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特殊的懲罰3427
霍庭深一記冷眼飛過來,林妙珠嘴巴張了張,乾笑兩聲:「你要體諒我,每天配合你演戲,我很辛苦的。」
她和霍庭深是在美國的校友,因為她絕對不會喜歡他,所以被拘來做道具刺激安笒,當然好處也是大大的。
自此之後,林家成為h&c的長期合作對象,今天她就是來拿合同的。
「跟女人生氣,你至於麼?」林妙珠打趣道,「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出去!」
霍庭深冷冷的看過去,與此同時,一個藍色的文件夾砸了過去,嚇的林妙珠一下跳了起來,躲在沙發後面,翻了翻文件,拍著胸口出一口氣:「合作愉快。」
辦公室的裝修風格是黑白系,而這會兒,那點白全部被暗沉沉的黑色吞沒,就像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戾氣。
和慕天翼在一起!!!
她竟然敢!
「少爺,辰心之家的開學典禮安排在明天上午九點。」餘弦推門進來,頭皮一陣發緊,「這是請柬。」
自從少夫人離開,少爺身上散發的寒意能凍死幾十米外的人,而且隨時有大爆炸的可能。
霍庭深看了一眼請柬,手指在桌上扣了扣,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餘弦後背生出一層冷汗,但是想起白婕的囑咐,只得硬著頭皮道,「少夫人受傷了。」
「受傷?」霍庭深眸子一緊。
餘弦眼中一喜:「您要去看少夫人嗎?」
「你很閒?」霍庭深冷冷的看了一眼過來,「別忘記你端的誰的飯碗。」
餘弦打了個寒戰,後背一陣涼意,低著頭退出去,貼在走廊的牆壁上打電話:「白婕,我差點犧牲……」
辦公室,霍庭深捏著綠色的請柬,眼神晦暗不明,她受傷了嗎?
好端端的怎麼會受傷,傷的嚴重嗎?
辰心之家的開學典禮安排在九月的第二個周一上午,秋高氣爽,陽光穿透樹葉,落下明媚的光影。
安笒在光影中穿行而過,站在主席台上,淺淺一笑:「我會對所有的孩子,負責到底。」
各流程按部就班,安笒躲在樹蔭下看著一張張稚嫩的笑臉,心裡的空蕩稍稍減少了一些。
「晚上安排了宴會,招待上次捐款的老闆,此外還有想要博個好名聲的土財主慕名而來。」張白點著paid向安笒匯報今天的行程,頓了頓又道,「少爺沒有回覆。」
安笒心一沉,臉上笑意不減:「無妨。」
她抬手擋住陽光,漂亮的眼睛一片沉靜。
張白暗自慶幸,和時刻被摧殘的餘弦比起來,他不要太幸運。
宴會定在七點半,安笒換好禮服準備出門,被白婕一把扯住,她打量著眼前的人,心臟縮了縮:「你這樣出門?」
她穿了的翠綠色禮服,前v後v,胸前連結一串水晶流蘇,人動光閃,雪白的**若隱若現。
妝容是精心打理過的,烏黑的長髮挽起,只余兩縷頭髮垂在耳畔,挑高的眉梢透著妖嬈。
今天的安笒,美的像人間尤物。
「好看嗎?」安笒沖白婕轉了個身,推開她的手盈盈一笑,「早點休息。」
不等白婕回神,安笒已經飄然而去,反應了一會兒,她趕緊的掏出手機打電話:「餘弦,出事兒了!」
宴會安排的很妥當,寬敞的大廳里擺著十幾桌,除了幾張生面孔,都是a市商場的風雲人物。
安笒進門,眾人齊齊的驚艷一把,接著就看她身後,霍庭深沒來。
「感謝大家的大力支持,這杯酒我敬大家。」安笒笑道,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辰心之家會記住大家的。」
慕天翼被慕天臨時召回去,葉少唐出差,今天安笒一人挑起大梁,倒也處處妥帖,沒絲毫小家子氣,有存了看笑話的人也都老實的縮著,畢竟她身後的三個人,他們得罪不起。
可偏偏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非要撞上來博存在感。
「安小姐是吧?」一個頂著地中海、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端著酒杯站起來,「喝了這杯,我捐十萬!」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唏噓,都看死人一樣看著中年男人,果然是沒見過大世面的土財主,霍庭深的女人缺這十萬?
「如此,非常感謝。」安笒端著酒杯要喝,被男人伸手攔住,遞了自己的酒杯過去,眼睛不時的瞄向安笒胸前,色眯眯道,「紅酒有什麼味道,要喝就喝白的!」
跟他一起來的幾個男人,叫囂著起鬨,「一杯酒十萬塊,賺大發了!趕緊喝!」
「就是!我們李總可是要大出血了!」
李步亮得了鼓舞,自覺有面子,竟湊到安笒面前,手一顫,一杯子酒倒在了安笒胸前,「哎呀,我幫你擦擦!來擦擦……」
看著那隻鹹豬手伸過來,安笒眼神一閃,尖尖的高跟鞋狠狠踩過去,李步亮哀嚎一聲,跳著尖叫起來:「你、你這個賤人!給臉不要臉!打著辦學校的名義斂財,不知道跟多少男人睡過,裝什麼清高!」
現場一片寂靜,眾人看李步亮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這下李步亮真的要變成「李不亮」了。
「砰!」
狠狠一腳踹過來,李步亮踉蹌著後退兩步摔到地上,張嘴吐出一口血水,地板上赫然是兩顆牙齒。
現場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原本看熱鬧的人齊刷刷的低頭,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但仍覺得有冷氣在後背遊走。
「帶下去。」霍庭深冷冷道,他的視線落在旁邊的安笒身上,眼神倏地一緊,臉色黑的像是燒烤的碳灰。
他冷著臉用外套裹住她,一言不發的帶人離開。
「我是主辦方,不能走!」安笒著急道。
兩個人一個向前拉,一個往後拖住,看著十分喜感。
「你想讓扛著你走?」霍庭深不客氣道,眼底威脅讓安笒沒法忽略。
安笒穿著十二公分的恨天高,被拖著走的踉踉蹌蹌,幾次險些跌倒,她氣惱的掙扎:「放開我!」
霍庭深一言不發將人丟到車裡,「砰」的關上車門。
安笒的腦袋撞在座位上,悶悶的疼,淚眼汪汪的吼道:「你發什麼瘋!」
身上的外套滑下來,露出裡面沾了酒氣的禮服,原本就是雪紡的料子,被酒潑後,熨帖的挨著皮膚,勾勒出胸前的玲瓏形狀。
此時那處雪白因為以為她的氣惱,上下起伏,撩起霍庭深一身邪火。
「安笒!」他低吼一聲,盯著她咬牙切齒,「你很缺錢是不是?」
他一進門,看到那個男人正猥瑣的盯著她胸部,而她竟然不躲不閃。
「是,我很缺錢,霍總!」安笒氣的渾身打顫。
在他心裡,她就是一個十分愛錢的女人?甚至為了錢不擇手段?
越想越生氣,越想心越涼,安笒冷哼一聲,硬著脖子瞪回去,「這樣說,你滿意了?」
霍庭深眸子裡翻著怒氣,伸手扣住她的肩膀,將人扯進懷裡,耳大手覆在她上的柔軟,狠狠一捏:「伺候好我,要多少,給多少!」
兇狠的眼神、輕佻譏諷的語氣,像是一把重錘,狠狠敲碎安笒的自尊。
她的惱怒瞬間加倍,在霍庭深的鉗制下不服輸的掙扎、撲騰,膝蓋撞在座位上,生生的疼,從腿一直蔓延到心臟。
他怎麼可以這樣說她,這樣想她?
怎麼可以……
但她始終掙脫不開,揮舞的手臂無力的垂下來。
「霍總和林小姐郎才女貌、恩愛異常,我怎麼會不識趣兒?」安笒冷冷道,「如果你有生理需要,應該去找新歡,而不是糾纏我這個舊愛。」
心口酸澀的恨不得立刻死掉。
霍庭深緊繃的眸子有了松裂的痕跡,「你在吃醋。」
「我當然吃醋,畢竟霍總很有錢。」她譏諷道,「失去霍總這個金主,我可是一大損失。」
他剛剛說她貪錢,那她就索性貪給他看!
霍庭深眸子一緊,幽幽道:「小笒,別鬧了。」
忽然軟下的話具有無限殺傷力,像是萬能水,瞬間腐蝕安笒的層層盔甲,她別過頭:「覺得我鬧,你去找別人!」
「你氣到我了。」
「是你不分青紅皂白的發脾氣。」
「我不對。」
相愛的人總是這麼奇怪,上一秒鐘恨不能爆發出洪荒之力毀天滅地,下一秒鐘所有的脾氣都化成了繞指柔,繞啊繞,將人心繞的又酸又澀。
她仰躺在他的大腿上,胸前的流蘇水晶不知什麼時候掙開,衣服掙開,雪白的肌膚蠢蠢欲動的探出頭來,車廂內的空氣倏地燒起來。
察覺到男人灼灼眼神,安笒臉色一燒,抬手擋在胸前,咬牙
:「不許看!」
霍庭深一言不發抓住她的兩隻手,低頭吻上那片雪白,狠狠用力,留下自己的痕跡,點點青紫痕跡慢慢散開、擴大,酥軟的感覺如影隨形的蔓延上來,安笒的掙扎越來越無力。
「別……」安笒喘息著開口道,「會、會被人看到。」
霍庭深不慌不忙的扯開她胸口的衣服,手掌探進去,用力揉捏進去:「你穿這件衣服出來,已經被很多人看到。」
這個女人真是欠收拾,竟然穿了這麼一件衣服招搖過市,該打。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將安笒翻煎餅一樣放在膝蓋上,手掌「啪啪」打在她的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