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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當堂對壘!

    ()」

    秦牧將孟榮踩在地上的瞬間,滿場震驚!

    蕭城坐在一旁,雙眼瞪得巨大,血絲密布,如見死仇,恨不得立刻出手將秦牧碎屍萬段。

    「你是哪位?」

    「敢肆意張口就罵現任徽星?」

    秦牧大碼軍靴鞋底就踩在孟榮的臉上,嘴裡說著,但眼眸卻未曾在孟榮的身上停留過。

    秦牧確實是卸任了,但武穆還是名正言順,功名在位的二徽星!

    你是什麼東西,敢如此譏諷挑釁一位二徽星?

    「操!你又是哪來的狗東西,敢動我?信不信我要你走不出這個門口!」孟榮氣急敗壞地叫罵道,沒有了絲毫上層人物的風度。

    他孟榮平時萬人敬仰,居坐高位,現在居然被當成垃圾一樣踩在地上!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

    「同一個問題,秦某不喜歡問第二次。」

    秦牧說罷,微微移開腿,隨後,再度重重踩下!

    咔啦咔啦!!

    一陣骨碎聲,清晰可聞!響徹周圍數百米!

    

    「啊啊!!」

    孟榮雙眼驚懼,嘴裡瞬間嚎啕大叫起來,他剛才想要彈飛挑釁武穆帽檐的那隻手,被生生踩斷!

    燕京之中,什麼時候有這麼蠻橫不講理,毫無將法規制度放在眼裡的混帳東西?!

    「夠了!這是我蕭家府邸,輪得到你這麼放肆為之嗎!」

    蕭懷山老成的眉目凝住,一敲拐杖,勃然大怒道。

    孟榮怎麼說也是他這一派系的人,如今被秦牧當場踩斷一條手,今後別人要怎麼議論他蕭懷山?

    可不曾想。

    秦牧竟然理都未理蕭懷山,甚至正眼不落,踩著孟榮的腿部微微發力!

    「是我嘴賤!是我嘴賤!我不該非議辱罵徽星!」

    孟榮此時只覺得好似有一座泰山壓在身上!並且深刻地感覺到,這來者的殺意!

    秦牧是真的敢殺了他!

    「聽說,你要秦某跪下來道歉?方不方便問一聲,緣由?」

    秦牧緊隨其後,一句問話放下。

    「混帳!」

    蕭懷山給氣得面色漲紅。  

    這賤種東西,居然敢無視他?

    「不是……我……」孟榮渾身冰冷,忍不住顫抖。

    這自西北荒涼地出來的傢伙,按理說不該是縮頭縮腦,不掌大權的嗎?

    怎麼會如此剛烈?

    「姓秦的毛頭小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名孟榮,為燕京奉獻了幾十年苦勞,名德皆具,口風極好,哪輪得到你在這裡逼問是非!」

    蕭懷山一拍扶手,說話沉穩且帶著威勢,明里暗裡讓秦牧立刻退下!

    孟榮聽到蕭懷山為他說話,瞬間有了幾分底氣,連連道:「沒錯!我在燕京為百姓服務了幾十年!哪裡輪得到你一個後生指手畫腳!」

    「為任幾十年不知尊人為重,為了巴結攀交他人,就可以肆意歪曲事實,辱罵徽星。」

    「你這幾十年,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秦牧冷然一句話說出,就將孟榮一腳踢飛出去百米!在草地上連滾了十幾圈,頭破血流,才堪堪停下!

    蕭懷山聽得這話,渾身都氣得抖動,一口牙齒來回磨動,青筋都要在額頭上全部炸起!  

    秦牧這一句話看似是罵孟榮。

    但實際上,是連著出言的蕭懷山,一併罵得狗血淋頭!

    蕭懷山德高望重,誰見他不是打心底里敬佩?

    何時被人如此指桑罵槐!

    「誰敢出言詆毀侮辱徽星和部隊人員。」

    「有一個算一個,秦某今天逐一領教。」

    秦牧立直身形,巍峨的身軀如不動磐石,一雙冷鋒星眸掃過,一時間竟然無人膽敢再出聲。

    先前鬨笑著的這一群人,更是一個個頭埋得可比鴕鳥,臉色像吃了蟑螂蒼蠅,鐵青無比。

    最後,是蕭懷山拄著拐杖站了起來,挺直略顯佝僂的背脊,城府深沉,眉目凝住道:「既然你一口一個對徽星尊崇。」

    「那我蕭家的孫兒蕭城,現位二徽星,與你這曾經的下屬同位,你卻將他打得鮮血淋漓。」

    「這算,罪數幾何!」

    一針見血!

    蕭懷山撫著鬍鬚,氣息漸穩,一如長輩在數落後輩做的錯事,不怒自威,令人畏懼!

    「假如你還是三徽星,那是大我孫兒一級,你教訓他的不是,老夫也無話可說。」  

    「可你現在不存半分身份,更有多重罪證在身,不把你關起來已經是看在文老的面子上,你還敢來造次?」

    蕭懷山話中句句帶刺,故意點明了秦牧的身份,欲圖在其傷口上撒鹽,讓他無面可放。

    「放心,打的就是他,秦某從未否認推辭。」秦牧點道。

    「哼!」蕭懷山聽到這話,不過輕微地冷笑一聲道。

    這話落在眾人耳中,無異於認罪,眼光中都帶著欽佩,看向蕭懷山。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蕭名堂果然是經驗老到啊!

    這一個三十歲不足的毛頭小子,看似勁頭十足,但實際上不堪一擊!

    「既然如此,你還不束手就擒?」

    秦牧微微垂首,道:「不急。」

    「秦某今天來,是為清算些事情。」

    「安神丹,也就是你口中的靈丹,是你傳入內院的吧?」

    秦牧眸光冷徹,再度抬起時,仿佛凝成實質刀劍!竟然連蕭懷山都難以直視!

    「沒錯!靈丹乃世間絕品,可延年益壽,老夫親測靈驗有效,方才贈送給每一位有貢獻的元老和人士,之後,更會多方聯繫,想方設法傳遞到燕京中,造福百姓!」  

    「老夫如此,有何不可?」蕭懷山負手而立,微微昂首,滿嘴自信。

    一道道功名,無形間戴到了自己的頭上。

    「世間絕品?你還真有皮臉說出這句話!」

    武穆聽到蕭懷山這洋洋得意的樣子,再忍不住,當場破口大罵一聲。

    「你百年高齡,身虛體薄,用了這安神丹之後,難道就真察覺不出來,這安神丹的弊端?」

    「氣血停滯,脈搏緩慢,供血無力……」

    「剩下的,需不需要我一一羅列出來到你臉上?」武穆自不與這個不要臉的老狗客氣,一句句直接砸在蕭懷山的臉上。

    這連文老喝一杯茶,都能察覺出其中隱藏的問題,蕭懷山怎麼可能察覺不出。

    但先前,在蕭懷山的眼裡,這一點小問題,怎比得上延年益壽。

    本身,利大於弊!

    可如今聽武穆細細一提,卻仿佛,問題不小?!

    「殘害元老,乃至禍害整個內院,還意圖散布整個燕京,助紂為虐,把千萬百姓的生命當做兒戲。」

    「不知,罪數幾何!」  

    秦牧一攤手,反客為主,將剛才蕭懷山說出的話,原封不動送還給他!

    蕭懷山一時臉色鐵青,啞口無言,好一會,才咽了口水,道:「這不過是你一家之言,靈丹乃是世間珍品!什麼時候有你嘴裡說過的如此害處!」

    蕭懷山終究是心虛了幾分,沒有繼續接著秦牧的話題。

    他老眼掃過,仔細端詳著秦牧的神態,琢磨道:「看你眼下的意思,是要動我蕭府?」

    他貴為名望,德高望重,膝下有數位元老,在外更結交無數元老與數位名望。

    一個卸了任的前三徽星,就憑這根不明源不確的靈丹弊端,就想撼動他蕭府。

    他,也敢?也配?

    「秦某正有此意。」

    秦牧微微點了點手指,沒有半分猶豫。

    「你!」蕭懷山十指攥緊。

    聽這話,這毛頭小子是打算要闖入蕭府,拘禁名堂!

    他真敢?!

    蕭懷山忽然心中緊張,雙目瞪大。

    他身後這些不過是各方人士,哪裡擋得住武穆這二徽星的動手?  

    正當這時。

    蕭家府邸外,一駐守門口的唱名,忽然驚叫,聲音由每百米的另一唱名,層層傳遞,直至眾人耳中!

    「方平元老,前來拜會!」

    「梁明輝元老,前來拜會!」

    「丁……」

    一連唱過,足足十數人。

    緊隨其後,只是沉寂了數秒,又有一道唱名傳來!

    這一次,唱名聲嘶力竭,用盡了吃奶的力氣!

    「李名堂,范名堂,喬名堂,前來拜會!」

    一數而來。

    三位名堂,十八位元老!

    蕭懷山聽著這陸續入場的名字,低沉的陰霾一掃而空,放聲大笑。

    「哈哈哈!老夫的救兵到了!毛頭小子!我看你如何動我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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