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女大不中留3393
夜色更深了,安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霍庭深皺著眉頭將人扯進風衣裹住,兩人連體嬰兒一般,踩著雪花回去。
「嘖嘖,咱們的霍少這是復活了?」謝宇坐在車裡,看著漸行漸遠的兩個人,單手撐著額頭,「冬天過去,春天還會遠嗎?」
他的悲慘人生終於可以結束了。
「你怎麼樣?」郝俊忽然問道,見謝宇一臉迷茫的樣子,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我指的是郝琳琳。」
謝宇臉上的笑意頓時僵住,沉默了幾秒鐘,他眯了眯眼睛,輕飄飄道:「你說過,不會插手。」
「你……好自為之。」郝俊有些無奈。
謝宇側過臉,沉默的看盛開在江水之上的煙花。
霍庭深送安笒到家門口,忽然嘆了口氣:「真想將你裝進口袋裡帶走。」
「求別鬧。」安笒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見男人愁眉不展,手指在他掌心輕輕的掐了掐,「明天見。」
霍庭深盯著眼前的人,擔心眨眨眼睛,她就會從眼前消失,不過看到安笒眼底露出疲憊,他只能關於是不忍心,扶住她的額頭印上一吻:「回去吧,我們明天見。」
安笒臉頰緋紅,低低道:「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我看你進去。」霍庭深手指插在口袋裡,嘴角含笑的看著安笒,深邃的眸子像是溫柔海洋,讓人忍不住沉迷進去。
安笒進了院子,回頭見他還在,忽然轉身跑回來,衝到霍庭深面前,踮起腳尖抱住他的脖子深深一吻。
時間靜止,雪花飛舞。
「晚安,大傻子。」安笒紅著臉放開他,轉身跑進了院子,再沒敢回頭。
霍庭深手指撫上唇瓣,眼底帶了笑意,在美國生活一段時間,小妻子熱情、主動了許多呢。
安笒一口氣跑到客廳,胸膛里的心臟像敲鼓一樣,耳根一陣陣發熱,天吶,她剛剛做了什麼了……不過霍庭深呆住的樣子也好有趣。
「去哪兒了?」
安笒「啊」的一聲叫了起來,這才發現安振正坐在客廳,這會兒正眯著眼睛看她。
「爸,您不是睡覺了嗎?」安笒拍著心臟過去,挨著安振坐下來,抱著他的胳膊撒嬌,「是在等我嗎?」
安振「哼」了一聲,佯裝生氣,輕打了一下安笒的胳膊:「跑去哪兒了?」
「爸,我見到霍庭深了。」
安振沉默下來沒說話,安笒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穩,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您生氣了?」安笒小心的問道。
畢竟當年的事情……
「傻丫頭。」安振伸手將攔住女兒的胳膊,慈愛道,「當年的事情,原本就和你們沒關係,爸爸希望你過的幸福。」
安笒眼底潮濕,小豬一樣在安振懷裡拱了拱,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濡濕的睫毛:「媽媽會不會怪我?」
「不會。」安振語氣篤定,「你媽媽溫柔、善良,她一定希望你過的幸福。」
這一年的時間,對安笒和霍庭深是緩衝也是考驗,他看的清楚,霍庭深是真的愛小笒。
「謝謝爸爸。」安笒滿足的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笒是被吳嫂叫起來,她扯著被子揉眼睛:「不吃早飯了,好睏。」
「二小姐,霍先生來了。」吳嫂笑了笑,「正在客廳和先生下棋呢。」
兩秒鐘之後,安笒一個激靈坐起來,瞪圓了眼睛:「霍庭深?這麼早!」
這人還真是……
安笒換了一件紅色毛呢束腰的連衣裙,大過年的,穿的喜慶一些比較好。
「爸。」她站在樓梯上淺淺一笑,眼睛瞟向霍庭深,這人幹嘛來這麼早。
安振落下一枚棋子,笑道:「你輸了。」
「伯父棋藝精湛,我自愧不如。」霍庭深放下手裡的黑子,看到安笒,他哪兒還要心思下棋?
安振看了看兩個人,暗暗想,果然女兒外向,看到霍庭深,是連他這個爹都顧不上了。
「吳嫂,讓司機備車,我要去看看那幾個老夥計。」安振起身吩咐道,又看了看安笒,意味深長道,「我要中午才回來。」
安笒「哦」了一聲,愣愣的沒反應,直到瞥到霍庭深眼底的笑意,還有安振黑著的臉,才尷尬的咬著嘴唇:「爸!」
安振這才滿意的離開,吳嫂也去準備中午的飯菜,偌大的客廳只剩下霍庭深和安笒兩個人。
「別鬧。」安笒紅著臉避開他伸過來的手,眨著霧蒙蒙的眼睛問他,「你不用出去拜年?」
霍庭深直直的看著安笒,一言不發的走過來,伸手抓住的安笒的胳膊將人拉進懷裡:「這麼久才見,不要提別人。」
他希望,她的眼裡、心裡全部是他,只有他。
「去你房間。」霍庭深牽著安笒的手,見她臉頰通紅、眼睛明亮如水晶,只覺得心裡痒痒的,想要拉著她的溫柔小手輕輕撓一撓。
安笒咬咬嘴唇,跟在他後面,數著腳底的台階,一步一步上樓。
「砰!」
關上房門,灼熱的吻就鋪天蓋地而來,安笒被困在門板和霍庭深胸膛之間,呼吸之間都是他的的氣息。
她覺得有人在她心裡放了一把大火,以迅雷眼耳之勢烤乾她身體裡的水分、燒灼她殘存的理智。
「別、別……」安笒輕輕推開霍庭深,咬著嘴唇,「我們聊聊天。」
霍庭深頓時哭笑不得,手指挑起安笒的下巴,在她紅嘟嘟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又放開,啞著嗓子道:「這個時候,你要跟我聊天?」
他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小腹,想要她的**已經反浸透全身每一滴血液里。
「我、我……」安笒張嘴結舌。
「我們在**上聊聊天。」
霍庭深將安笒攔腰抱起,大步進了臥室,將人輕輕放在**上,焦灼的眼神在他身上巡視,像是要將每一寸的她都刻進大腦里。
「你看什麼……」安笒抬手捂住霍庭深的眼睛,嬌聲道,「**。」
霍庭深拉開她的手掌放在嘴邊親了親,脫掉外套**,將安笒拉進懷裡,親吻她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最後停在嘴唇上不停打轉、纏磨。
「有沒有想我?」他抬起頭,雙手撐在她耳邊的枕頭上,看著她的眼睛緩緩道,「小笒,我想你。」
想的全身都疼。
安笒睫毛顫了顫,咬咬嘴唇,雙臂像是柔軟的絲帶纏上霍庭深的脖頸,微微抬起脖子,吻上他的唇瓣。
怎麼會不想他,過馬路的時候會想,看到到鮮紅的楓葉時會想他,寸寸相思被時光拉的那麼長。
霍庭深神醫一顫,回應她的親吻,很快化被動為主動,雙手摸到安笒背後,拉開拉鏈,輕而易舉的剝掉了她身上的裙子。
「小笒越來越體貼了。」他低笑一聲,意味深長道,「拉鏈比紐扣好。」
安笒的腦子「轟」的炸開,眼前迅速閃開兩人之前**的場景,還有無數遭殃你的衣服以及崩裂的紐扣……
「無恥。」她咬著嘴唇,有些惱的瞪她,可配上此時的環境,這點薄怒卻像是撩人的邀請。
「我只對你無恥。」霍庭深低低道。
外面的雪花還在飄,可室內卻春意盎然,暖的像是下一秒鐘就是炎炎夏日。
壓抑一年的思念此刻傾瀉而出,霍庭深控制不住的要了又要,見懷裡的人累的睜不開眼睛,心疼的將人抱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小笒,去抱個瑜伽班,對身體好。」
而且,瑜伽可以讓身體變得柔軟,各種姿勢都能hold住……
「別理我。」安笒從鼻孔里哼了一聲,側過身,背對著霍庭深,悶悶道,「你有沒有找別的女人?」
**這麼旺盛,這一年,他怎麼忍的?
安笒越想越覺得可疑,裹著被單坐了起來,瞅著霍庭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你感覺不出來?」霍庭深眯了眯眼睛,長臂一伸將人扣在懷裡,口鼻的熱氣噴灑在她臉上,「難道我剛剛的表現讓夫人不滿意?」
兩人肌膚相貼,安笒敏銳的察覺到他身體變熱,某處也變的硬起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乾笑兩聲:「開玩笑、我開玩笑的……」
「可,我是認真的。」霍庭深翻身將安笒壓在身下,用行動證明他為她守身如玉。
新年的第一天,安笒切身明白了什麼叫「禍從口出」,什麼叫「不作就不會死」。
「叮咚叮咚——」
安笒皺了皺眉頭,扯了扯被子擋住耳朵。
霍庭深笑了笑,拿起手機接了電話:「姑姑?嗯,我知道了。」
「怎麼了?」安笒沒了睡意,抬頭看霍庭深,「有什麼事情嗎?」
霍庭深揉了揉她的頭髮:「姑姑讓我回去吃飯。」
安笒想了想:「的確該回去。」
霍皓閻死了,田雲月而也在外面住,如今華麗的霍宅只有老爺子一個人,也蠻冷清的。
「一起去。」霍庭深幫她扯了扯被子。
安笒趴在被窩裡搖搖頭,抬手撫了撫霍庭深皺著的眉頭:「我們各回各家,過完年還有大把時間。」
「乖。」霍庭深親了親安笒的額頭。
開車到霍家老宅的時候,霍婉柔正指揮傭人準備午飯,葉澤偉在客廳里陪著霍震霆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