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五章:他在拼命時,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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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秦牧罪惡滔天,即便是諸老來,也不可能暴斃下他的惡行,今日,他必斬無疑!」
蕭懷山臉色僵硬無比,他怎能想到,區區一個秦牧,竟然能炸出如此多的老輩。
這個廢物,何德何能可以如此承蒙重視!
眼下,他只能快刀斬亂麻,下令讓人斬首秦牧。
一切的根源都是秦牧,只要殺了這個雜種,即便有諸老在哪有怎麼樣?老一輩凋零,最終能站出來的,只有他蕭家的真龍蕭城!
「誰敢動刀試試!」
老人一步踏出,一聲震喝,足以令人抖三抖!
「你說他罪惡滔天,倒是一道道數來,看你能否真能證據確鑿,說服天下人!」
既然蕭懷山打算歇斯底里,那他們又有何懼?
也是時候,該讓天下過慣了平定日子的人知道,在這歲月靜好的背後,到底是誰在負重前行!
真正功勞者,不該受此侮辱!
「你動用所有人脈,大力推廣靈丹,恨不得全天下人受你恩澤,你是真不知道,這靈丹的真實情況?」
老人一句凌冽問出,頗有咄咄逼人的氣勢,滿場上座者,全部啞口無言,沒人說得出半句話來。
華老自袖口間拿出數張醫療報告,便是當場攤開,沒有絲毫的忌憚,直接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
「敢問服用過靈丹者,除開服下的最開始那段時間,其他時候,是否覺得心口悶堵,有氣無力,仿佛氣血都被抽走?直到三天前,這個感覺才消失。」
不需要華老完全揭穿,就足以告知其中貓膩。
華老口中所說的那些情況,更是所有服用了靈丹的人,都能明顯感覺到。
一開始蕭懷山的說法還是需要持續療程,所以期間有一些其他感覺是很正常的。
但越往後,這種狀態越發明顯,可卻在三天前突然消失,後續服用的靈丹也全部失去了效果。
這完全說不通!
一陣陣的疑慮和不解很快就在人群間發酵傳播。
「即是如此,敢問秦牧私自調人,阻止你蕭懷山,多次勸告不聽,旋即當眾斬殺這靈丹發布會的主持人,以警示天下。」
「錯在了哪裡?」
老人的嗓音沉重有力,仿佛洪鐘敲響,字字珠璣,擲地有聲!
而台上的蕭懷山早就臉色青紫交接。
他所說的罪名,有一大半都是曲解其意,剩下的就是捏造虛偽,本是為了快刀斬亂麻殺了秦牧,便是完事。
可如今被如此質問,他哪有什麼還口的機會?
老人大手一揮,氣勢凜然,當堂一指蕭懷山,繼續道:「再說三天之前屠殺萬人之事,你半條證據拿不出,就敢指證秦牧為下手之人?!」
他話音一落,就見中心大刑場的屏幕間,忽然一閃,播放出一段不知是誰錄下的錄像。
三日之前,燕京郊外,密林之中。
隔著數千米拍下的畫面,雖然模糊不堪,但仍能看清,自密林中心,到底發生了什麼。
罡風凌冽,樹木壓斷,無數的氣血隨風飄來,凝成一道血色如炬的天壓。
無數人只是看到這裡,就已經心中發怵。
這番情景,簡直如同世界末日,他們只是隔著幾千米的畫面,都覺得心驚膽顫,何況是身臨其境者?能夠保持意識,恐怕都已經是千錘百鍊了!
更甚者,開始懷疑,這些飛來的氣血,莫不就是從他們身上抽走的?
而在密林的上空,漂浮著一道人影,手中攥著漫天血色,如同在世神魔,身上的戾氣溢出於表,哪怕隔著屏幕,無數人也難以直視其恐怖。
就見,畫面中忽然有一道樸素的身影踏天而上,仗劍欲斬這屠魔。
即便畫面極其模糊,卻也能辨認出,這仗劍而上的人,正是秦牧。
可兩人差距太大,就如同凡人慾圖挑戰深明一般,不自量力!
震鼓雷鳴,血灑滿天!
秦牧一次次被打落天埑,血肉橫飛,卻一次次再度站起,迎空而起。
直至已經被打得粉身碎骨,他仍撐著身體,自廢墟中艱難爬起。
看到這裡,無數人已經捂住了口鼻,呼吸急促,喉頭苦澀,目不轉睛,眼眶發紅。
他不能退,他不能退……
所有人心中已經明了,秦牧為什麼要始終堅守,不能退。
因為他的背後,就是燕京,就是他們啊!
苦戰不知多少,終於是力壓屠魔,以壽元為代價,劍落清雲,將其斬殺。
可事情卻遠未結束。
就見,被斬殺得近乎斷成兩截的屠魔,竟然再度站了起來,超乎所有人的想像,衝破了畫面所在,一路殺向燕京中心。
直至此刻,恐怕沒有人還想不到,那被推平的一片地區,真相到底如何!
而秦牧哪怕是重傷得近乎不成人樣,支離破碎,也仍緊咬不放,被殺得倒在血泊之中,仍僵硬地抬起手,想要阻攔……
這一幕通過所有媒體,同步播放向神州所有觀看的人,能見此景者,無不哽咽失聲。
屠殺萬人的屠魔?
若不是有他在,恐怕死的會是十萬,百萬!
「睜大你們的雙眼,看看當時血濃於天,屠魔出世,到底是誰在為天下拼命!」
「是你名堂蕭懷山,還是你燕騎之王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