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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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一筆一划,將一門道留給王楚卿。
這一門道名叫「歸源生息訣」,以王楚卿最擅長的靈門功法為基礎,再輔以丹田為主的修煉,未來可窺抱丹天師之境。
僅是能夠近乎保送抱丹,這就已經完全碾壓了靈門的武道。
如果一些宗門看到秦牧留給王楚卿一道抱丹門道,怕是要嫉妒得牙齒都咬碎了。
王楚卿在看到這道歸源生息訣的時候,更是看傻了眼,不敢相信,秦牧隨手就能拿出一套碾壓千年靈門的功法!
臨走前,秦牧留下一道青玄氣和一滴鮮紅精血,遞給王楚卿。
這青玄氣與精血宛如陰陽魚一般,互補互助,只是縈繞空中,就已展現其中可怖的威力。
「若有危難,它們可以護你平安,如是大敵,就捏碎精血。」秦牧叮囑道。
王楚卿毫不質疑地頷首,眼中雖有不舍流過,但她更清楚,此次秦牧赴京有多重要。
告別王楚卿和魏清後。
「秦將。」
臨山路,武穆手中提著一套戎裝,披在秦牧身上。
十月金秋,天氣漸寒。
「也有段時日,未曾穿這件衣服了。」秦牧若有深意道。
這套戎裝於肩處,三枚徽星,熠熠生輝,象徵血汗榮耀!
金陵三十萬失蹤人口的事情查明,剩下的,就是他與安麒麟的個人私仇。
秦牧分得清公私,自不會以這身份自居。
等到上車,前往魏禹峰墓碑處的路上。
「又要回燕京了。」秦牧揉了揉眼睛。
他最討厭的事情,莫過於權勢紛爭。
但此次入燕京。
不知有多少上流權貴,正狼貪虎視盯著他?要引起多大的紛爭?
要知道,秦牧憑著短短十年功績,就肩配徽星,而且成為了開祚史上最年輕的三徽星。
這一點,不知引來多少人非議和嫉妒,暗中要將秦牧送下台。
當年內院文老扛下了多大的壓力,再加上秦牧功績立世,才將秦牧落一個名實。
「那些根本未曾親身士卒的傢伙,整天只會嘴上滔滔不絕,一副親臨戰場幾十載的老兵一樣,結果全都是紙上談兵,真按他們說的,西北早失守了!」
武穆早就看那些只會指手畫腳的權貴不爽了,一時間大吐不快。
葉允兒在車座後面聽得一愣一愣的,只能托著小腦袋發呆。
不過半小時,武穆的車速漸緩。
魏禹峰的墓碑,埋在了郊外的一個普通陵園。
秦牧來時,買了一束白菊花。
只是。
等車要到時。
遙隔數百米,一陣嘈雜的聲音忽然傳來。
「把他墳刨開,然後把這姓魏的廢物屍骨挖出來,丟到金陵的大街上!」
「我要讓金陵的賤民都看清楚,這廢物的下場!」
一言落定。
就見一三十出頭的青年,在魏禹峰的墳十米開外,穿著一身白色西裝,指指點點,滿口污言穢語。
他手中還拿著一塊高雅的方帕巾捂著口鼻,好似站近一點,都怕髒了他的名貴白鞋一般。
而在跟前,幾個身形利索,顯然有底子的黑衣保鏢,手中正抓著鐵鏟,就要對魏禹峰的墓碑動手!
這群畜生,竟然在挖魏禹峰的墳頭!
不等秦牧下車。
這白色西裝的青年便先察覺到車的動向,當即將目光投來。
兇狠,暴戾,嬌縱!
一眼之間,足以看出,這是哪個豪門家族裡的大少,向來無法無天慣了。
「哪來不識趣不長眼的狗東西,給老子滾出去!」
白西裝青年怒斥一聲,本來打扮得還算優雅的模樣此時猙獰無比。
人模狗樣,大概說的就是這種人。
但就見,秦牧的車不但沒有掉頭,反而就在陵園的門口緩緩停了下來。
看見此景,白西裝青年似乎容忍不了賤民居然敢忤逆他的話,瞬間暴怒。
「還敢停車?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是吧?!」
「老子現在就訂多一副棺材,讓你埋這位置上!」
白西裝青年一指魏禹峰的墓碑,吐了口痰,滿臉不屑。
「你知道這是誰的墓嗎?」
就聽車內,傳來一聲陰冷的問聲。
「廢話!墓碑上大字羅列,除了這姓魏的廢物,還能是誰?」
白西裝青年似乎察覺不對,抬眼看向車窗。
只可惜車窗是隔幕,他看穿眼都看不清裡面的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敢來摻和老子的事?」
「老子名叫韓圖,來自韓家!燕京豪門,韓家!」
白西裝青年免得這犄角旮旯的小地方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開口便將自己的身份擺了出來。
這名聲,足以讓金陵的賤民如雷貫耳!
「韓家做事,無關者滾一邊!否則,我韓家有權先斬後奏!」韓圖冷笑道。
身前那幾個黑衣保鏢也將手中的鐵鏟放下,兇狠的目光像車內投來。
「韓家?」
車窗內。
秦牧清吐兩字,眸中陰冷,殺意滿盈!
因為在山海道結識的霍東來,他口中所說,困擾他霍家的人。
似乎,也姓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