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身無功績,還大言不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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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是你?!」
蕭浩軒瞪大雙眼,如同看見死敵一般。
秦牧的照片自然是早在蕭懷山手裡流傳下去,再加上秦牧聽到自家堂兄登上西北總指之位後,就連滾帶爬地消失在了燕京。
這更是讓蕭浩軒唾棄不已,不止一次當眾出言辱罵這姓秦的廢物。
可就是這姓秦的廢物,如今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更是趁著偷襲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將他的一隻手摺斷!
「我要你死!」
蕭浩軒自認氣血方剛,如今受辱更是勃然大怒,渾身勁氣抽起,五指如刀,就要朝秦牧的脖頸襲去。
一出手,就是殺招!
青訓營這些人,多少登記在案,所以他蕭浩軒出手時,還會多留兩手,不過是將他們打殘,而非殺死。
但眼前這個廢物,是背負幾道大罪在身,更有根據,言其出賣情報給外敵,是切切實實一個賣國賊!
這種千古罪人,他當殺之而後快!
說不定將來他堂哥榮登三徽星之位時,他更能憑此功勞,陪站一旁,共享榮光!
想到這,蕭浩軒更是興頭大起,指尖攥緊,欲圖一擊斃命!
但只聽,秦牧提前戴好白手套的右手,仿佛只是凌空輕輕一顫。
隨後,一道凌冽如暴風一般的巴掌聲驟然響起!
「啊啊啊!!!」
蕭浩軒眼瞳一縮,連看都看不清秦牧如何出手,整個人就應聲倒飛出去百米,直接以頭砸進了沙地中!
「這……」
在場無論是相關者,亦或是旁觀的其他青訓隊員,看見這一幕,全都一時啞然了。
一掌把蕭浩軒打飛?!
要知道,蕭浩軒年憑十八,就已經登臨化境巔峰,是蕭家自蕭城之後,武道天賦最為卓越的人傑!
秦牧卻是微微側首,看向那些與蕭浩軒一派系的青年,冷然開口道:「剛才,是你們在譏諷我西北鐵血?」
被秦牧盯住的一眾青年忽地覺得渾身一冷,仿佛周身氣溫驟降了幾十度,氣血都要凝固了!
「我們什麼都沒說!你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藉由傷人!」一個與蕭浩軒關係頗熟的青年咬牙切齒,忍不住這般質問,當場一步走上前,指著秦牧罵道。
「敢說不敢認,你連男人都不是!」
秦牧一抬手,一巴掌,直接把這挺氣狡辯的青年當場打得滿臉崩裂,牙口全碎!
同一時間,秦牧再往前連走三步,每一步沉穩如山,帶著山嶽般的威壓,眼前這些青年甚至冷得雙腿如篩子一般顫抖,若非旁邊有人扶著,恐怕當場就已經嚇得癱倒在地了。
「我們不過是客觀評價,西北那群廢物,是眾所周知的無用廢物,被打得抱頭鼠竄!只敢守著國門當縮頭烏龜!」
「如果讓我等磨礪後親自上陣,說不定都要比那群廢物要強!」
「若非有蕭徽星帶隊重整旗鼓,還不知道要被人欺辱成何副模樣!」
再有人還是不服氣,言語中還提及了蕭家,明里暗裡,實則是在暗示秦牧,不要太過得理不饒人。
他們是蕭浩軒的好友,而蕭浩軒更是如今風頭正旺的蕭家後輩!
「客觀評價?」
秦牧目光冷徹,宛如藏鋒於眼,聲音極具威嚴,宛若耳旁有驚雷炸起!
「我手下鐵血年逢十八大好青春時,已經征戰沙場,痛飲敵血,為護西北門,出生入死無數次。」
「十八歲,你們在哪?」
「我鐵血征戰百載,前後更換何止十萬!最困難時,連後勤都要挺上!」
「那個時候,你們又在哪裡!」
一聲聲質問,猶如平底驚雷,擲地有聲,直接讓這一群人啞口無言,支吾半天卻連半句話都吐不出來!
西北曾經,前後打沒了不止十萬!
這是他們,乃至諸多元老和名堂,都不曾知道的事實!
「吃喝玩樂,欺軟怕硬。」
「身無功績,大言不慚!」
「你們當青訓營這培養國棟人才之地,是你家後花園?」
秦牧說罷,再遞出一巴掌,快得根本看不清,只能聽見十幾聲連環交替的清脆巴掌聲!
這些剛才豪放厥詞,不知所謂的青年就全部被打翻在地!牙齒下巴全部被拍碎!
如今只能躺在地上痛苦地叫喊,連先前半點狠勁都沒有。
讓這些人從青訓營里大拿功名出去,才是真正的藏下禍患!
秦牧都不敢想。
若是他手底下這一批鐵血退位後。
接班者,是這種人,今後西北門,如何堅守?
孫茗就站在秦牧的身後,屢次抬首看向這人的背影,都越發覺得,深不可測。
每一次相見,秦牧都仿佛有她遠不可及之處!
「呵呵,滿嘴胡謅還一副自當有理!這種大謊,騙騙不出世的小孩還成,若是西北那群廢物真有你說的如此慘烈,世間會無人知?」
百米開外的蕭浩軒,此時終於站了起來,聽著秦牧剛才振振有詞,居然還當場大笑,指著秦牧便是譏諷。
但如此嘲諷,秦牧卻連正眼看蕭浩軒一眼都沒有。
他回過首,看向孫茗,臉色肅穆,鄭重其事地道:「我來,是有一場大戰,我需要你打。」
「如果你連這畜生都打不過,就當我沒來,從此往後也不要再提我名字。」
孫茗聽罷,沒有半分猶豫,雙拳攥緊,眼神堅毅如磐石,點頭應道。
「如果我再把他的嘴一併打爛,我要你親手教我這道殺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