂,這都是和道家的秘法,普通人是無法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不要緊,只要曾大師不嫌晚輩打擾就好。」陳炎十分有禮貌的笑道。
見曾大師答應了下來,三嬸也鬆了口氣,忙說道:「曾大師,麻煩你了。」
幾人一起來到別墅的院子裡面,陳天把陳北拉到一邊,有些擔心的問道:「大哥,這位曾大師靠譜嗎?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咱爸遇到的都是一些政治上的問題,這應該跟風水啥的關係不大吧?」
陳北說道:「試一試總不是什麼壞事吧?如果真的是風水上的問題,那自然是好,如果不是,咱們也沒什麼損失,也就是花了幾個錢而已。」
「你這話好像說的也在理。」陳天點了點頭,有些贊同的說道。
陳天笑道:「有什麼好擔心的,難道你以為還會有人欺騙咱們陳家不成?」
就在陳天準備答話的時候,三嬸故作兇狠的罵道:「你們兩個混小子,還在這嘀咕什麼還不跟著去看看,我這就去做晚飯,小炎去部隊都瘦了不少,我得做點好吃的給他補補。」
「媽,你也太偏心了吧,我們好像才是你的親生兒子吧?」陳北跟陳天兩兄弟同時哭喪著臉說道。
「你們兩個都壯得很牛一樣,還需要補?」三嬸見兩個兒子這樣,無奈的笑了笑,便向廚房走去。
院子外面,曾不凡拿出一個羅盤,說道:「陳書記,我的風水秘法有些獨特,你一會要是看到驚奇的事情,千萬不可大聲喧譁,切記,切記。」
陳振華點了點頭,道:「曾大師,我陳振華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些事情你無須擔心,今天看到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泄露半句。」
「那就好。」曾不凡說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手上的羅盤,跟著羅盤上面定位的方向走來走去,最後走到院子的大門邊,從懷中掏出一道黃色的符咒,嘴裡念念有詞,接著,把黃色的符咒貼到院子的大門上,符咒剛貼到大門上,黃色的符咒在空中不停的搖曳晃動,最後竟掉落在地上。
「這……這是什麼情況!」陳天一陣驚呼。
曾不凡撿起黃色的符咒,對著四方方位拜了拜,口中吟誦著不知名的咒語。之後再次把符咒貼到大門上,曾大師的手固定了一會,沒發現有什麼異樣,這才雙手離開。
「騰!」
曾不凡的雙手一離開,符咒再次搖晃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又掉落在地上。
「靠,不會這麼邪門吧!」陳天死死的盯著地上的符咒,朝身邊的陳炎小聲說道。
見到眼前的情況,繞是久經官場的陳振華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眾人的臉上都有一層陰霾,陳炎瞧見這種情況,一步跨出,來到曾不凡身邊,一臉玩味的笑道:「三叔,你們別怕,這不是什麼凶兆,這只是這位曾大師故弄玄虛罷了。」
「小炎,不要胡說!」陳振華連忙出聲打斷了陳炎。
陳炎那雙宛如寶石一般的眼眸,死死的盯著有些冷汗直冒的曾不凡,隨即大笑道:「曾大師,害怕了?」
「一個毛頭小子,懂得什麼,既然敢胡言亂語」曾不凡一臉憤怒的說道。
陳炎瞥了對方一眼,都這個節骨眼了,居然還敢故弄玄虛,陳炎也不打算給他留面子了,這樣的騙子恐怕沒少騙一些老百姓的血汗錢。
「既然曾大師說我不懂,那請曾大師說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這……」曾不凡本想說是因為主家之人有凶兆,但是望著陳炎那雙犀利的眼眸,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你想說是陳家有凶兆對吧!」陳炎譏笑了一聲,瞥一了眼曾不凡,頗為不屑的說道。
曾不凡被陳炎的話語和不屑的神情氣得雙眸幾欲噴火,但是又不敢發作,因為他心虛。
「小炎!」陳振華聲音帶著一絲擔憂,說實話對於符咒掛不上他內心也不是沒有懷疑過風水問題,只是曾大師是老婆請來的風水大師,他怕陳炎剛從部隊出來,年輕氣盛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到時候沒有台階下。
「三叔,你放心,我既然敢說出來,就有把握!」陳炎給了陳振華一個肯定的眼神,又繼續對曾不凡問道:「曾大師既然是風水大師,想必在風水上的造詣很高吧?」
「哼,你這不是廢話,我要是在風水學上的造詣不高,會受人追捧?」曾不凡一臉怒氣的說道:「既然你們不相信我,那就另請高明吧,告辭了!」
說完,曾不凡就要朝外走,陳炎卻是一步跨到了門口,擋住了曾不凡的去路,一臉冷笑道:「事情敗露了就想開溜,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陳北頓時反應過來:「小炎,你的意思是說,這位曾大師是騙子?」
陳北本來就極為聰明,而且人在官場,心思又怎麼可能不縝密?只不過,因為他擔心父親的仕途,關心則亂,這忽略了很多重要的東西,讓曾不凡鑽了空。現在他忽然回想起來,很多事情都是豁然開朗,再看陳炎的表現以及曾不凡眼中閃過的那一抹慌亂的神色,他便頓時明白過來,這個所謂的曾大師,不但是假冒大師,重要的是,他很可能心懷不軌。
第二十五章 冒牌風水大師
「什麼曾大師,根本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江湖術士,這種低劣的手段也敢拿出了騙人?」陳炎搖頭冷笑,對陳振華說道:「三叔,從這個所謂的曾大師的表演,就能夠看的出來,他根本不會看風水,或者說,即便會,也是一個裝神弄鬼的風水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