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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9章 吃瓜吃到自己家(第一更求月票)

    但是那管家說的內容實在太勁爆了。

    溫一諾忍不住也湊過去,靠著那紅木架子另一邊的牆壁輕聲問:「……誰和誰有一腿啊?」

    管家用手指了指牆壁:「……就是今天後來的那個周秘書啊……跟她老闆唄……還有誰?」

    溫一諾:「!!!」

    臥槽!

    周秘書那個老闆不就是小傅總他爹傅辛仁?!

    溫一諾既激動又憤怒。

    傅夫人那麼好的女人,傅總平時不是表現得跟她恩愛不移嗎?!

    那個熱乎勁兒,真很難看出來是裝的啊!

    狗男人太會演了,做什麼總裁,應該去娛樂圈發光發熱,肯定能當一線大咖影帝什麼的,就沒司徒澈什麼事了……

    溫一諾一邊在心裡瘋狂吐槽,一邊情不自禁也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側耳傾聽起來。

    可是這房子的隔音實在太好了,溫一諾把耳朵都快蹭破皮了也沒聽見裡面的人說話。

    她不由氣餒,「您是怎麼聽見的?我什麼都聽不見啊?」

    她扶著牆,微微抬頭斜眸問道。

    那管家還是沒看她,只是專心貼在牆上,順手輕輕敲了敲牆壁,說:「你再試試。」

    溫一諾只好又學著那管家的樣子,和他同一個方向將耳朵貼著牆。

    過了一回兒,果然就聽見聲音了。

    周秘書的聲音跟她剛才說話的聲音差不多,其實嗓門應該比較高,但是很謹慎的壓低了聲音。

    她正帶著哭腔說:「……傅總,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這只是個意外……」

    「意外?!你他媽都弄出個孩子出來了你跟我說是意外?!」傅辛仁平時一直都是文質彬彬的樣子,溫一諾是第一次聽他罵粗口,不由精神一振。

    「傅總,您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周秘書真的哭了吧?

    溫一諾都能聽見哽咽的聲音。

    「你少胡說!我沒碰過你!哪裡來的孩子?!」傅辛仁冷笑出聲,「我以前是有很多女朋友,可是周雨萱,我從來不記得,你是我的女朋友!」

    溫一諾內心彈幕格外豐富。

    她想:這個周秘書的名字原來叫周雨萱,真是夠瓊瑤的……

    周秘書抽抽噎噎地說:「……是我傻,是我不好,我一直暗戀您……那一天您去酒會,喝醉了,我扶您去的酒店房間,您的力氣大了……不讓我走……我誰都沒說!真的!後來懷孕了,我也沒有想用他來獲得什麼好處……」

    「我只是回到老家,生下他,然後把他託付給我的朋友收養……」

    傅辛仁良久沒有說話。

    周秘書又說:「其實如果不是有人知道了這件事,給我發信逼我要捅出來,我是不會跟您說的!我一輩子都不會說!」

    傅辛仁這時才長吁一口氣,說:「誰威脅你?為什麼要威脅你?」

    「他不是威脅的我,他威脅的是您,是夫人,是整個傅家啊!」周秘書真的哭了出來,「我在傅氏做了幾十年,從小職員到總裁秘書,我對傅氏的感情,不比您和夫人少!」

    傅辛仁的腳步聲在屋裡響起來,似乎在踱步轉圈子。

    周秘書繼續說:「如果我不答應他的條件,他會把這件事告訴夫人……」

    「不行!絕對不行!」傅辛仁斷然吼她,「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夫人!」

    「我當然不會!如果我想說,我會等到現在嗎?!」周秘書的哭聲小了一點,她一邊抽泣,一邊說:「所以我實在沒辦法,只好把這件事告訴您。我只是想您幫我一把,不想把這件事捅出來……」

    傅辛仁又走了幾圈,然後說:「你說了這麼多,我要怎麼相信你?你突然說我有了個二十多歲的兒子,總得有別的證據吧?我不可能聽你隨便說兩句就給你掏錢的。」

    周秘書說:「……證據就在您身邊。您只要去做一下親子鑑定就可以了。」

    「我當然會做。」傅辛仁有些不耐煩了,「說吧,他在哪兒?我可以馬上回國去解決這件事。」

    「……他在國外,您不用回國。」

    傅辛仁:「……」

    「他是誰?」

    裡面的周秘書正要說話,溫一諾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在叫她。

    「溫道友,你趴在牆上做什麼?」

    是諸葛先生的聲音。

    他的嗓門還非常大,在這條曲里拐彎的走廊里,說出來居然有回音。

    溫一諾愕然回頭,看見不止是諸葛先生,還有傅寧爵、主持人,塗善思,以及傅夫人!

    她一下子有些慌了,忙扭頭看向另一邊,那個管家所在的地方。

    可是那裡卻空無一人!

    紅木花架好好地靠牆擺放,哪裡有那個穿著灰色制服,頭髮也很稀疏的管家!

    溫一諾後背頓時冒出一身冷汗。

    她急中生智,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古早美劇《老友記》(《friends》),學著劇里那幾個聽壁角被抓包的主角,用臉輕輕貼了貼牆,說:「……這裡的時光真美好,可愛的小牆牆,我會記得你的。」

    傅寧爵:「……」

    傅夫人:「……」

    塗善思:「……」

    諸葛先生卻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他呵呵笑了一聲,「溫道友,裡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你要遮遮掩掩啊?」

    他說著,突然一把推開了那邊的門!

    大門打開,門外和門內的人都呆若木雞。

    溫一諾的好奇心實在再也忍不住,厚著臉皮蹭到門口,巴著門框往裡看。

    結果看見傅辛仁背對著門站在屋裡,周雨萱秘書卻跪在地上拉著他的胳膊淚流滿面!

    此刻聽見門響,兩人一起回頭,正好看見門口的諸葛先生、傅寧爵,還有傅夫人!

    傅夫人緩緩舉起手,掩在自己的唇邊。

    她的眼睛瞪得那麼大,溫一諾疑心裏面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以這個姿勢單獨在一起,沒有哪個女人會認為他們只是在排戲。

    傅夫人眼裡迅速匯集了淚光,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幾次想發出聲音,卻只能發出一點點類似小動物受傷的嗚咽之聲。

    溫一諾看著同情極了,她忙走過去扶著傅夫人的胳膊,低聲說:「傅夫人,您別急,先緩一緩,讓他們出來說話。」

    這種事聽壁角雖然不太好,但是背著人弄出私生子的一對狗男女才是最該死的。

    傅寧爵這時也回過神,厲聲說:「爸!周秘書!你們在做什麼?!演大戲嗎?!」

    周秘書慌忙從地上站起來,瘋狂搖頭,連聲說:「你們別誤會……別誤會……我跟傅總……跟傅總什麼關係都沒有!」

    溫一諾看不下去了,冷聲說:「你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白蓮花做派還是收收吧,你這個樣子,就算沒事也會讓人覺得你們有事,何況你們本來就有事。」

    「有什麼事?!」傅夫人和傅寧爵齊聲問她。

    溫一諾想說話,塗善思這時卻出言打斷他們:「……幾位先出來吧。既然大家都看見了,大家去客廳里說話不好嗎?——那邊更寬敞,光明正大。」

    溫一諾看了他一眼。

    她還沒問他剛才那管家怎麼回事呢!

    塗善思卻含笑搖了搖頭。

    溫一諾只好忍住了,跟著他們一起來到客廳。

    諸葛先生沒想到是這種事,也是非常尷尬。

    這就是他捅出來的,肯定把傅家給得罪了。

    他恨恨地瞪了溫一諾一眼,疑心是溫一諾給他設的圈套。

    溫一諾也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個諸葛先生看來無時不刻不在關注她。

    以後她要更注意謹言慎行才好。

    前兩輪比賽,他們沒有住在一起,溫一諾也是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

    現在第三輪比賽,不知道要在塗善思這裡住多久,她得儘快習慣被人跟蹤盯梢的感覺。

    一行人來到客廳坐下,傅辛仁已經面如死灰。

    他想坐到傅夫人身邊,卻被傅夫人毫不留情的趕走。

    傅寧爵也不理他,緊緊地護在傅夫人身邊,對他爹橫眉冷對。

    周秘書可憐兮兮地縮在一旁,心裡七上八下。

    她真沒想過要把這件事捅到傅夫人面前,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終於還是要被他們知道了嗎?

    周秘書垂著頭,腦海里飛快地轉著。

    傅夫人也不看她,冷聲對傅辛仁說:「傅辛仁,你不是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怎麼還是跟自己的秘書好上了?——行,你們既然郎情妾意,我不做你們愛情路上的攔路虎,我們離婚吧。」

    「斐然!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也是受害者!我跟周雨萱從來就沒有任何關係!我以前女朋友是多,可那是在認識你之前!認識你之後,我就只有你一個人!」

    「如果她是我前女友,我怎麼會繼續把她留下來做在我身邊秘書?!——那不是噁心你嗎?」

    傅辛仁急忙表忠心。

    如果溫一諾沒有聽牆角,她還真的會被傅辛仁這番話打動。

    可惜她聽了,還知道這倆已經弄出個孩子了,也不知道有多大……

    溫一諾琢磨著要不要把她聽見的話說出來,這時傅夫人已經看向她,輕聲問道:「一諾,告訴伯母,你都聽見了什麼?」

    她的語音輕柔,但是態度卻異乎尋常的堅定。

    溫一諾知道她肯定還愛著傅辛仁,畢竟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斷的。

    可是就算愛著他,他做出這樣的事,兩人再在一起粉飾太平也是不可能了。

    傅夫人不是那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人。

    她的身份地位也不需要她委曲求全。

    所以她的第一選擇,就是離婚。

    她看著溫一諾,說:「你別怕,凡事有我,你只要把你聽見的話,原原本本說出來就好。如果你不說,就是站著他們那邊。」

    她隨手指了指傅辛仁和周雨萱的方向。

    傅辛仁的臉色更白了,他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斐然,我們這麼多年夫妻,你都不信我?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傅辛仁還想「負隅頑抗」。

    溫一諾腦海里天人交戰著,最後她的天平還是偏向傅夫人那邊。

    傅夫人有權知道真相。

    周秘書覺得她隱瞞不說就沒事了嗎?

    哪個做妻子的會對跟自己老公生了孩子還隱瞞的女人歌功頌德?

    感謝她不說之恩嗎?

    感謝她保全他們的婚姻嗎?

    真是荒謬!

    溫一諾抿了抿唇,言簡意賅地說:「我沒聽得很清楚,但是周秘書說,她給傅總生了一個孩子,但是傅總不知道。」

    傅夫人身形晃了晃,捂著額頭幾乎沒暈過去。

    溫一諾和傅寧爵一起扶著她的身子,她才回過神。

    諸葛先生更尷尬了,他匆匆忙忙站起來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忙回二樓自己的房間去了。

    主持人和塗善思也跟著離開。

    溫一諾其實是想走的,可是傅夫人緊緊抓著她的胳膊,她想走都走不了。

    而且她剛才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也不能一走了之。

    傅寧爵這時已經氣壞了,怒罵他爹和周秘書:「……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保險套都不會用嗎?!」

    溫一諾:「……」

    小傅總,保險套是重點嗎?

    是不是用了保險套就不是狗男女了?

    溫一諾腦袋裡有很多問號。

    但是這個時候,她一句話都問不出來。

    周秘書聽見傅寧爵罵她,一下子捂著臉哭了起來。

    傅辛仁臉色陰沉,不過到底忍住了,沒有遷怒溫一諾,只是沉聲說:「溫大天師,這是我們的家事……」

    意思是讓她離開。

    溫一諾想了想,也想離開,輕輕推開傅夫人的手,抱歉地說:「傅夫人,是我的錯,我不該聽別人的壁角。」

    「沒有,不關你的事,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還要被瞞到什麼時候?!」傅夫人緊緊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又對傅辛仁冷聲說:「你既然做得出,就不要怪別人仗義執言。」

    「你們孩子都生了,難道不給孩子一個正式身份嗎?算了,反正不關我的事,我們離婚吧。你們是結婚還是繼續這樣,都跟我無關。」傅夫人說著,拉著溫一諾站了起來。

    傅寧爵也趕緊站起來。

    他皺著眉頭,對周秘書冷聲說:「周秘書真是厲害,真人不露相啊!我請問你們的孩子多大了?是男是女?瞞了我們多久了?」

    傅辛仁沒有說話,周秘書卻喃喃地說:「……其實是一個意外,真的是一個意外,很多年前的事,二十多年了……」

    傅寧爵愣了一下,「二十多年?!臥槽!你們可瞞得真緊啊!」

    「你爸爸不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周秘書哭得如同老梨花帶雨。

    傅夫人也微怔,繼而大怒:「……傅辛仁!你不是騙婚吧?!你記不記得你求婚的時候怎麼說的?!你說這輩子除了我,不會有別人的!」

    傅辛仁本來是想瞞著傅夫人,一個人把這件事搞定的。

    可看現在這樣,再想瞞著,只會讓傅夫人的誤會越來越深。

    離婚他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

    只能「坦白從寬」了,再說傅辛仁自己還是一頭霧水。

    因此他攔住傅夫人的去路,說:「斐然,我都告訴你,我什麼都告訴你。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如果我有半句謊言,讓我生意失敗,傅氏破產!」

    這對一個生意人來說,是比天打雷劈更重的誓言。

    傅夫人深吸一口氣,說:「那好,你先說。」

    傅辛仁鬆了一口氣,從溫一諾手裡不動聲色把傅夫人接過去,扶到沙發上坐下。

    傅寧爵在她另一邊坐下。

    溫一諾覺得自己挺多餘的,也想走,不過傅辛仁還是叫住她了,「溫大天師,既然斐然希望你留下,你就留下。而且剛才你聽見我們在屋裡說話,現在可以作證我有沒有撒謊。」

    溫一諾:「……」

    所以她為什麼要給人做這種證明?

    這時候她一萬次後悔自己不應該好奇心太重聽壁角,一邊又在心裡埋怨那個自己先跑了的管家,明明是他那個樣子,才先引誘她也去聽壁角的!

    溫一諾握了握拳,在靠近樓梯的沙發上坐下來,離那一家戲精遠遠的。

    傅辛仁拉著傅夫人的手,低聲說:「剛才,周秘書突然來找我,要我幫她一個忙,說是有人威脅她,如果不照做,就要把她當年做的事捅出來。」

    「這個代價太大,可能對我們整個傅氏都有影響,所以她沒有辦法,只好來找我。」

    傅夫人撩起眼皮翻了傅辛仁一眼,「……她當年做的什麼事?是給了生了個私生子這種事嗎?」

    傅辛仁有些臉紅,但還是鎮定地說:「這件事太突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該不該信她。」

    他看了周秘書一眼,說:「周秘書說,二十多年前,有一次參加酒會喝醉了,她送我去酒店,然後我和她……就有了一個孩子。」

    溫一諾心想,這周秘書的效率還蠻高的,一擊中的……

    她和蕭裔遠怎麼說也有好多次,連個蛋都沒生過……

    傅夫人也是這麼想的,居然問:「只有一次就有了孩子?這效率還真高……」

    「出軌怎麼可能只有一次?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明顯不相信傅辛仁的話。

    傅辛仁苦笑著看了看溫一諾。

    溫一諾輕咳一聲,「我剛才聽見的,確實是這樣。當時傅先生和周秘書在房裡沒有別人,也不知道有人聽……所以應該不是假的。」

    傅辛仁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對傅夫人說:「那人威脅周秘書,就是說要把這件事捅到你面前。看來那人非常了解你,知道只要你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和我離婚。」

    傅夫人臉色漸漸平靜下來,她看了看傅辛仁,又看了看溫一諾,說:「一諾,是這樣嗎?」

    溫一諾點點頭,「他們在屋裡是這麼說的。」

    傅夫人沉吟片刻,說:「周秘書,離婚不是正合你意嗎?你為什麼會不願意?而且現在你不願意也捅到我面前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夫人!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周秘書撲通一聲在傅夫人面前跪下了,指天發誓說:「如果我有半句假話,讓我的孩子這輩子都不能認我!不能叫我一聲媽!」

    傅夫人皺了皺眉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溫一諾說:「我聽周秘書說,她偷偷把孩子生下來就交給老家的人撫養了,沒有把孩子帶在身邊,大概孩子都不知道她這個媽吧?所以她發的這個誓就算應驗了她也不損失什麼。」

    溫一諾聽見周秘書發的這個誓就想嗤之以鼻。

    她是做天師的,太知道怎麼發那種就算應驗了也沒事的誓了。

    玩這種小伎倆,真是在溫門前發誓,不自量力。

    傅夫人眼神漸漸變得犀利。

    周秘書垂著頭跪在地上,顫聲說:「溫小姐沒做過母親,不知道對一個母親來說,如果孩子不能叫她一聲媽,是多麼痛苦的事!」

    溫一諾笑了笑,「我是沒做過母親,因為我現在沒丈夫,我也不會找別人的丈夫生孩子做母親。」

    周秘書被她說得下不來台,掩著臉又開始哭。

    傅辛仁繼續交代:「然後我要做親子鑑定,因為她突然說我有個二十多歲的孩子,我實在接受不了,也無法相信。」

    傅夫人垂眸想了想,說:「親子鑑定肯定是要做的,她說了那孩子在哪兒嗎?我們一起回去。」

    傅辛仁越發激動地握著傅夫人的手:「她說那孩子在國外!我剛要問他是誰,你們就……」

    傅夫人也跟著問:「那孩子在國外?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聯繫他,做親子鑑定吧?」

    溫一諾也拍了拍手,「驗!趕緊驗!現代社會了,又不用滴血認親!驗一驗DNA馬上就出結果。」

    周秘書這時抬起頭,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說:「……溫小姐真的想要我們驗嗎?」

    溫一諾眨了眨眼,「是啊,怎麼了,不可以嗎?」

    「那溫小姐不要後悔自己今天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周秘書意味深長地說,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傅辛仁和傅夫人:「既然兩位一定要做親子鑑定,我也只有把這件事說破了。」

    「那個孩子你們都認識。你們不僅認識,而且還跟他關係不錯,對他讚不絕口。」周秘書唇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溫一諾聽著這話不對勁,「……周秘書,你不是在說我吧?我可不是你生的我跟你講!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當然不是你。」周秘書的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然後很驕傲地說:「那孩子就是阿遠,蕭裔遠,就在這棟房子裡的蕭裔遠。不信的話,傅先生你可以跟他做一下親子鑑定,看看他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溫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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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恨不得把瓜給一腳踩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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