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六章:他曾肩抗徽星!
秦教官!」
薛小天語氣堅定,毫不猶豫,身如銀槍,立在秦牧身後,正如下屬向上司報告一般。
剛才他在走過來的途中,還是思考了幾下,應該叫秦牧什麼。
直呼秦將吧,好像也不是很合適,畢竟人已經退役了,再這麼叫,有違規矩。
最後幾經思考,還是叫秦教官。
但是這個稱呼,一從薛小天的口中出現。
一瞬間,將場的人都震驚在了原地!!
幾乎所有人呆滯地看向秦牧,一時間甚至有點反應不過來。
「教,教官?」
「我是不是耳朵出問題,聽錯了?」
「他竟然是薛強兄長的教官?!」
幾番震驚之後,眾多大少公子強忍著心中的滔天巨浪,只能艱難地抬起頭,看向秦牧的背影。
巍峨如岳,肅穆至極!
無論怎麼觀察,似乎還真與軍中教官,找不出什麼背道違和的地方!
怪不得!
先前葉曉無論怎麼羞辱,秦牧都還不起半點波瀾。
而從葉曉談及軍人,對此大罵出口的時候,這傢伙就像是變了個人,如觸逆鱗!
甚至無視了葉曉的身世背景,乃至人脈關係,直接就將他折斷四肢,震碎五臟六腑!
眼下只是簡單想一下,就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了。
軍,不可辱!
這是屬於他們的血汗榮耀!
決不允許這些輕浮子弟,隨口羞辱!
眾人心中漸漸黯淡下來,看向葉曉的目光都帶著幾分可惜。
往前,葉曉憑著自己的家世能夠胡作非為。
但這回,葉曉當真是踢到了鋼板上了!
薛強傻眼了數秒,愣是站起身,急忙走上前來,對薛小天叫道:「哥,你,你沒認錯人吧?他會是你的教官?」
「你要是提早一個月報考南方基地,說不定就有機會面見秦教官。」薛小天微微側過頭,對薛強告示道。
就先前那寥寥幾天,他感覺自己的收穫,興許比十幾年來的沉澱都要多!
如果自家人能夠經秦將手中走過一輪,學到些許,那絕對是天大的好事,薛小天求之不得。
只不過薛小天還未清楚現場發生了什麼事,否則就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提早一個月?難不成他已經退役了?」薛強抓著薛小天話中隱藏的東西。
這可是個頗為關鍵的信息!瞬間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薛強嘴裡說罷,眼見薛小天沒有回應,瞬間就更加確信這個想法,頓時放下心來,笑道:「既然已經退役了,那有什麼好忌憚的!不過是一個用不到的東西罷了!」
若非是走到最頂尖的那些人物,有著享譽內外的名聲,甚至足夠驚動中心。
否則,也不過是人走茶涼,人去樓空罷了。
像這種止步於教官位的,退就退了,誰會花閒工夫去記得?
「給我閉嘴!秦教官還輪不到你在這評頭論足!」薛小天怒罵道。
他真是快要被自家這個井底之蛙給氣死了。
先前他接到薛強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江南的惡霸在作惡,這才風風火火趕回來。
可沒想到,秦將竟然在這!
而且眼下看來,情況恐怕不對!
「我有說錯什麼?你看他這模樣,動輒出手,那葉少是什麼身份啊?不過是茶餘飯後討論了兩句,他就大打出手,甚至將葉少的四肢都扭斷,下半輩子的幸福都葬送在了他的手裡!」
「這種十惡不赦的傢伙,就算是軍人,也是丟盡了我華國的臉面!」
薛強也不知是不是和葉曉在一起久了,一大段避重就輕的歪理說起來,仿佛義正言辭。
而且越說越上道,抬頭挺胸,連秦牧先前給他的一巴掌的痛都忘了。
「你!你知道他在退役之前,是坐在什麼位置嗎!」薛小天被氣得說不清話。
「不就是一個小教官嗎?隨便在部隊裡待個六七年,誰都能勝任啊......」薛強滿心不屑地撇嘴道。
「不就是一個小教官?!」
薛小天好似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滿臉激動,就要叫罵道:「你可知道他是......」
不等薛小天說罷。
就見秦牧背負的身影,緩緩轉過身來,一雙如劍鋒般的眼眸緩緩抬起。
「你剛才說,他不過是討論了兩句?」
「難道不是嗎?怎麼,你是當教官當上癮了,退役了還糾正不過來?難不成別人說什麼你也要管......」
只是瞬間!
薛強嘴裡的話還沒說完!
簌簌簌!!
就宛如是一道狂獵的寒風突然襲過!
無論是薛小天還是葉允兒,此刻都沒能看清楚秦牧的動作!
薛強瞬息間就被轟飛出去!狠狠砸在地上,咚地一聲砸出一個坑洞,優質的磚石都被如同玻璃般轟裂!
而薛強的臉更是被秦牧一巴掌抽爛!滿嘴牙齒都碎裂開來!只剩一口的鮮血直流!
而秦牧則是拍了拍手上揚起的灰塵,臉上冷然道:「巧了,我還真要管!」
眾人看得五指緊扣,心臟驟跳。
這話,當真是這青年的逆鱗!
管你什麼關係,什麼人脈?
你敢出口羞辱,便是一掌伺候!
「薛小天,他這樣的混帳,你難道不出手處理?!」
葉曉看到秦牧再度動手,眼咕嚕一轉,壞心思再起,當場叫道:「你要是念在舊情不處理,那就是包庇!」
眾人聞言,心中不禁對葉曉讚嘆。
好一計借刀殺人!
如果薛小天沒有秉公辦事,那這事以葉家的人脈,一旦捅上去,絕對不好收場!
但薛小天聞言,當即冷笑了兩聲,一步步走向葉曉,同時對他大聲喊道:「就在十幾天前,他還肩抗徽星,是為國將!」
「緣由我尚且還未清楚,你現在就狗急跳牆一樣叫我來處理?」
「我倒想知道,你要怎麼處理!」薛小天冷聲喝道。
此話一出,就如同雷鳴一般在葉曉和一眾人心中炸起!
十幾天前,還肩抗徽星?
這,這難道是一名將?!!
可是,這未免也太年輕了吧!!
同輩的薛強,這年紀,也不過才剛剛入伍沒多久啊!
怎麼這邊,直接就登臨將星了?!
葉曉嘴裡支支吾吾了幾聲,急忙叫道:「就,就算是曾經肩抗徽星,正所謂天子犯法與......」
葉曉這邊嘴角還說著。
薛小天就鼻頭抽動,好似聞到了什麼氣息,猛地伸出手,探入葉曉的口袋,拿出那精緻的盒子。
不做停留,薛小天立刻就將盒子打開。
就見在盒子中,靜躺著幾枚精緻無比的丹藥,散發著縈繞的丹氣。
但看到這一幕,薛小天就如同暴怒一般,不由葉曉說完,就猛地伸出手,一把擒住葉曉的衣領!
「狗東西,你這丹藥是從哪裡偷來的!!」
「什,什麼偷的!這是我葉家的東西!」葉曉聞言,莫名地緊張了一下。
薛小天頓時狂吼道:「放你的狗屁!這種煉丹手法,我只在秦教官手裡見過!你葉家又非丹藥大家,哪來的這種本事!」
當時秦牧為了給韓國棟還有他們療傷,幾乎是連夜煉製了一批丹藥,和這上面的一些紋路都幾乎一模一樣!
這分明,就是都出自秦將之手!
「是,是他的?!」
葉曉的腦子嗡的一聲炸開,傻愣愣地看向秦牧。
自家老爺子前兩天在家會上,說到的那位貴人,難道就是這個傢伙?!
他剛才,居然還說這人,不夠資格喝這丹水?!
到底誰才沒資格,顯而易見!
葉曉眼神黯淡,簡直就像是吃了蟑螂一樣,如喪考批,不知怎麼收場,同時又恍然大悟般地看向葉允兒,眼神中滿是怨恨!
這個臭婊子,肯定知道這傢伙的身份!
但剛才又半點不透露給他,分明是要看著他死啊!
這種蛇蠍婦人,心腸簡直是狠毒到了極點!
葉曉心中暗暗發誓,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親手弄死這臭婊子!
但葉允兒自然是沒想到這麼多,此時看著秦牧,越發覺得這青年極為神秘。
就說自家小七,雖不是什麼眼高於頂,但眼光始終在那條線上,多少江南頂級名門,她都未曾高看一眼。
如今怎麼會在江城就隨意找來一個男朋友。
原來,是慧眼識珠,找了這麼位天驕人物!
有了這一層身份,確實是魚躍而上,凌駕萬人。
只可惜,是退役了。
否則在洛水的競婚上,一定是個有力的競爭選手。
葉允兒遺憾地暗自嘆息。
「教官,你怎麼會來江南了?」薛小天給了葉曉一巴掌之後,就沒多理會這傢伙,小跑著跟回來,對秦牧招呼道。
這一趟來,當真是驚喜了。
「來處理一些私事。」秦牧擺手道,便讓薛小天落座。
處理開薛強和葉曉,眼下差的,就只等某個大少到場!
薛小天也不多做矯情,立即就坐了下來,對秦牧開話道:「教官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那邊就沒個安寧日子!連訓練都給停了。」
秦牧聞言,微微皺眉,問道:「發生什麼了?」
薛小天聽到秦牧這話,心中掠過幾道驚訝,好似不敢相信秦牧居然還不知道現狀,急道。
「秦教官你難道還不清楚嗎?南方基地那邊,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